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假装喝得醉醺醺的,脚步跌跌撞撞,一个踉跄扑向口水四喷的田霸,杯里的酒水很不幸地洒在田霸的身上。
“你他妈找死呢!”田霸一把抓住林山,怒气冲冲地吼道。
“大哥,他就是刚才那个出三十万的那家伙。”一个小弟悄悄在他耳边道。
“不,不要打我……”林山作出一副怂样,声音颤抖道。
田霸见了一条大水鱼游上门哪有不动心,心想不狠狠宰你一笔都对不住自己,一把抓住林山的衣领狠狠道:“这件衣服是国外进口的,我了好几万块的,你现在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大爷,我错了,我给你擦擦!”林山脸上慌得都快哭了,心里却暗暗佩服自己,这样的演技不去考国家戏剧院也浪费了。
“我擦你妹啊,赔!我这衣服原价7万,现在给你打个折,6万就行!”田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大哥,我哪有这么打钱啊!”林山哭穷道。
“没钱?三十万玩女人,叫你赔六万没钱?”田霸骂骂咧咧,说着给了林山一拳。
疼得林山那叫一个酸爽。
“大哥,这儿人多眼杂,不如拉他去厕所,狠狠揍他一顿,不愁他不拿钱出来。”一个小弟在田霸耳边小声道,田霸点头,“不错!没钱老子打得他妈都不认得!”
五分钟之后,厕所,林山摸着自己的肚子,想起田霸刚才那一拳,叫飞蛇和老五一人抓住他的一只手,一拳实实地打在他胸口上,打得他口吐白沫。
“你,刚才说将谁打得他妈都不认得来着?”林山淡淡地笑问。
“我是说我自己,嘿……被大爷您打得老妈都认不出来。”田霸一脸苦相地道,进来之前还想着今天遇到一条大水鱼可以狠狠地敲诈一顿,没想到一进来冲出两个大汉,两三下把自己这边的人打趴下了,现在那三人还在地上爬来滚去,大呼小叫。
“你要不想被我打得老妈都认不出来,除非……”林山道。
“什么都可以,只要大爷您愿意什么都可以。”田霸急忙道。
“很好,孺子可教也。现在,叫你的手下把衣服脱了。"林山大声道。
“好好……啊!?不是吧,原来你们还好这一口?”田霸一脸郁闷道,三小弟眼露惊恐,满满的都是“大哥你要救小弟啊”的哀求。
田霸咂咂嘴,苦笑道:“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现在是你们为大哥作出牺牲的时候了……”
飞蛇一个暴栗狠狠敲在田霸头上,骂道:“***,想到哪里去了,老子喜欢女的,比你们这几个十五分钟的不知道强了多少!”
田霸被飞蛇充满压迫感的气势震慑了,喃喃道:“他怎么知道我们都是十五分钟……”
“你们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呢……”飞蛇甩着手里的匕首,面现邪笑道。
十五分钟后,田霸带着他的三位小弟出现在石窖前,如果细心看一下的话,便会发觉这三个小弟穿的衣服根本就不合身,尤其最后那个五大三粗几乎要把衣服挤爆。
“麻烦你们几位通传一声,万木堂青木旗田霸找石哥有点事商量。”田霸点头哈腰道,那几个守卫倒是有几个认得田霸的,粗声道:“等等!”
过不多时,又出来道:“石哥请你们进去。”
通往石窖中间有一道十几米的路,后面一把声音抱怨道:“***,这衣服怎么这么小,勒得老子好辛苦。”
“拜托!明明是你自己长得粗,就不要抱怨了好吗。”
“你们两个别吵了,那老狐狸就在前面了。”
不用说后面这三位仁兄就是林山等人,田霸受到他们的武力胁迫,不得不把他们带进来。
石窖的深处是一个圆形的密室,两边摆了两个巨大的架子,一个塞满葡萄酒一个是各种枪械,一张巨大长木桌,张石就坐在另一边儿,兴奋地点着林山交上去的那三十万。
“我怎么老是觉得这一箱钞票似曾相似?”张石喃喃道。
“废话,当然似曾相似,这本来就是你的嘛!”林山在心里道。
俗话说钱财不可露眼,可是张石似乎一点都不忌惮,毕竟四边上站着的几个持枪的大汉也不是吃素的,林山瞟了一眼,发现他们手上的竟也是性能不赖的自动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