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来到这个关卡,已经快过去一周。
叶与初长出了猫的耳朵和尾巴,而在某一天早上醒来他发现,居然连双脚也好像变成了猫的形状。
就像他的那个兔子室友一样,不过室友已经完全变成兔子了,回到正常兔子的大小,就在自己的床上用着三瓣唇呼吸。
……这是怎么回事,治疗是没有用的吗?
还是说这已经是治疗延缓幻想病症后的结果?
他们的身体会一点一点变成动物的模样,代表病症越来越重……
叶与初看着自己毛茸茸的双脚,感到一阵恶寒,一想到自己以后会完全变成他的室友那样的动物,更是感到恐慌。
要、要尽快逃出去。
只要出去,回到大厅里,就一切正常了。
他拧着门把想打开房门,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今天的门锁得很严,他打不开。
这时突然从门外袭来一股大力,房门被从外面打开,是陆医生。
放风的时间到了,叶与初被抱了出去,后院里的赎罪者们身上的动物痕迹或多或少都有增加,而他没有看到傅予和傅恒兄弟二人。
他们去哪了?
这么说来,虽然刚开始的几天他由于害怕所以一直躲在大树后面,但是那几天他好像也没看见他们的身影……
等到下午,又开始了每天的治疗,他被绑在床上。
每天都是这样,叶与初差不多已经习惯,甚至算得上是麻木,除了放风时间哪也不能去,他在某一天的晚上想试着独自下楼,却发现楼梯口虽然没有人把手,但通往楼梯间的大门直接被锁了起来。
今天又要电击哪里?
每次那股持续的电流都会逼得他乱七八糟地高潮流尿,把自己和床单都弄到脏兮兮,眼睛都翻了上去也不停下,小批不断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
恐怖的快感在全身流窜,甚至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就浑身发软,仿佛被电击的感觉已经永远被封在了身体中,一调动记忆就已经要潮吹。
阴穴已经湿了,在一点一点地分泌出骚甜的东西,殷红的小肉口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翕动,仅仅因为他想到了那股电流。
好、好可怕……
无论是已经开始习惯被电击的感觉,还是一想到被电击就流水高潮,都好可怕。
漆黑的束缚带把皮肉雪白的娇小美人牢牢地捆起来,此时陆医生就站在他旁边,也是熟悉的场景,令他瑟瑟发抖。
湿润的眼睛看向冷漠的医生,今天对方手里不知道为什么拿着一根针管。
不大,里面装着透明的药剂,被推着从细长的针头流出几滴。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头也被固定了。
捆缚带从脸上绕过去,把白皙漂亮的面颊的上下部分直接割裂开一样,露出眼睛和嘴巴在外面,中间的部分恰巧被遮住。
所以连摇头都做不到了,整个身体哪都不能动。
“啊、哇啊啊……”
下巴被陆医生掐住,随即被掰着向下,让嘴巴大大地张开,唇瓣间还连着点香腻的银丝,又很快断裂。
要做什么……
从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发出声音,由于被紧紧地掐着,所以并不能说清楚话,只是张开的时间久了,从侧脸到下颌在泛酸,而从喉口涌出来的涎液也越来越多,让他下意识地吞咽,但也仍然从嘴角滑出去一缕。
眼睛越来越湿了,鼻子刚好被束缚带压过所以呼吸困难,只能靠着嘴巴,脸颊也微微泛起红,陆医生好像在观察什么一样,左右找着角度摆弄。
装满药剂的针筒被放在旁边的托盘上,陆医生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依旧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探进他的口腔里,拨弄着他的舌头。
“啊、啊啊……”
更往里深入,指尖碰到喉咙口的小肉粒,两根手指夹起那个小东西揉捏,就像是在检查一样,可正常没有人会这样检查……!
喉咙里的酸意也渐渐上涌,越来越多的涎水冒了出来,流向外边,顺着下巴四处滑下,把医生的手也沾的湿漉漉。
红软的口腔大张着在陆医生的面前,就像之前扩开宫口看到的宫腔一样,都是同样的湿热温暖,手指伸进喉咙被那一瞬间的反射反应夹紧,连这里都跟下面那两口肉穴那么像。
叶与初几乎要被插得干呕,眼里盛不住的泪水也终于掉下,浸湿了一点下面的黑色束缚带,而腿心间的阴穴也倏地夹紧了高潮。
揉搓了半天,陆医生终于拿起来托盘上的针管,又轻轻推了一下,然后叶与初眼睁睁地看着针尖的部分插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不、这是要做什么……
哆哆嗦嗦地颤抖得更厉害了,他的这里哪有需要打针的地方,朦胧的眼睛都瞪大了,下一秒又紧紧闭起来,他不要打针,可他连话都说不出。
“呜……啊啊、呜啊……”
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大概很接近喉咙,被针尖刺入,骤然爆发出的疼痛却追不上紧跟着袭来的热胀,迅速席卷被注入药水的地方。
怎么、怎么了……
冰凉的药剂一被注射到里面,就像是被点燃一样,过于火热的感觉甚至往喉咙里延伸,密密麻麻的胀痛感一直延续到了喉咙的底部。
不对……怎么回事……
耳朵惊慌地背起,可身下的阴穴却更激动地流水,刚才明明已经吹了一次,现在居然又缴着潮喷,大股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把整个阴阜都沾得很湿。
陆医生把最后的药剂推进去,拔出插进悬雍垂的针头放回托盘,又赶快拿着棉签堵住针眼,防止有血流出,这个小东西看起来似乎比刚才大了一圈,不过等血止住了就会回缩到原来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