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
这又是在问什么……
叶与初站在原地,背靠着被射满了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的水痕的肮脏墙壁,半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给人脾气很差感觉的人。
无论是湿漉漉的眼睛还是娇红微开的嘴唇,都显出一种幼嫩的清纯。
果然还是不像,不像是能在这里工作的人。
但他的下面有很红、很湿,刚才让夹着手机也乖乖夹住,一点都没掉下来,足以证明他对这项工作有多么熟练。
所以,应该都是装的。
“这是你的武器?装得太傻就没意思了。”
江悯抓在纤细的腰肢上的手上下滑动,大概是夜晚的风稍微有点凉,对方的腰一直在颤,但又柔软又光滑。
“里面别人的精液有没有洗干净?我可不想操一半操出别的东西来。”
“呜、啊……”
他怎么可能、里面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感受到由头顶而来的视线,带着说不出的恶意,叶与初在眼眶里转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没有……我不、你走开,我不卖了!”
滴滴答答地沿着漂亮的脸颊滑下,顺着脖颈浸湿劣质的衬衫布料,同时伸出手推了对方一下,没有推动。
“喂,你也太容易哭了吧?”
纤细柔软的小手很快就被抓住,同时伸出腿拦住他想要往外迈开的动作,江悯的另一只手挠了下头,随后抬起他的下巴。
果然是一张哭脸,眼泪把刚才由于下面被玩弄而导致潮红的面颊上的颜色都给洗去不少,鼻尖倒是一如既往地红。
江悯伸出舌头,往他的方向舔了过去,温热的触感碰到脸颊,令他下意识地往回躲,透明的眼泪也在空中溅起了水滴。
“躲什么……我不问了行了吧?”
又逼近过去,叶与初的头也贴到了墙上,乌黑的发丝被自己磨蹭的有点凌乱,紧接着就被来自对面的舌头再次舔到脸上。
好像是在安抚,也像是越发恶劣的玩弄,滑腻的舌头沿着唇角上移,一点点把那些眼泪都舔走,最后到了眼角。
与此同时,在叶与初没注意到的地方,江悯已经一只手解开了裤子,内裤也扒了下去,粗大的一根肉棒就晃在外面。
马眼早就在冒水,湿漉漉地流了整根鸡巴,不用撸动也硬到不行,只等着要操进去。
“本来就、没有……”
叶与初小声地反驳,他的声音算是中性,比普通的女生会更低一些,不需要刻意伪装女音。
“那你卖不卖?”
虽然这么问,但或许这个疑似大学生的人早就不耐烦了,还没等他回答,胯下就狠狠撞了过来,硕大的龟头顶到阴穴口,一点阻拦都没有一般猛地操了进去。
“呜……呜呜、啊啊啊……”
舌头还在他的脸上肆意游走,没有经过同意就直接插了进来,虽然巷子里比刚才更暗所以看不清,但这里确实很脏,让他不高兴地皱着眉尖,又被来自下面的操入刺激到,湿红的唇瓣张开发出暧昧的喘息。
狭窄的阴穴包裹住操进来的鸡巴,刚被奸弄就控制不住地在翕动,宛如无数张肉嘴在吮吸亲吻丑陋的阴茎,又流出汩汩的淫汁。
肉棒在阴道里的插入还在继续,这里面又温暖又湿润,不会像处子一样咬得发痛,而是柔柔地裹缠,恰到好处地吸啜,穴壁上层层的沟壑拼命收缩,死死地缴着里面那一根收缩。
很会。
很会夹。
江悯呼出来一口气,插到里面去就仿佛感受到了最妥帖的按摩,一瞬间令他头皮都发麻,掐着腰肢的大手不自觉地使力,再次重重往里一撞。
宫口处的壁障也像不存在一般,轻易地就被他碾开闯入,一下子就贯到了最内里的宫腔里面去。
叶与初被插得酥麻,但还记得这个人刚才是怎么欺负他的,于是睁大了眼睛瞪了过去,小声地抱怨:“进来了才问,你也在装傻。”
舌头刚才就从脸颊离开了,但眼泪却止不住,始终断断续续地往下掉,在尖俏的下颌汇聚到一起,坠在勉强凸起的白软胸部。
“这么爱记仇?你倒是很熟练,下面又湿又软,咬着我不放。”
江悯开始飞快地在肉穴里抽插,次次碾干到宫腔最深处,巨大的鸡巴把娇红的阴道全部撑开,在里面贯穿鞭挞,小小一圈的宫口被连续操干,而里面的子宫更是被顶撞到变形,泛着无处可逃的酸麻。
纤细雪白的身体在暗巷中摇晃,对方每撞进来一次,叶与初就要被顶得撞到墙壁上一下,裸露出来的腰肢蹭着冰凉的墙壁,泛出细碎的小小凸起,又被火热的大手摸过,回暖地恢复到原本的光滑。
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话,湿漉漉的脸颊瞬间变得红到熟透,这种色情下流的话……!
耳朵都红透了,下面的阴穴也不自觉地缩得更紧,把里面的鸡巴更用力地缴住,与此同时产生越发强烈的快感,沿着浑身的血液在身体里流窜。
“呃呜……我、我啊啊……”
一下一下地蹭着墙壁摇晃,双腿岔开导致没有弹力的皮裙向上窜,裙摆也微微翻卷,沾上了自己流出来的汁水。
怎么能说这种话……
微开的唇瓣里呼出甜又热的气息,还有香腻的暧昧呻吟,乌黑的发丝贴在脸颊,被泪水打湿,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嘴唇,上面的唇珠越发娇嫩。
鸡巴在子宫内部大力鞭挞,这个小小的肉腔甚至都装不下插进来的硕大龟头,被撑大了一圈,从没被挡住的白嫩下腹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凸出来的那一部分。
而被绳子系在腰间的阴茎越发胀痛,快感从来不会忽略这个地方,他自己也早已经勃起,后面的阴穴每被插入就毫无顾忌地潮吹喷水,而前面的这个地方也想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