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脸红成了煮熟的螃蟹,顿时明白了什么,恼怒道:“荀阳你个黑心的伪圣人!”
“嗯?”荀阳轻轻地反问了一声,身体一翻将她压在身下,“你若是再敢说我半个字的不是,我不介意提前洞房,反正据说当初太后娘娘也是这般先洞房后完婚的。”
“你敢!”沈云初恼怒到极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你若是敢对我怎样,我定然不会饶了你的,就算我被浸猪笼,也要拉着你一起。”
“还热不热?”荀阳突然问道,“你说浸猪笼之前,我是不是该先将你体内的寒气逼出来?昨夜见你睡得熟,不忍扰了你,既然醒了,我们继续吧。”
沈云初突然不敢动了。
因为她很清晰地感觉到那硬硬的感觉的就顶着她的小腹,好像是她身子发软发热的根源,她禁不住想起那日崖边荀阳的解释,男女若是相看两悦,便该生孩子,她想到这里,脸烫的厉害,只觉得呼吸困难,吸不上气来,她满脸羞恼地盯着荀阳提醒道,“先生,你逾礼了!”
荀阳似乎不觉得尴尬,慢条斯理地抬眼与她对视,半晌才柔声道,“昨夜在少师府中与萧九牵手的感觉如何,他的手可比我的更温厚?”
沈云初身子一僵。
荀阳笑的越发柔和,玉般的手指摸着她的小脸,“你这脑子里究竟想些什么,小脸烫成这般模样,嗯?”
沈云初暗呼不妙。
荀阳玉指滑到她侧胸处的系带处,轻轻挑开,柔声问道:“你竟还知道何为逾礼么?几日不见,小郎君风姿更甚,看得奴家心跳如鼓!沈云初,我与你相识这许多年,竟不知你还会说出此等的孟浪之语。往常都是我说,你便羞的耳根发红,如今出息了,敢对别的郎君说这种话了,你不如再说给我听听?”
沈云初本能地夹紧胳膊,挡住他的动作,怒视他,道:“明明是你偷听我们说话,你竟还有理了!”
“我何须偷听!”荀阳清泉般的眸子里翻涌出大片的墨色,“你在少师府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在我的少师府,你还不知道收敛,不是明摆着要我抓你的把柄么?你如今早就是我的妇人了,如何能与萧九牵手呢?”
荀阳眸色如墨,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却让沈云初警钟响起来,他说,“丫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定不会对你如何如何呢?”
“你凭什么对我如何如何?”沈云初问,明显被他激起了怒气了,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无缘无故跑到我的闺阁来的是你,无缘无故冲我发火的也是你,无缘无故欺负人的也是你,荀阳你究竟凭什么管我?”
“就凭我的是你夫君!”荀阳往日淡雅的模样荡然无存,完全一副无赖的模样,“敢在少师府中调戏少师府的贵客,敢在夫君的眼皮子底下放肆,与萧九又是牵手又是调笑的,丫头,你当我是死人不成?”
“你不要脸!”荀阳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捏上了她的腰,沈云初当真着急了,极力地挣扎,“我与萧九五年前就那样了,他是我阿弟,我与他玩笑几句,亲近些,有什么不对!”
“好,我不与你说萧九。”荀阳见她没有否认夫君的称呼问题,心中暗自窃喜了一下,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问道:“与他牵手玩笑可以,与我亲近些怎就这般不乐意呢?”
“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去来,浑身难受的很!”沈云初不愿意与他这般亲近,这姿势好似是两人行夫妻礼般怪异。
“好。”荀阳看着她纠结的表情,便知道她想什么,暗笑她个小笨蛋,见她迷迷糊糊的委实可爱,柔声哄道:“你若是憋得无法吸气,我便帮你透透气可好?”
“嗯。”沈云初憋得难受,便点了点头,嘴里还嚷嚷着,“你好重,快些下来,我们这般是不对的。”
荀阳慢吞吞地将她翻到自己身上,方才解开的衣带便顺势散开了。
由于昨晚是荀阳帮她沐浴的,懒得费工夫帮她穿肚(这里防和谐)兜里衣什么的,所以浴裙散开便露出里面的两团玉兔,荀阳喉结一紧,只觉得下面又胀痛了几分,只得转移注意力道:“你果然出息了许多,昨夜竟敢骗我,说是往少师府投的拜帖,如今湘王府的帖子都回过来了,丫头,你明知道我不愿意去湘王府,所以你故意想去湘王府道谢,是打算永世躲着我么?你是不是料定我舍不得奈你何,便敢将我握在掌中玩耍?”
“我没有!”沈云初想起身,被他腰部的手臂一勒,顿时变成了投怀送抱,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浴裙都开了,而荀阳清泉般的眸子,正死死盯着她那里,眼中布满了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