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韦庄将春柳抓走又是为什么呢?
沈云初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小小的婢女身上当真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想到这里,她“蹭”的起身,趁着淡淡的月色,朝韦庄的别院走去。
韦庄的别院风景很少秀丽,然而它的主人却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阵法,入夜以后,很少有奴敢四处乱走,因为若是不慎触动阵法,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别院里的警备并不十分谨严。
春柳只觉得像是掉入寒冬腊月的河水中,浑身冷的彻骨,她缓缓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双似笑非笑的桃眼,眸光流转间说不出的魅惑。
“醒了?”韦庄笑的格外妖娆,声音轻柔得似是自言自语般。
“呃——”稍稍动弹便是噬骨的疼痛,春柳人受不住那种痛楚,忍不住吟出声,韦庄却一脚踩在她的手上,直到听她喊出更惨的叫声,他才满意地勾唇笑笑“爷告诉你,你现在是沈府的逃奴,若是被沈云初抓住,不仅你自己活不成,你全心全意想要维护的那人,估计也活不成!”
春柳浑身一僵,抿紧了唇角。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让爷亲口审问你?”韦庄不耐看她痛楚的模样,满脸嫌恶地将目光移开。
“小侯爷想听什么?”春柳冷笑,跟平日里在沈云虹面前卑微的奴,判若两人。
“原来是想让爷亲口审问你。”韦庄摇摇头,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意:“想不到你竟是个如此不知足的,昨日赵护卫那般卖力,竟然没有满足你,所以你想让爷满足你?”
春柳脸色惨白,本能地有些畏惧韦庄,却是依旧没有吭声。
韦庄打个响指,立即进来四位身形粗壮的男人,他却居高临下地睨着春柳,柔声问她:“爷给你挑的男人你可还满意?”
“要杀就杀,何必整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春柳低垂的眉眼骤然露出浓浓的恨意,似乎对这种事情特别反感。
“你若是不想让他们伺候你,就主动交代。若是等爷问你的时候,他们可要好好犒劳你了,不过你放心,他们随便一个都能将你伺候得欲仙欲死!”
春柳抬头直视他,这才发现韦庄魅惑的桃眼中泛着冷意,那种没有丝毫情感,摒弃了七情六欲的冷漠。
韦庄看到她眼底的畏惧与挣扎,露出个魅惑众生的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爷想从你这里讨些消息,自然是要给你些好处的,你们几个可要卖力些啊。”
那四个人听到韦庄的命令,面无表情去地扯春柳的衣服,帛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韦庄似笑非笑地欣赏着春柳的表情。
春柳大抵是没料到韦庄跟她来真的,脸色顿时惨白无比,“奴的确不知道爷想知道什么,若是爷肯给点提示,奴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韦庄勾着自己鬓前的黑发,笑得颠倒众生,“那你就说说,你是为了谁才肯替你家夫人顶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