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你们是这里长大的,你们的亲爹刚刚才埋葬在这里,你们将来也会埋葬在这里,这就是你们的命——我是不允许你们出去的!”
这个母亲严厉地反对着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
人群中走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来,他径直走到金洋子身边,顺手就是一耳光。
响亮的耳光滑坡了晴朗的夜空,人群中一下子静的出奇。
然而,挨打的金样子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他情绪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只是在黑夜里爆发处一阵低沉的冷笑声,继而转身面对着一处坟墓,却用大的出奇的声音说:
“哥,你就打我吧,你就使劲的打我吧。爹如果在天有灵的话,他会同意我这么做的……爹,孩儿不孝,我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还请爹原谅我今后不能给你来上相了……孩子对不起你。”
一个七尺男儿面背对着自己的哥哥金后山,面对着父亲金后山的坟墓,一顿痛苦。
金后山再次举起手掌来,却没有拍打下来,那只手掌硬生生地僵硬在了空中。
另一边,不知什么时候,马维娟已经拽着一根细长的木棍,抽打在郁家明和郁老六的脊梁上,边抽打边咆哮着:
“你们这两个白眼狼,你们现在真是无法无天了,我叫你们逞能,我叫你们出去,我打死你们算了……”
郁家明、郁老六两兄弟跪在地上,无声接受着母亲的鞭策。
边上实在有人看不下去了,从人群中挤出来劝解道:
“孩子她娘,你消消气吧,这样会打坏他们的。”
但马维娟仍然没有住手,他鞭策的更加起劲了,仿佛鞭打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两个草人一样。
然而,一直没有说话的郁京忠知道,这两个不是草人,而是自己的兄弟。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鞭策两个弟弟。
于是,他没有征求大哥的意见,也没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径直走到母亲的跟亲,也跪在地上,哀求母亲:
“娘,你要打就连我一块打吧,反正我又不怕疼。”
“你们……你们……”
马维娟气愤的手臂都在颤抖,她高高举起的长棍不知道该抡向那个孩子,另一个女人伸手接过了马维娟手中的棍子,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击打在了郁家明的脊背上。
“啪啪啪!”
不绝如缕的声响回响在山谷间,郁家明认出了眼前这个凶狠的女人,但他并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只是忍气吞声地忍受着这些击打,就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没有感觉、不怕疼痛似的。
“你把我们母女三人找了回来,不让我们出去,这下你自己可要出去了——你这个不是人的家伙,你怎么不还手啊,你一向不是挺能的吗?
今天怎么不打我了,你让大家都看看,你让咱的娘都看看,你不是挺会打女人的吗?”
这个女人正是郝莹莹,郁家明囚禁了她,而且虐待了她,后来还放出了他,但这也不至于给这个女人这么大的胆子啊?
我当时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也有好多人是不明白的,但金后山却是明白的,他在掌掴了弟弟金洋子之后,带着李诗惠回到了家里,把这些说的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