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婶说完这个话题,又换了话题:“那个城里妹子一早就走了,是不是被你赶走的?你婆婆怎么说?”
丁有财恼火地说:“秀梅姨指定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别胡说八道了!”丁婶瞪他:“那可不一定!人心不是那么好猜的,谁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呢,海棠还是防着点好。”
安海棠说:“谢谢丁婶,您真是个操心人呐。”
三人说着话,一会便到了李支书家,民警已经做完记录离开了,李支书躺在床上,李婶守在床边,帮他热敷淤血红肿的伤处。
安海棠检查了李支书的伤情,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但全身上下都有软组织挫伤,可见凶手下手很毒。
安海棠让李婶去熬药,把带来的两颗止痛片给李支书,让他吃一颗,十二小时后如果还是很痛,再吃一颗。
坐了一会,快中午了,安海棠从支书家出来,直接回去吃午饭。
调查情况的民警同志才离开沈家,沈勇军怒气冲冲出来,和安海棠迎面遇上。
两人都不出声,对峙几秒后,沈勇军才说:“你们行啊,想搞我是吧!”
“搞你什么?”安海棠愤怒盯着他,“沈勇军,你想玩孬的,你只会玩死自己!”
“那几个二流子谁知道哪里来的,凭什么说是我找来的,凭什么说是我玩孬的?就不能是你们玩孬的,故意整这么一出,故意来嫁祸我?”沈勇军冷笑。
“果然是无赖语录啊,不着急,那几个二流子抓获归案,我看你还怎么抵赖!”
“那就走着瞧!”
安海棠冷哼一声,从他身边过去。她回到家后,紧锁眉头坐下。
“怎么了,海棠?”李秀梅问。
“沈勇军这个混蛋找的这几个二流子,很可能嫁祸文武,倒打一耙,反说我们整这一出,搞垮沈勇军。”
“文武品格摆在那里,谁信呢?”李秀梅气愤地说。
“唉,看看再说。”安海棠走去灶间,帮她烧火。肚子越发大了双胎长得更快,她感觉有点吃力了。
文武回来了,他洗了手进屋,李秀梅便和他说安海棠的担忧。
“呵,没做过的事情,无凭无据,还怕被讹上?”文武不以为然。他最烦的是安小茶那种狗血事情,别的没那么在意。
坐下吃饭时,文武说了今天去找李乡长的经过,一家人听得笑了,文河竖起大拇指:“叔叔太棒了,这个李乡长心虚,肯定投案自首去了!”
安海棠笑着说:“那这事应该讹不到文武头上了。”
李秀梅给一家子盛汤,笑着说:“你们这么一说,我胃口都好了,刚才还觉得堵着呢。”
“哈哈,我也是。”安海棠美滋滋喝汤。
吃了饭后,一家子坐着歇了一会后,锁了门一起出去。
文武下午要出去跑客运的证和服装加工店的营业执照,工商执照,还要去办税务登记,事情挺多的,他担心二流子伤害家人,把母亲和文文送到砖厂,把文何送到学校,再和安海棠一起去诊所。
“你出诊时一定要带个人一起,一个人走山路不安全,最好带上有财,他个子高大,放倒两个混混不成问题。”文武叮嘱她。
“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放倒几个混混也不成问题。”安海棠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