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这里防和谐)兽,你放开我!”沈云初隔着层单衣狠狠地撕咬他的肩膀,直到口中充满了铁锈味都不松口。
“贱妇!”萧昂原本被她咬出些舒服的快(这里防和谐)感,然而随着她撕咬力度的加大,他渐渐感觉到吃痛,伸手去抓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石堆上撞,阴狠道:“你能被本宫瞧上,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越是不情不愿,本宫就越要在这里办了你!”
说话间开始撕扯沈云初的襦裙,沈云初哪里肯就范,然而男女之间的力量终究太悬殊,她如何躲闪反抗都避不开他濡湿的嘴唇,那感觉如跗骨之蛆使人恶寒,沈云初屈膝朝他的胯(这里防和谐)下顶去。
萧昂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被她突如其来一顶,小兄弟钻心地疼,他恼怒地挥手一掌,将沈云初打了出去,呼啸的风声从耳边吹过去,萧昂少说也用了八九成的内力,沈云初只觉得内脏肺腑都火焚般的痛着。
她被重重地摔在荆棘丛中,只觉得五脏六肺都被摔碎了,一股甜腥涌上来,“哇”地吐出一口血。
萧昂的眼神凶恶嗜血,像极了处于癫狂状态的野兽,张着利爪朝她逼近。
她寒毛尽竖,挣扎着想躲避,这才发现四肢发软无法动弹,她内心深处生出浓烈的绝望,纵使前世被万箭穿心都不及此时的惧意来得凶猛。
“丫头——”
清咧如清泉般的声音,有些急迫,有些颤抖,沈云初扭头去看,好似即将淹死的人抓住了根浮木,心神一松,倏然吐出一大口鲜血,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掉了下来,“先生!”
荀阳虽然依旧是淡雅的模样,可是他脚步却明显乱了,双手有些发颤,小心翼翼地将沈云初抱在怀里,像对待稀世的珍宝般,生怕她有半分损伤,见她哭鼻子,玉手将她的泪拭去,柔声哄道:“阿初莫哭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莫怕,都过去了。”
“你快将她还给本宫,她是本宫的!”萧昂桀骜难驯,眸光狠戾乖张,似乎六亲不认的模样,伸手一掌朝荀阳的命门拍过去。
荀阳见沈云初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唇角的血迹,以及被扯裂的裙子,本就在气头之上,如今又听他还敢在那里胡言,竟然敢朝他动手,哪里还顾得上君臣之礼,扬手就是一掌,恰好与萧昂的掌风对上,内力却比他充沛许多,逼得萧昂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佛门净地,你也敢行此污秽之事,为师今天就清理门户,免得留你在世上祸害!”荀阳声音像是淬着寒冰,让人不寒而栗,抬手间又是一掌,硬生生拍在萧昂的大穴处,萧昂被他的掌风震飞到三丈之外,落地的沉闷响声让沈云初心肝一颤。
荀阳立即收手,在沈云初后背上安抚性地拍了几下,“阿初莫怕,即便是逆了天去,我也再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