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书记官定力不差,但卡维总能有各种法子点燃他的欲望,就例如现在,更别提他本身就积压许久。
大步上前,将人一把托起后,艾尔海森甚至连裤子也没有脱,只是解开了链口,就掏出性器顺着甬道一插到底。
“啊!别、别突然就进来啊…”
身娇体软的大建筑师甚至不需要借助外部润滑,早在看到艾尔海森第一眼,他就开始流水了,小穴中溢了满腿的淫液,性器也止不住地往外淌精。
明明嘴上是埋怨,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艾尔海森,抓着肩膀就把红润可口的唇往前凑。
大书记官照单全收,唇舌交缠之间,艾尔海森边抱着卡维往卧室里走,边大力地抽插着。
“啊…嗯~好舒服…啊啊——”
这个姿势几乎让艾尔海森顶到最深处,大建筑师的穴壁又热又紧,雄壮的阴茎驰骋于穴内,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
早就被操熟的卡维浪荡地大声淫叫,不停地用言语刺激艾尔海森:
“好大、好爽…被操得好舒服啊嗯~再快点,艾尔海森~”
“学长,你是浪货吗?”
艾尔海森勾着唇问,侮辱性的称呼让大建筑师更兴奋了,肉穴缩紧,死死绞着艾尔海森的阴茎,红肿的穴口几乎要将拍打在雪白臀肉上的囊袋都吸纳入内。
“是…我是浪货,是艾尔海森的浪货嗯~再操快一点,艾尔海森,哥哥~嗯啊啊啊——”
二人相恋许久,艾尔海森对于这个称呼的敏感性还是在某一次开玩笑中被卡维发现的。
当大建筑师得知自己叫艾尔海森“哥哥”时,对方会比平时更兴奋,之后每一次在床上情浓,他都会叫哥哥刺激大书记官。
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大书记官果然瞬间绷不住情绪,加快腰肢抽动的同时低头啃上卡维的身体。
“哥哥太大了呜呜——操到穴心了,敏感点好痒,哥哥也多蹭蹭嘛~啊啊~好舒服,哥哥好厉害——”
大建筑师的浪叫令艾尔海森近乎失控,他的动作愈发狂热猛烈,大掌几乎要将卡维的臀肉彻底掰成两半,娇穴周边的褶皱被扯成了几近平滑的状态,肠肉被可怖的性器带出又狠狠塞入,每一下都冲撞到最深处。
早上刚被铺叠整齐的床铺此时已经被搞得混乱不堪,水淋淋的淫液滴得到处都是。
将人按在床上插了数十下后,阴茎便在汁水淋漓的嫩穴内射出数股浓精,每一股都凶悍地浇灌在穴心上。
“啊啊啊——射了、哥哥射了呜呜好烫…浪货高潮了啊啊——”
大建筑师带着哭腔,脸上却爽得不行,性器抖了抖,与艾尔海森一同抵达高潮,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内射后的大书记官并没有马上拔出来,又在里面轻轻捅了捅,才缓缓拔出,乳白色的浊液掺杂着卡维的淫水被一同带出。
“好累……”
大建筑师进入了贤者时间,瘫软地大张身体。
艾尔海森拍了拍他的屁股:“去洗澡。”
卡维别过脸,摆明了不想动。
大书记官迷失在卡维一声又一声“哥哥”中的头脑这时候才想起,家里还有第三个人。
没再搭理大建筑师,艾尔海森起身出卧室,客厅并没有人,反倒是浴室门仍旧闭着,若是不仔细看,那道微张的缝隙确实难以察觉。
艾尔海森礼貌性敲了敲,没有回复。
于是大书记官推开了门,门后的风景却让他呼吸一滞。
小卡维正对着门坐在浴缸里,水蔓延到了小腹,但撩人春色在清水中压根遮挡不住任何东西。
还在努力给自己撸管的小卡维被突然闯入的艾尔海森吓了一大跳,他猛地跳起来,脚下一滑,眼看就要面砸浴缸。
然而疼痛感没有传来分毫,反倒是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艾尔海森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布料紧贴,将精壮的身材勾勒完全。
刚和大建筑师做完,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浓郁的男性麝香,以及自身微微的汗液味,并不臭,是一股蔷薇香。
一想到前不久自己撞见的香艳场景,小卡维顿时染上红晕,但巨大的好奇心还是盖过害羞。
“外、外面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不然呢?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艾尔海森回答,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把小卡维赤裸的身体扫射了一遍。
比大建筑师更瘦、更白,看起来简直有点营养不良,却意外地诱人。
大书记官的性器又有抬头之势了。
没办法,换做是谁环抱着自己年轻的恋人,大概都没办法坐怀不乱。
“很舒服吗?”
小卡维突然问。
艾尔海森一瞬间就听懂了他的意思,想到上次被迫和另一个自己分享卡维的意外,心底忽地冒出一簇报复的情绪。
“要不要试试?”
大书记官将湿淋的刘海往上翻,露出了光滑饱满的额头,锐利的眼睛望着小卡维,淡淡询问。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