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见那九环金刀,不禁一阵眼热,连忙上前贺道:“恭喜师父,诛杀金刀太岁,此番一战之后,师父定然名声大振,威慑宵小之徒,不敢轻举妄动。”
甄远道亦是志得意满,原来他虽是禾山道的长老,听起来似乎地位不低,可实则修为有限,又无法宝可做依凭,见到王展这等高手,他也不敢轻易得罪,还要低声下气阿谀奉承。
如今扬眉吐气,甄远道更觉心中畅快,又见张桐乖觉,不禁暗暗忖道:“张桐这小子果然是我一员福将,上回去登平府时,若非他机缘巧合,我也得不来这口青鱼剑。这次对付王展师徒,也表现的可圈可点,机敏jing觉,进退有度,实是一大臂助。如果换了甄猛那个废物,恐怕非但不能帮我,还得让我分心照顾。”
甄远道一面心想,一面暗恼自己本家侄儿无用,对张桐愈发喜爱起来,哈哈大笑道:“好徒儿,此番诛杀强敌,你又立功不小,可惜为师家底不厚,也无甚宝物可以赏你。正好王展这套**飞刀,已经被他炼出几分火候,施展起来比黑狗钉也不差,而且不用担心每次重新祭练。听说他还有一张**刀阵的图谱,与那**飞刀合用,威力还要更大,应该也在这里。”
甄远道心知此时强敌环伺,门下这几个徒弟,得用的也就张桐,更要赏罚分明拉拢人心。虽然那套**飞刀,他也颇为垂涎,但是顾念大局,还是忍痛割爱。而且他已有了青鱼剑,即使再得**飞刀,也仅是锦上添,多一个绝招罢了。转不如舍给张桐,容等练习几ri,可以收发布阵,就能把实力向上提升一大截。
说话间,甄远道就把那六柄落在地上的**飞刀收摄过来,一并递到张桐手上,又把那宝囊捡起来,从里面摸摸索索掏弄了半天,才找出一块黑檀木雕成的图谱,上面刻有许多阵法图文,四周还有六个凹槽,正好嵌入六把飞刀。
甄远道看了看,随即就把这块木板也交给了张桐,道:“这木板上所刻的,应该就是**刀阵的图谱,其中奥义,甚为jing妙。若非早已有了这口青鱼剑,连为师都忍不住,想要占为己有了。你需回去仔细研看,把这**飞刀练熟,将来遇上强敌,也多一份手段。”
原本张桐还在想,如何跟甄远道开口,讨要王展那口九环金刀,却没想到甄远道反把这套**飞刀给了他,不由得微微一愣,心里又惊又喜,忙接了过来道:“弟子多谢师父恩典!”
不过张桐得了**飞刀,他心里固然十分高兴,却仍放不下九环金刀,想要将其炼成葫芦剑气。只是他已得了六柄飞刀和一张阵图,再去讨要九环金刀,岂非得寸进尺,显得贪而无厌。
张桐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暂时不提,等以后有机会再跟甄远道讨要不迟,况且此番他还得了陈宆那口金刀,至少也能再炼成两道剑气,再加上这套**飞刀,收获已是颇丰,也好适可而止。
可是甄远道人老成jing,见他yu言又止,立刻觉出异常,唯恐在这关键时候,四外强敌环伺之际,张桐再出什么意外,他身边就再无一个堪用的人手了,忙又问道:“我徒儿何事忧思,可否跟为师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