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盛的阳光下是金灿灿的麦田,初秋吹来干燥的风,吹过叶与初一身情欲的气息。
他的脸还是潮红的,阴道紧缩,里面夹着三只沉甸甸的套子,生怕不小心把它们夹破,让里面的浓精留出来,连双腿都不敢合拢,岔开一点站立在麦田中央。
唐北阳率先为他开路,推着挤挨的麦秆,回应着田边的村民往前走,满耳的窸窣声音。
套子混成了一团,螺纹和狼牙棒般的凸起一起顶在他的宫口,只是稍稍挪了一下脚就感受到过分的酸意。
“呜啊……呃、哈唔……”
连整个身体都晃了晃,白期想伸出手臂把他捞起扶稳都没有办法,而那边的唐北阳走出去一点看他没有跟上,又返回来架住了他的肩膀。
双腿再一次迈开,他感觉自己踩到地上的脚步都是飘的,两脚之间的距离刚大一点就下意识地小腹回缩阴穴使力,嫣红的穴壁夹着那些套子,连续翕动不止。
“都怪……你、把那种东西呜……放、进去……”
他的眼睛也是湿润的,里面水汽缭绕,鼻尖还是刚才哭出来的红,不高兴地瞪了一眼身边的唐北阳,随着走动套子在身体里震颤,卵泡也磨得子宫发软,一开口就是粘腻的喘息,自己听见了都觉得不对劲。
于是又把嘴唇咬起来,下唇被映衬得就更红艳,整张脸都是红艳的颜色。
这一眼完全没有杀伤力,在被瞪的人看来还相当可爱,尤其想到刚才他们在做什么,又有一种要命的色情,被瞪得还想继续中途被打断的田中靡乱。
叶与初呼吸急促,听着身旁的人再一次和田边的村民聊天,爽朗的声音传入双耳,这个人弄了他那么久,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有他自己腰酸腿软,连走路都要人扶。
一个不注意,就被肉穴里的套子掉下来一点,他本来就被那东西磨得骚汁不断,汩汩的水流都从穴口跑出来,浸湿在外面的短裤裆部,把那一块染得颜色更深。
“嗯唔……!”
走不动地停在原地,几滴淫水都从布料上垂坠下去,洒到双脚间的地面。
“怎么了,小初?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出去了。”
唐北阳把他揽得更紧,一只手拨开麦秆一只手抱着他,高大的青年环着娇小的漂亮少年一同从麦田中走出。
叶与初吐出湿热的水汽,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紧张之下,出来后他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了,无论是白嫩的双腿还是发着粉的膝盖,又或者是有着一圈奇怪红印的一只脚踝。
很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状,稍微不小心夹到就会爆出汩汩的白稠液体,整个人都会染上精液的腥味。
僵持着的阴道时不时抽搐,那三个东西掉出来更可怕,只能被他自己的力道碾着,磨在敏感的穴肉上,给他带来酥麻的快感。
“小初来了,那咱们走吧!村长让我把你送过去,至于小阳——”等待许久的村民先对着叶与初解释村长的吩咐,又看了看唐北阳,“这里就不用你了,我会看好小初的,放心!”
叶与初半低着脑袋,缓缓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身体一挣就挣开了唐北阳的怀抱,颤软着步伐向那个村民的身边走去。
唐北阳晒然一笑,没有多纠缠,跟二人告别之后离开,掏出口袋里的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边走边记录着什么东西。
“外乡人走了,小初,听说你今天又问你眼睛的颜色了,村长叫你过去就是这件事。”
村民一脸关心地望着叶与初,他们正在往村长的房子方向走,依旧走得很慢,因为叶与初完全就是在蹭着双腿过去。
不能张开太大,所以一小步一小步地迈开,阳光打到后背上,越走越觉得热,全身的皮肉都泛起了微粉,不知道的人以为是晒的,可实际上是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的结果。
他呜呜地点着头,其实根本没听见对方在说什么,只顾着小心穴里的套子。
淫水很多,所以它们又往下滑了一点,勾刺刮棱着嫣红的肉壁垂下一小段距离,碾弄着翕张不断的层层沟壑,倏地又喷出小股水流,腰身颤颤地在单薄的上衣里。
“昨晚老李不小心知道了他自己眼睛的颜色,当场就被恶鬼咬死了,所以你不该有的好奇心千万别有。”
村民凑近了一点,小声告诉他,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还在劝说他不要再问。
他轻喘着缠绵的气息,一个劲地点头,拼命让自己不要叫出来,水润的双眼湿透了,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额角也滑下圆滚的汗滴。
白期跟在他的身边,反而听进去了许多,暗暗记下这条情报,心里却烦闷得很。
就在自己的眼前,小初被压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就连现在都夹着别人腥臭的东西。
他什么都做不到,被剥夺了实体让他在这个关卡受到很大限制,只能变得像对方的个人系统一样。
而一想到刚才的事,在今后一定还会发生,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公”、这个旅人,说不定还会有一会要见到的村长……
一顶顶数着自己的帽子,白期被自己气到要发疯。
叶与初可不知道白期在想什么,他顾着自己都顾不过来,身边的村民一直在和他说话,把他弄得越发紧张,更多的汗水和淫水一起流下来。
怎么还没到……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把那里舔得更红润,浮满潮气的脸侧一道汗液淌下,滑过脖颈藏进了衣衫之下。
到了村长那里,即使是坐一会,也比现在好很多……
他以为自己到了村长那还能坐下,以为他最多就是被口头教训一顿而已,天真的想法说出去或许都会令人发笑。
“好了,到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你就自己敲门吧,我走了!”
漫长的路程终于结束,村民带着他来到一个二层的小楼门前,跟他挥手作别。
叶与初一个人站在大门前,乌黑的发丝被风吹得散起又落下,这扇门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门檐,投下一片阴影在他的脸上。
他抬手敲了敲门,心脏在不自觉地跳得更快,他听到门后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门开了,站在门口面对着他的正是这个村庄的村长。
是——
“呜……呜啊啊啊啊!!”
突然他子宫里的那枚卵泡又开始作乱,疯狂而剧烈地颤抖着,顶撞着他柔软的宫壁,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大了,变成原来的两倍大。
比昨晚更粗的藤蔓伸展出来,迅速在宫腔里形成了一个男根的形状,龟头向下,由里及外地操干他的宫颈口,速度飞快,丝毫不逊于那枚卵泡在子宫里乱撞的频率,重重抽插着那层叠的肉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