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顶进湿润温暖的熟浪肉穴,刚一进去就仿佛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而在下一秒,作恶的男生们抓紧了叶与初肉感的腿根,再猛地往前一推,整根鸡巴完全贯穿了窄短的阴道。
“——呜、呜呜……呃啊啊啊啊啊啊!!”
叶与初被插得全身一颤,巨大的肉根骤然捅入他的嫩红的阴道,滚烫的肉具在他的身体里突突弹跳,甚至由于那些男生们用力过猛,龟头直接操开了宫口,粗暴地撞进了子宫之中。
淫水迅速分泌,顺着穴口与鸡巴交接的地方倏地喷出,很明显的大股淫液淅淅沥沥洒在地上,又引来了周围那群人的喟叹。
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二人相连的地方,嫣红的嘴原本明明很小,却能一口气吞进去这么大的鸡巴,小嘴都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还在淫乱地翕动喷汁,穴口湿漉漉一片,全是亮晶晶的水液。
“这么多水,也太色了吧……”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引来众人的附和,他们早就也硬到不行,红着眼睛注视着被操到高潮的批穴,恨不得拔出里面的鸡巴自己取而代之。
但是他们不敢。
谁不知道叶与初上学期一直是第一,下次考试肯定又回去了,到时候他们没好果子吃,所以才连这种事都拉着段锡这个倒数第二下水,毕竟真正操了叶与初的不是他们,等到之后直面怒火的也不是他们,而是段锡。
最多只能用手狠狠揪着胸前的奶子揉玩,掐着两个不大的小东西拧动转圈,把叶与初掐得哭喘不止,还在扭着身体挣扎,又被死死按住老老实实地挨操,等再松开的粉嫩的乳尖也变成了两颗硕大的果实肿在上面。
他们打得什么算盘段锡也一清二楚,在被带过来之前不是没试过逃跑,可下场就是被踹到浑身发痛,像个丧家犬一样被拎过来,又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跟曾经霸凌过自己的同学像动物一样配种。
叶与初越被操水越多,被压着连续不断地往段锡的方向撞去,而段锡也被钳制着往他的方向顶过来,这群人极其粗暴,把二人撞在一起就拉着分开。
所以有时候鸡巴会狠狠操进他的肉穴,插进他的子宫,卵蛋大的龟头在娇小的宫腔里翻搅,但时间还没有一瞬就又卡着宫口退了出去,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操得软烂,显出一种更深更熟的媚红。
可有时候鸡巴有会从他的阴穴口滑开,滑上他的阴唇,碾开两片饱满的花瓣操上敏感的阴蒂,粗棱的鸡巴刮着他小小的蒂珠给他无尽的快感,让他呜呜地哭叫着高潮。
或者插进后穴,挤压着前列腺进去撞入结肠口,这样就会三个地方一起喷水,淫乱到不行,疯狂地扭着腰身潮吹。
“我说,他们这样简直就是小公狗操小母狗,小母狗还被操得摇屁股,你们说像不像?”
众人一边大笑一边摆弄着他们,叶与初听到之后原本已经垂软的身体又开始抗拒地挣动。
按着他的男生一时不察还真的被他挣出来一条腿,纤细雪白的腿就向前踢去,可下一秒就被操了进来,粗烫的鸡巴顶进宫口,尖锐的软麻瞬间让他的腿再次脱力。
他呜啊一声,小腹抽搐着喷出一股潮吹液,顺着拔出来的鸡巴往下掉去。
“还不愿意?你看你这副婊子样,不是小母狗是什么?”
那条腿重新被抓了回去,更牢更用力地抓紧,手指陷入大腿的软肉里抓出色情的肉浪,恶意的笑脸凑在他的眼前。
他的举动惹急了这群人,更加疯狂的顶撞在他和段锡之间蔓延,那根鸡巴无数次操进他的阴穴里,把他操得高潮不止,稠丽的脸潮红不断,上面满是湿淋淋的泪痕。
尖锐恐怖的快感从下腹到全身,从全身一起汇积到大脑,他不住地摇着头,哭个不停地否认。
分明连涎液都被操出来了,顺着下颌跟着下面的淫水一块往下淌,湿红的唇瓣散发着热气,双眼也失神涣散。
“哪有小母狗是躺着被操的,把他翻过去跪在地上。”
于是叶与初就被翻了个身,泛着粉的膝盖跪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一碰就打了个哆嗦,他刚想趁着这个机会爬着往外逃,就被按着肩膀往下压,随后下一秒,段锡的鸡巴又操了进来。
段锡也被压着跪了下去,跪在叶与初的身后,从上面施加的力道让他猛地撞进叶与初的红软小批里,把那骚淫的甬道操得乱颤,裹缠着他的肉棒拼命吮吸。
虽然一直没有出声,但段锡也认为这个曾经是他心头阴影的年级第一真的很骚。
骚到完全看不出来是在被强迫,即使是现在也扭着那把纤细的腰肢晃荡,屁股也摇得欢快,看起来一副吃鸡巴吃得很愿意的样子,可不就是一个婊子。
他甚至怀疑叶与初的宿舍每天晚上关起门来都在发生什么事,据说他们宿舍四个人从来不上晚自习,那会不会是叶与初在命令三个室友,要他们轮番插入服侍。
根本不用压在他身上的人使力,他自己早就在挺胯,接连不断地操进那口温软的阴穴里,熟红的褶皱痉挛着夹紧他,里面挂满了丰沛的淫汁和他的腺液,在他的鼻尖还一直萦绕着一股香甜,都是叶与初的气息。
校服外套早已被扒下,衬衫也被扯得一条条,只有条裙子还在要落不落地卡在胯间,段锡眼前是叶与初雪白的后颈,看起来脆弱易折,他一只手就能给碾断。
让他不禁疑惑,原来的叶与初是这样的吗?他居然会被这样的人霸凌。
子宫每次被操进去都会紧紧咬着他的龟头,很快他就坚持不住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薄软的内壁,把叶与初烫得哭叫挣扎,想抬起来身体又被狠狠按下。
小腿贴在坚硬的地面上,都要被硌得发青,子宫里猛地被内射进来,又让他爽到潮吹喷汁,大股的淫水流了出来,他被射得腰都软了,塌下去只有坐在双腿间的臀部翘起来。
霸凌他们二人的男生们还是过了一会才发现段锡射了,疲软的鸡巴早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再次硬起。
“射了?喂,他已经射了!”
“射的什么?精液?才射出来一回,时间还早得很。”
“既然是小公狗,那不得给我们表演尿尿?”
浓重的腥浊味在厕所蔓延,看着他们两人,早就有不少男生当场把手伸进裤裆里揉搓自己的鸡巴,所以不只段锡射了出来,这群男生中也有一大部分射在了自己的手里。
叶与初的子宫被在内部爆了浆,腥臭的精液顿时填满了他的肚子,这味道与上一个关卡中的完全不同,再也不是香甜的牛奶味,而是熏到他皱眉的刺激味道。
可他的身体却在快感之下爽到痉挛,尤其是被插进来的子宫,连着阴道一起紧紧缴在一起抽搐,他的眼前全是霸凌者的裤腿,已经被操到偷偷吐出舌头嘀嗒涎水。
鸡巴重新操了进来,他的脸颊被掐着抬起才被人注意到,完全处于高潮之中的表情是惊人的淫靡,眼球都翻了上去看不见一点乌黑,口中还夹着一小条软舌,红红的舌头随着被撞击的动作在空中乱颤。
“还说不是小母狗。说,你是不是小母狗?”
掐着他的人笑了出来,这群男生的下裤拉链也早已被拉开,一边手淫一边问他,然后看见他张开一点的嘴唇,透明的涎液就从唇间断开,内里红软的口腔也看得清,呼出香腻的热气。
一个没忍住,精液瞬间并发出来,射在了叶与初的脸上,潮红的脸顿时被染上另一种颜色,连睫毛都沾上了白稠的精液,更别说那两片唇瓣,垂在外面的舌尖也被射了上去。
叶与初不自觉地把舌头缩了回去,苦涩的精液味道立刻充斥口腔,难闻到他嫌弃地皱鼻,他已经被操得浑浑噩噩,大脑完全不能分析旁人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