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你今天叫得真好听!”谢安邦趴在她的身后,手从后面紧紧的握着那对丰/腴,感受它擅抖的余温。
苏姨娘有些害羞一笑,“夫君尽笑话妾身了。”
待话一落下,她便转身回报着谢安邦,肌肤贴身相拥。
不待片刻功夫,谢安邦又要了她两次,两人畅快的在里面忘我的缠绵着,完全不知道此刻书房外面站着一个人,想离开却又舍不得移开脚步半分。
本是来找谢安邦讨教一些学问上的东西,却不曾想见到自己的父亲与姨娘在书房如此激烈的一幕,他的身体涨得通红而炽烈,当里面停下的声音后,他才偷跑着转开身,在跑去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肿起随着他的跑动在晃。
好在是黑夜,没有人瞧见,要不然他颜面将丢尽去。
偷看他们的人,就是四少爷谢睿然,自上次秋菊一事发生后,他便一直在禁足,苏姨娘将他看得很死,再忙也会抽时间去看一看他,谢睿然本也是个有制力的人,所以也一直老实着,极力的忍着,可是这意外的一幕,却将他隐忍的欲望一下子放了出来。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谢静娅的院子里,见着时辰不早,半夏便催着她早些歇息,谢静娅刚放下书卷,一个黑影快速的闪了进来。
里面是白色的交叉领,外面依旧是墨色的长衫,一双幽深的眼神微带了一丝笑意。
谢静娅给半夏使了个眼色,她便退了出去。
顾海源见着她凝视着自己却也不说话,他便开口道:“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我来这里,只是有样东西想交给你。”
“什么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子,送到她的面前,“元宵节那晚刺客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个玉坠子里面有银针九十九支,日后若有人靠近你,你只要按一下那个突起部位即可,这方便救急。”
谢静娅看着那个坠形优美的玉坠子,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单看这西域进贡的和田玉,便知价值不菲。
“我欠你一条命,比起我的命来,这不算什么。”当然,顾海源内心更想说的不是这些,可是如果他不这样说,依着谢静娅那孤傲的性子是绝不会受他的好吧。
“那倒是,这东西再值钱也比不得你的命重要。”谢静娅一笑,便不客气的接过那枚玉坠子,想了想又道:“谢谢!”
“你现在处境危险,如果再遇到危险的情况,一定要记得放信号,在我赶来之前,我相信你能用好这玉坠子。”他侧面的提醒她,以后遇到危险不要再像上次一样,也不知道求救。
谢静娅听后,对上他的眼睛,很快又闪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