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能放我走吗?警官,真的是误会啊!”
墨镜男还想谈谈条件,但察觉到王漠冰冷的眼光后,果断选择了从心,如数家珍道:“警官,真的是误会,我和这几个小兄弟原本是在酒吧街做保安的,然后前天晚上有一个叫明哥的熟客问我们要不要赚点外快,帮他教训一个叫吕秋的人,最好能把这吕秋揍一顿抓回来,事成之后给我三万。我看也没多大事,而且明哥还给了我一万块做定金,就答应了”
墨镜男交代得很详细,王漠正准备开口询问细节时,被铐在墨镜男旁边的一名光头壮汉不干了,神色激动道:“哥,你跟我说一人一千块的,你自己竟然收了三万!你怎么可以这样!”
听到这话墨镜男也有些生气,反问道:“我是大哥啊,这生意是我接的,我不该多拿点吗?”
光头似乎有些伤心,恼怒道:“可我是你弟啊!我们还有血缘关系,你就只给我一千块?”
“有活给你干就不错了!”
“我是你弟弟啊!”
“表的!”
“血浓于水啊!”
光头壮汉越说越来气,拼命挣扎着,想要往墨镜男身上靠,王漠揉了揉太阳穴,大声喝道:“都特么的给我闭嘴!现在我问你答!”
“那个明哥是什么人?叫什么?”
墨镜男眼神茫然,小声道:“不知道啊,只知道他叫明哥,出手也比较阔绰。”
“你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身份就敢替他打人?还准备绑架?”
王漠难以置信道,墨镜男似乎有些不服气,但望着满腔怒火的王漠,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明哥是我们酒吧的常客,我真不知道他的身份,再说了,警官,我是酒吧的保安啊,我有我的职业操守,不会随便打听客人信息的。”
“所以这个你压根不知道什么人的明哥,他让你打人你就打人,他让你搞绑架就搞绑架?”
“他给钱了呀。”
墨镜男理直气壮道,随后又小声道:“警官,没那么严重吧?我这顶多算未遂”
王漠不怒反笑,被气得够呛,不再看向墨镜男,转而对身边的一位警员问道:“增援多久到?赶紧把这帮货带回去!”
“王队,我已经通知指挥中心了,局里过来怎么也要一段时间,要不要先通知附近的派出所,等我们把人送到看守所后,回头再带上他们?”
“叫派出所吧,这里地形这么开阔,等一会没关系的。”
王漠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也没心思再去审问这帮明显脑子缺根弦的二货,抬腿就往前方的一号车走去,准备在车上休息一会。
但我们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
人生就是如此,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
“焯!跑了!”
“王队!快追!他们带着铐子跑了!”
五分钟前,为拦截后方跟踪车辆,一号车包括王漠在内,下来了足足三名警员,车内只剩下两名疑犯和虎视眈眈的两位警员。
按道理来说一人看一个是不会出问题的,但是王漠怎么也没想到,被拷在后排的陈二这么能折腾。
谁也不清楚他是通过什么方式撬开铐子的,当两位警员反应过来的时候,车门已经打开,吕秋被直接扛在身上,一溜小跑冲进了水田。
“小陈,你这是做什么?你自己走啊,带上我会拖累你的!”
不仅仅是警员们没有反应过来,就连被扛在肩上跑出相当一段距离的吕秋也没反应过来,在颠簸中有气无力地说道。
“老师,我做不到,我不能放弃你!”
陈二的体能很好,头也不回地说道,脚步没停,甚至还跑得更快了。
“你这孩子,我都没几天好活了,唉!”
密植的稻田中,一位壮年男子扛着一位满头白发的儒雅男子在狂奔,田间清风拂面,麦穗摇曳,初冬的暖阳映照在两人的囚服上,意境很美。
当然,如果他们身后没有一群挥舞着警械拼命追赶的警员,意境会更美。
“焯!追啊!这两个扑街!”
王漠骂骂咧咧地跑动着,一时分不清他骂的是前方埋头逃窜的疑犯,还是越野车上一脸羞愧的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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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