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无法把他当哥哥看待,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掠夺她的男人。两年后他回来,是一个残忍的男人,残酷到薄情。
“哥……”
“还叫哥呢?”他浅笑的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没关系,我也喜欢你叫我哥哥,软软腻腻的声音,就像小爪子在心口挠一样,特别舒服。”
说着他还抓着她的小手,从他的衬衫里伸到了胸口的部位,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她微微僵硬的试着抽回手,却被他抓的更紧,他的胸膛很结实,坚硬的像烙铁,可是触碰到他胸口那一点点的小圆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想到了不该想的,脸色涨的通红。
这时,刚刚一直在播放的电视突然跳转,一个女记者报道:“据可靠消息,昨夜市长突然中风被送往医院急救,经过六个小时的抢救终于脱离的生命危险,至今仍在昏迷中,具体什么时候醒过来医生也给不了明确的答复……”
木只感觉浑身一震,下意识的看着身边的宫衡,他俊美的脸上始终都是浅淡的笑意,“看吧,他已经被抢救回来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的就像再说一件跟他无关的事。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是宫伯伯,是你的父亲!”
“我知道。”
“你一点都不关心他吗?”
“我关心他就会醒过来吗?”
“你至少应该去看看他!”
“我会去的,但是不是现在。”他把脑袋埋在她的肩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我们分开太久了,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陪着你。”
她一点也不想他陪,一点也不想跟他在一起。
“如果宫伯伯死了,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