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张胖子的品味还不错,居然买了一个突厥美女来享受,也没想到,他还会那么大方,居然肯让自己也玩玩。
张胖子说的突厥美女,应是那个身材高挑、鼻子高挺的那种外国美女吧,听到他“很有义气”的邀请,刘远脑海里不由浮现一个前凸后凹的异域美女,小心脏不由“扑嗵”“扑嗵”猛跳了几下,不过转眼一想,还是摇头拒绝了:
“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老慢慢享受吧。”
笑话,自己家里有小娘,瘦西湖里有一个杜三娘,哪个不是国『色』天香一等一美女,那样的美女刘远不“吃”,还是去“啃”张胖子玩过的“二手货”,自己找不痛快啊,一想到那美女让张胖子那堆肥肉压过,刘远就没啥想法了。
张胖子嘿嘿笑了几声,把刘远二人迎进金玉斋,在后堂奉上香茶,然后好奇地问道:“刘兄弟,你平时不是挺忙的吗?想找你聊聊还是挺难的,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小店转悠了?” 满唐春82
刘远把那个邀请信放在桌面上:“张大哥,这个你也收到了吗?”
张胖子拿起来一看,点了点头说:“邀请信?收到了,怎么啦?”
“竞赛,是比赛什么?我以前没去过,有点奇怪,张大哥你是老行尊,所以来请教一下。”刘远笑着说。
张胖子摇了摇头,坐下来说道:“不说你奇怪,连我也奇怪呢,这几年,协会都是把人约齐了,大伙各自拿出一件得意的作品,然后互相点评、交流一下,一团和气的,不过今天突然举行竞赛,倒让我有点意外。”
“以前没试过吗?”
“试过。”张胖子点点头说:“不过很少,正所谓各入各眼,有些东西,有人喜欢,也有人不喜欢,一比赛,就有个高低之别,有时候为了一个名次的事还大打出手的,也不在少数,佛争一炉香,一争一口气,对吧,不过我收到风声,估计这次竞赛,是针对你的。”
刘远吃惊地说:“针对我?不会吧?”
张胖子一脸深为然地说:“那有什么奇怪的,最近你的金玉世家大出风头,什么彩都让你一个人拿光,你这一折腾,在扬州,你金玉世家一跃成为顶尖的金店,像玉满楼、珍重阁、我金玉斋等都让你踩在下面了,据说玉满楼的掌柜对你很不满,我估计,这比赛就是他们的一个阴谋,准备夺回他们的顾客还是声誉,你小心一点。”
市场就那么大,有人占得多了,自然有人占得不季,这是情理这中的事,市场优胜劣汰,就是这个道理。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埯,张大哥,不是我吹,就是比赛,我也有足够的信心打败他们。”刘远自信满满地说。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我都听说了,玉满楼从京城的金至尊请了一个顶尖的老师傅加入,估计就是对付这场比试的,再加上他们差不多控制了扬州的首饰协会,兄弟的手艺我也见识,真刀真枪,我张某人敢说没人是你的对手,就怕他们用阴的。”
刘远伸伸腰说:“公道自在人心,随他们折腾,反正我也在意那点虚名。”
从崔王氏的那件巧夺天工的“松鹤延年”,金玉世家就有了一个美妙的开始,很多达官贵人派人来预订,只要刘远保持质量,口碑越传越好,都是高级私人定制,现在就是做一件,那利润够普通的金店做上一年了,那些做给普通人看的荣誉,对刘远来说,可有可无。
知道了是什么一回事,刘远也不放在心上,反正还有大半个月才开始,和张胖子又寒暄了几句,刘远就带着赵安告辞离开了。
临走时,张胖子一再邀请刘远到他家参观一下。
“这张胖子,丫的过得比我还要滋润多了。”刘远快回到金玉世家时,忍不住发了一句牢『骚』。
还清了债务、盘活了金玉世家,那赚来的银子就像猪笼入水一样,吃得好了,穿得好了,还买了几个奴隶来侍候着,当上大爷了,刘远原来挺满意的,不过今天和金下斋的金胖子一比,马上就落了个下乘。
张胖子住的是瘦西湖边的一座带有园林景观的大房子,一回家就娇妻美妾侍候,出入有豪华马车代步、穿的是顶级丝绸、喝的是冻顶乌龙、一回店里什么也不用做,就在后堂上和美婢调
戏,什么事都有人前面看着,那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可是刘远呢,是有几个奴隶,可是还要费心费力去调教,自己一停手,金玉世家马上就断货,经常忙得天昏地暗什么的。 满唐春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