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全身除了腹部都成了兔子的模样,看起来过于诡异。
这是……病症太严重了,所以整个人都要变成兔子了吗……
难道说,他自己以后也会这样……?
一想到这么可怕的事,他就忍不住细细战栗,双手捂上自己的耳朵,他的这里也变成了猫的形状。
怎么、怎么才能避免……
那副扭曲的样子,实在是——
“咔哒。”
突然,门开了,他猛地一个激灵,惶惶看着门的方向。
……是陆医生。
对方依旧秉持着高冷的姿态,二话不说走上前直接把他拦腰抱起,从刚进来没多久的房间再次走了出去。
“诶!等、要去哪?”
他在陆医生的怀里扑腾,但陆医生过于冷漠,目视前方脚步丝毫不乱,走进一个没有门牌的屋子。
这里居然是一个大型浴室,目前除了他们并没有别人。
叶与初有点犹疑,陆医生是怎么知道他需要洗澡的……?
不等他再多迷惑,那边的陆医生很快就拧开了花洒,蒸腾的热气在浴室里飘散。
“啊、啊……”
一把被捞过去,热水劈头盖脸地洒在身上,陆医生粗鲁地顺着他的身体线条从上往下揉搓,不自觉地挣动几下,又被很快按住。
“等、我自己会洗……”
说出去的话也被忽略了,他被抱在对方胸前,被像是在搓洗一个物件一样,两只大手很快就把他皮肤表面上的汗液和精水洗掉。
但还有里面,于是双腿被打开了,从两个小肉口里面掉出来的精团连续不断,即使已经冲洗过大腿内侧,也很快就被脏臭的精液沾上。
叶与初仰头,好像看见陆医生皱了下眉,随即用手臂夹着他,把头顶的花洒取了下来。
双手拿着花洒往反方向旋转,很快喷头就被拧开了,只剩下一个喷着热水的水管。
像一条细长的蛇,顶端往外冒着大量的水,这东西被举到胸前,叶与初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要、做什么……
“唔——呜、嗯啊啊……”
陆医生的动作很快,那根水管立即就被放在了下面,猛烈的水流冲击着柔软烂红的阴阜,都已经把它冲得变形,热烫的水把他整个人都冲得酥麻,抓不住的快感令他下意识扭腰,就想逃开这折磨人的水柱。
“——”
陆医生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摇着头拒绝,湿漉漉的眼睛很容易就开始滴水,刚被洗干净的漂亮脸颊又被自己的泪液沾染,显出氤氲的绯红。
那根水管被陆医生拿着,在他的整个阴部来回冲刷,从最前面的阴茎到最后面的肠穴,几乎是贴着他敏感的皮肉,水管的水压极强,无论的阴茎、阴蒂还是两个穴口,都被这股猛烈的水流冲刷得东倒西歪,簇簇的酥麻快感成批地上窜。
“好、好麻……”
叶与初站不稳地向后倒去,整个人都贴在陆医生的怀里,脖颈抬起来看着天花板小口小口地喘息,湿润的双眼中更多的泪滴掉下来,下面被冲得又痛又麻,他不住地扭着腰晃着屁股,也不能逃开揽在腰间的手臂。
水管在灯光下泛着银色,阴蒂和肉穴被水柱击打的酥软爽感过于折磨人,今天他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可被这样粗暴地冲洗下体,还是小批缩紧着潮喷出来。
淫水和大量的热水混在一起,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
陆医生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用着两根手指揉捏软绵绵的嫩批口,随便弄了几下就插进去撑开,同时那条长水管也不顾叶与初意愿地插了进去。
“噫啊、呜嗯……呀、哈啊啊啊啊……”
在外面时就已经过于刺激,滚热的强烈的水柱击打着被两个野兽鸡巴操过的、肿得不像样子的肉壁,熟红的媚肉都已经是晶莹的果冻般得胀起,上面原本的沟壑也早就平了,只有淫水还在不断分泌。
大量地水流随着旋进阴穴的水管,肆无忌惮地向柔软的内壁发起进攻,很快叶与初就被击打得溃不成军,双脚猛地蹬了几下地面,随即小腹收缩着高潮出来。
也被那些热水冲刷,细细的水管被他的阴道夹紧,即使陆医生此时松手恐怕也不会掉下来,从外面看嫣红的肉穴翕张着贪吃地咬住一根长长的水管,看上去真是淫乱到连这种东西都不放过地吞进嘴里。
甜腻的喘息伴随着缕缕的热气一起从湿润的嘴唇中吐出,被快感击中的身体一直颤颤地抖动,缭绕的酥麻舒爽一直绵延到头顶和足底。
阴穴又收缩着把水管缴得更用力,陆医生居然想再把它得更深都变得困难,极有冲击感的水柱击打着接近宫口的位置,把那一圈的穴肉都给冲得要变形。
凹陷下去一点,即使没有人看得见,也没有人知道叶与初现在正承受什么样的折磨。
潮红的脸和湿润的双眼表现出来一点,耳朵又向后面飞去,可陆医生始终是个严肃冷静的医生,感受到水管插不进去,就对准批穴前面的阴蒂狠狠一掐。
“噫啊啊啊啊啊——”
就让叶与初剧烈地潮吹了,从阴蒂传开的快感顿时贯穿了全身,阴穴也疯狂地痉挛,像是在呼吸一样翕张不断,而陆医生看准了时机又把水管猛地往里插入。
“嗯、嗯呀啊啊——呜啊啊啊啊!”
带有强烈水柱的水管直接捅进了宫口,那里的软肉被过于强烈的水流击打,再一次把叶与初送上高潮,自己分泌出来的丰沛淫水汹涌地向外喷溅,痉挛的肉褶被滚热的水烫得快要麻痹掉。
雪白而丰软的臀部无意识地上下蹭动着身后的人的胯间,被挤得也变了形,就像流动的奶油。
陆医生控制着水管的方向,叶与初的整个宫腔都被这股激烈的水流冲击,小小的肉腔就被这样无情地洗刷,连丁点的角落也不被放过,这水真的太烫了太刺激了,往日他被灌精、甚至是被灌尿也……
从来没有被这样冲刷过,子宫也被击得变了形,敏感的腔壁一被击到就疯狂地潮吹涌出淫液,他哭叫着让对方放开他,双手双腿拼命地抗拒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