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正是下午,下一节课已经开始,空旷的体育馆里本应没人,可现在却有两个逃课的学生。
两个都穿着贴身的体操服,胸贴着背抱在一起,更高的那个微微弯下身,嘴唇靠在前面的人的耳侧。
仔细一看,前面穿着女式连体体操服的是个少年,下面的布料被拉到一边,后面的人正用着手指插进去作乱。
高朗的手指修长,伸进叶与初的女穴里用着两指夹起那条薄薄的内裤,上下蹭动着,穴里的淫水咕咕叽叽分泌不断,内裤早就浸满了水,湿得能拧出来,粗糙的布料就随着这样的动作刮磨穴壁的嫩肉。
“不要……嗯哈、啊啊……不、放进去……”
叶与初被高朗抱在身前,后面一根滚烫粗炽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腰,尺码不合的体操服狠狠勒着他全身的皮肉,偏偏穴里还有几根手指夹着内裤碾磨,他的眼圈早红了,鼻尖也是红的,听到那样恶劣的话吓得不停摇头。
乌黑的发丝扫在高朗的胸前,一点细小的痒从那里传过来,穴里的手指下意识做出一个回抓的姿势,指尖就重重碾在柔滑的肉道上,按得叶与初惊喘着喷水。
“那你告诉我,之前操你的是谁?”
手指又开始在穴里上下穿梭,内裤几乎已经全被夹在两根手指之间,这样手指一动那一小团内裤就能磨到更多的穴肉,在里面转着圈来回刮弄。
憋闷的酥痒感越来越强,叶与初小腹回缩,扭了扭屁股想要躲过,被体操服勒出红印的两瓣在高朗的胯下晃荡,环在腰间钳着叶与初两手的手臂更加用力地往里按过来。
叶与初呜呜地摇头,他的嘴唇本来就红,被自己咬得更加嫣红,娇软的唇珠缀在上面散发着香盈的热气,脸颊也透满了潮红。
“快说,说了就把内裤拿出来。”
高朗在身后顶了顶叶与初的腰,他的鸡巴早就迫不及待,在刚才上课前发现叶与初情色痕迹的时候,在早上看见叶与初坐到别人脸上尿进去的时候,在昨晚被命令舔弄叶与初骚红的嫩逼的时候。
手指的速度加快,更大力地贯穿着窄小的阴穴,带起的布料也狠狠刮擦着软肉,粗麻的刺激感令叶与初的双腿甚至软到已经坐在了捅进他穴里的那只手上,全身全靠腰腿间的两只大手支撑。
“我说……呜、哈啊……是、是陆巡……嗯……”
他嘴唇张开,口齿间黏连的银丝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断裂,粘在丰润的唇瓣上。
高朗听见这个名字狠狠皱起了眉头,下面的手指夹紧内裤猛地抽了出来,瞬间滑过敏感的阴道,带来的快感极其强烈,让叶与初呜啊地叫出来高潮。
而随着被堵在里面的东西终于拿出,阴穴里乱七八糟的液体也终于得以畅通无阻,无论是白稠的精液还是略稀的尿水都顺着阴道滑下,嫣红的肉口中骤然喷出大量的液体。
味道又腥又臭,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高朗啧了一声,手里黏糊糊的内裤湿到不行,抓着都能滴水,但叶与初下面的情况更让他不爽。
“想不到你的逼这么能吃,都被弄脏了。”
带有惩戒意味的巴掌朝着乱吃东西的小批扇过去,把原本就处于快感之中的叶与初扇得更加沉醉地高潮,巴掌过后批口颤软,更多的淫水直接喷溅而出。
“呜啊啊啊——哈……没有……”
叶与初两腿向内夹紧,高潮的快意就像细碎的电流,在他的全身流窜,窜上他的大脑,把他爽到尖叫。
高朗看着手里那一丁点布料,伸手拽下自己的裤子,粗壮的鸡巴就弹了出来,紧接着把那点布料顶在龟头,下腹一撞就把布料重新撞了进去,连那根鸡巴都插进去了半根。
穴口被硬挺火热的鸡巴操入,上午刚被开拓完的阴道再一次迎来巨硕的肉根,叶与初双腿在空中胡乱踢摆,他整个人都被高朗抱了起来,对方高了他许多,脚尖绷直都点不到地。
更深处还有一团小小的内裤,没多少布料,但刮擦到敏感的阴道上带来的就是过分的快感,又麻又痒的感觉再次让他潮喷,连着后面的穴口也一起喷出淫汁来。
“不是、说了……拿出来……”
眼睛湿透了,泪水扑簌簌地滴落下来,顺着红晕遍布的脸颊滑下,哭喘不停还在不安分地扭腰,想要对方把过于粗糙的内裤拿出去。
“我不是拿出来了?”
高朗再往里一撞,啪地一声囊袋就撞到了腿心,整根鸡巴直接操了进去,飞快的速度摩擦着嫣红的甬道,龟头隔着内裤破开宫口,一起操进了温暖的子宫。
叶与初张大了嘴,失声般地惊叫,两腿绷紧了又放松,他的子宫被一团粗糙的软布操了进去,那块布料一点规律也没有地铺在宫壁,当即让他子宫狠狠痉挛。
更别说高朗的龟头一起操了进来,他窄小的子宫哪装得下这么多东西,被撑到都快有原来的二倍,极度的酸软麻胀使他疯狂地晃动整个身体,双腿无助地踹动却没有任何用处。
雪白的肉浪在翻滚,大腿内侧的软肉带起一片片肉波,两瓣臀部压着高朗的胯骨来回蹭动,他的挣扎对于高朗来说只不过是按摩。
猛然受到过度的刺激,超过叶与初承受限度的快感彻底侵占他的身体,全身都处于爽麻交加之中,两眼涣散地看着前方,有一种被操到痴傻的呆滞。
高朗却没有为此而停下,内裤被他操进了子宫之后鸡巴就立刻退了出来,然后再次插进去,硕大的龟头撞开柔软的宫颈口,撞入填满了内裤的子宫。
他又一巴掌打在勒紧了的臀瓣,发泄似地抱怨:“乱扭什么?这么骚,鸡巴喂进去还不够?”
胯下在批穴里飞速抽插,每次龟头都碾开宫口插进宫腔,紧紧咬着他龟头的子宫就像会呼吸,一旦他操进去就仿佛在柔顺地套弄服侍他那样裹缠上来。
那条嫣红的甬道每次被操进来都会死死夹紧,整条阴道都在哆哆嗦嗦地痉挛,穴口翕张着含入粗炽的阴茎,颜色深沉的肉根贯穿于媚红的小穴,每次都把那里撑开才插得进去,就好像每次都是在强迫这娇小的美人一样。
叶与初整个人都在发抖,他试着踮起脚尖也够不到地,两腿只能在空中画圈,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穴里那根鸡巴上,这个认知令他不由得批穴缩得更紧,死命咬着里面维持他身体平衡的鸡巴。
子宫在反复被操干,龟头每一次操进去都会让他夹着穴高潮,淫水丰沛到泛滥,顺着穴壁与鸡巴之间的缝隙向外喷溅,没一会他们二人的脚下就已经是一地骚汁。
内裤也被顶得越来越往里,一开始还全部团在宫口附近,现在已经被顶到了宫腔里的最上面,狠狠碾磨他敏感纤薄的宫壁,他哭喘止不住,眼泪也像淫水一样疯狂地往下掉。
“好麻……噫啊……呜、好麻……”
舌尖伸出来舔舐濡湿的嘴唇,把唇瓣舔得更湿更软,然后舌头就收不回去了,搭在唇边滴下涎液,粘成丝地垂落下去。
身后的高朗仿佛听不见他的哭叫一般,鸡巴始终重重地往他窄紧的阴穴里凿,把他的小腹顶出一道凸起的痕迹,被撑大了的子宫经受着这样难耐的折磨,每一下顶入都会条件反射地缴紧,从外面看去他的下腹鼓起,就像怀了胎儿一样,却正在被人掐着腰后入。
叶与初哭得泪眼朦胧,眉尖拧在一起,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泪液和涎水,把脸侧的发丝也染湿,紧贴着脸庞衬得那张脸更红更艳丽。
他两眼失神地看着前方,被抱着一上一下的动作让他的视线不断晃动,入眼是空旷的体育馆,全是一个个塑料座位,靠近边缘的是几个篮球架。
忽然,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整个阴穴狠狠夹紧,以几乎要把高朗夹痛的力道缴住深入其中的鸡巴,随之而来的是狂乱的高潮。
“怎么了,突然夹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