“宫伯伯去世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那几天身体虚,还闹自杀,让你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闹。”
木一阵哀伤,“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目前还没有。”
“葬礼……”
“已经隆重的办过了,你的身体不好,没让你去参加了。等你恢复好了,带你去看他的墓地。”
连最后一面都没见,见到一块地,一块碑又能怎么样呢?
其实宫衡不想让她参加宫衡的葬礼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为了检查,他的身体被解剖,如果被木知道……她现在敏感的很,知道了又会受不了。
木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我有点累,休息了。”
宫衡伸出长臂一搂,把她抱在怀里,再一次把她压制在沙发上,俊逸的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我们需要谈谈。”
这根本不是谈不谈的事,也没有她的选择,她必须坐在这里听。
这就是宫衡的霸道。
这是他一次跟她说要谈谈,她低低的笑,“谈什么。”
宫衡从桌子上的一叠文件里抽出一张纸,“首先,证明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母亲的血型是a型,宫勉是ab型,这两种血型生下来的孩子只会是a,b和ab型的血。而你是o型,我的血型是b型,我们两个要成为兄妹的可能父母必须是o型和b型。所以,不需要做亲人鉴定了吧?”
木看着这一项项数据,事实证明她跟宫衡确实没有关系。
心里,有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可是,另外一块大石头又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