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健生xing狡猾,心知此时招供万无幸免,索xing把心一横,故作苦笑道:“师弟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此番前来只是念及师兄弟一场,不愿眼看师弟殒命,师弟既不领情,我也无话可说。”
张桐笑道:“师兄莫非真当我是三岁孩子么?现在若跟我说,或我一时心软,还能放你一马,如若冥顽不灵,等我把师父请来,想必他老人家自有许多办法让你开口。”
钱健一听,登时打个寒颤,甄远道积威多年,早已刻印在他心底,又听张桐还能放他,即使明知希望渺茫,他也不肯放弃哪怕一丝希望,忙问道:“师弟此话当真!”
张桐冷冷答道:“当真与否就看你自己想死想活了。”
钱健踌躇一阵,心知逃避不过,只好苦悲着点了点头,道:“师弟我说!求师弟放我一条生路呀!原本我也不想陷害师弟,实是那金刀太岁苦苦相逼,让我把师弟诱到外面,他便趁机伏杀,给他徒弟报仇。”
张桐一听,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心说:“好险!好险!亏得刚才我多留一个心眼,不然被他骗去,定然万劫不复!”不过震惊之余,他又眼珠一转,随即计上心来,暗暗打定了主意,既然金刀太岁敢来寻仇,那索xing就让他有来无回。
此刻钱健仍怀有一线希望,他见张桐沉默不语,忙恳求道:“师弟!我所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求师弟放我一马!”
张桐瞧他一眼,不禁心中冷笑:“哼!你来诱我送死,还想让我放你,我可没有那般妇人之仁,你是死是活还是让师父决断!”
张桐想罢,也不与他分辨,直接把手一挥,将他打昏过去,随即提了起来,直接出门就往甄远道所在的后院疾奔过去。
这时夜se已深,灵犀观四下无声,张桐转即穿门过户,直接到了后殿门外,见那门户紧闭,他却不敢硬闯,深知此处乃是禁地,甄远道布防许多阵法,不慎陷入,非死即伤。
张桐不敢大意,弹出一道劲风,引那阵法发动,顿时“嗡”的一声,荡起一片jing光。此刻甄远道正在室内练剑,忽觉外面异常,立刻jing觉起来,问了一声:“谁!”
张桐忙答:“师父,我有要事禀报,恳请师父撤去阵法,容我进去说话。”
甄远道皱了皱眉,不禁有些狐疑,快速收起飞剑,拿起控制阵法的灵符用真气一催,暂时关闭阵法,然后对门外道:“行了,你进来!”
张桐应了一声,连忙推门进来,却给甄远道看见被他提在手里的钱健,不由得微微一愣,复又望向张桐,指了一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桐不敢欺瞒,赶紧把钱健言巧语诱他外出,又把金刀太岁抓住钱健把柄,逼迫钱健之事,一点不漏,和盘托出。
甄远道听得,顿时又惊又怒,虽然他早也猜出,钱健十有**有了异心,但是毕竟师徒一场,总还抱有一线希望,如今得到证实,心里仍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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