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也不行,每次手指悄悄移到穴口沾出先前射进来的精液,还没放进嘴里就被掐着腿根更加粗暴地操入,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让他当即重心不稳,胡乱地摆着双臂抓紧旁边的一切事物,然后被操到彻底忘记这件事,只会半张着嘴吐出柔软的嫩舌。
明明、明明那里多精液,就是不给他……
直到口腔喉咙开始发痒,才大发善心地坐下来,从粗黑的阴毛里支出硕壮狰狞的一根,偏偏他在那种时候不能抗拒精液的诱惑,总是会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吃进去。
太过分了,他气鼓鼓地想,修斯真是太过分了!
白软的脸颊鼓起,这模样也很可爱,让修斯喂好了精液以后,再次揉着不大的奶子撞进去。
都、都不出门的吗?
他都被欺负坏了,之前分明总是不见人影,可这几天修斯居然一直在家里弄他,基本不会出去。
直到大概是叶与初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八天,晚上的时候修斯终于出门了,给了他自由的喘息时光。
恰巧卡里维在家,就在他自己的房间休息。
叶与初思考着,每次从修斯那里要到精液都那么困难,他为什么不试试管卡里维要一次呢?
不过几天而已,他的想法就已经与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完全不同。
都敢理直气壮地像别人讨要精液,大概就是因为这几天修斯确实没有举报给教会,所以他过得太安稳了。
而且精液是牛奶一样的味道,他早就不再抗拒,反正甜甜的很好喝,只是要含住修斯又丑又大的那种东西。
不过卡里维不会这样的,卡里维那么温柔,向他要的话,一定会给他的。
他拿着空玻璃瓶,敲开了卡里维的房门。
“卡尔……你在吗?”
轻手轻脚地探头过去,卡里维正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小初?怎么了,快进来,”见到他推门,卡里维显得有点惊讶,但依然热情地招待他,“有什么事吗?”
这让他有点羞愧,这几天他一直和修斯在一起,甚至快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室友。
他视线不自觉地飘移,也不知道之前和修斯做那种事的时候有没有被发现。
“有的……”他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走进卡里维的房间,没敢多看,手里捏紧了那个空瓶子。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卡里维的房间。
虽然没有四处张望,但整个房间给他的感觉也跟他原本认为的完全不同,他本以为卡里维的房间会更温柔一些,就像卡里维本人一样。
可实际上,这里一进来就有一种阴冷之感。
明明墙角也是霉点,被子洗到发黄……
这种感觉让叶与初渐渐开始慌乱,他也终于意识到唐突地向别人要那种东西是多么奇怪。
所以他嘴巴抿起,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自己要什么,只捏着瓶子越捏越用力。
“小初,你手里怎么拿着个空瓶子?”
还是卡里维率先发问,他啪地一声合上在看的那本书,把它放在床头,叶与初的实现不自觉地跟着对方的动作而去,然后目光集中在了那本书上。
嗯……看起来是宗教方面的书……
然而下一秒,就对上了卡里维的视线,把他惊得一个激灵。
“小初?”还是那样温柔的嗓音,卡里维奇怪地看着他,似乎也在疑惑他今晚的举动。
“我、我想要……”他缓缓把那个空瓶子举了起来,举在卡里维的面前,眼睛却不敢跟人对视,“想要卡尔的……”
唇瓣颤抖,他总算明白这样的请求是多么羞耻。
“卡尔的……精液……”
那一瞬间,房间里寂静无声。
连彼此的呼吸都听不见。是他在紧张之下屏住了呼吸吗?那卡里维为什么也跟着一起?
“小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卡里维的嗓音似乎低了一点,他腰身挺直地端坐在床上,明明在坐着,却比叶与初这个站立的气势更甚。
“我、我知道……我想要……”叶与初把那个透明的瓶子送得更近了一点,浑身都发抖了却仍然固执地想要把那个瓶子递出去,“就……就射……在这里面……”
卡里维安静地看着哆哆嗦嗦的少年,没有说话。
叶与初大概不知道,这几天他每晚都会摸进对方的房里,趁着对方熟睡时狠狠发泄白天的嫉妒与炽热的欲望。
光是舔弄早就不够了,他每晚会把所有的水都下上安眠药,所以无论是小初还是修斯那个蠢货晚上都会睡得很熟。
这时候就是他的时间,他翻上小初的床,掀开被子一看就是白天里暧昧凌乱的性爱痕迹。
他们大概以为他们白天做他不会发现,或者只有叶与初一个人这样以为,而修斯根本就是肆无忌惮,恨不得他发现了把自己气死才好。
不过他也知道他的小初是被强迫的,甚至修斯用的什么手段他都一清二楚,可他不愿用同样的手段逼迫对方。
只能在夜里,把娇红的两枚肉口舔得淫汁漫喷之后,再放出自己的鸡巴,操进那两口湿软的穴里,抽插灌精。
所以每天叶与初都那么累,绝不仅仅是修斯一个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