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精……
叶与初又开始发抖了,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到手中的玻璃奶瓶上。
这、不是牛奶吗……
甜甜的、好喝的牛奶……
怎么、怎么会是那种东西……?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剩下的那一小点液体,又白又稠地在瓶子里晃荡着。
牛奶……牛奶有这么粘稠吗……
嘴巴里回味的香甜味道还在萦绕,可他差不多已经相信了修斯的话,不仅是因为牛奶根本没有这么浓稠这么混浊,更是因为他确实是个异食症患者!
精液……是精液……
他飞快把那个奶瓶放到桌上,被烫到般不敢再看一眼,脸颊也升起微红。
那种、那种东西……
眼底也泛起水雾,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他怎么能吃那种东西……
口中的味道再香甜,他也觉得脏,脏透了,他喝了根本不知道是谁的精液……
“喂喂,我说,你怎么了?”不知何时,修斯已经关上了门,就站在他身前,皱起眉头看着他,有种凶相毕现的感觉。
“啊、我……”
对、对了,还有这个人,这个人已经知道他的异食了,怎么办、怎么办?
叶与初的双眼中流露出惊惶,偷喝那种东西被发现,偏偏在这之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种东西,他站在高大健壮的青年面前瑟瑟发抖,就像一只看见猛兽的小兔子。
“我、我……我不是……”睫毛颤颤地抬起来,手指抓着还染着血迹的、灰扑扑的袍子,两条白皙的腿在湿透的短裤中战栗。
什么、什么借口?
想、快想!
能把他骗过去……
“我不是……呜、不是异食……”
渐渐地,冰凉而透明的指尖又抚上了他的身体,带着他的双手撩起长袍解开短裤的抽绳,那短裤一下子就掉了下去,雪白而线条完美的双腿就这样全部赤裸。
他被透明的手掌推坐到床上,长袍的下摆撩起,被迫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粉白的腿心清晰可见,而那饱满的阴唇上甚至还沾着干涸的精斑。
修斯的眼神不自觉地往那处移去,火热的视线紧紧盯着,他看得见这个小鬼粉白的小鸡巴下面的奇异构造,他今天才知道对方居然是个双性人。
两片阴唇紧紧闭拢,下面露出一点娇粉的穴口,看起来是小而柔软的纯洁,但他良好的视力告诉他,那个穴口上全是干透了的白精!
“我……我只是、淫乱……”
叶与初的眼里已经沁满了泪,他脖颈被透明的指尖穿过,声带直接被触碰到,指尖带起的震动让他完成了这句解释,但他本人却已经被这可怖的感觉吓到呆滞。
好、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
被牢牢包裹在身体内部的地方都能被直接触碰到,这感觉比他之前喝粥时口腔与喉咙的痒麻感难过几十倍,从那种地方传递出来的无法描述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一霎那他仿佛身体内外都在被透明的指尖触碰。
“嗯……啊嗯!!!”
下体的女穴翕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直接高潮,一股清澈香甜的淫水从粉嫩的穴里喷出,大部分都喷到了下面的床单上,这一切就在修斯的眼前发生。
他看着这个向他展露下体的少年,那个娇软的批穴什么都没做就潮吹出那么多骚水,他的鸡巴早就控制不住地硬痛,把裤裆撑成鼓鼓的一团。
眼泪终于流下来了,一滴接着一滴,在叶与初高潮之后那些手掌就已经消失,可他的高潮却不能消失,脸上爬满了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嘴唇半开露出内里幽红的口腔,吸引外人想要一探究竟。
刚才在腿心看见精斑的不爽现在全部转化成了愤怒的欲火,修斯大步上前一把就把娇小的美人推倒,扯下自己的裤子,赤裸的鸡巴直接弹起,狰狞硕大的一根就在叶与初的眼前。
“不、不要……好大……”
叶与初被吓得失色,那东西又丑又粗,上面的青筋盘旋,龟头就有卵蛋那么大,柱身更是赤红地粗壮,仿佛成年人的手臂。
他拧着腰就想逃,双腿在床上蹬出挣扎的痕迹,紧接着被对方一把攥住脚踝拉回到自己身下。
“不要?不是骚得狠吗?穴里夹着别人的精就敢来向我求操,”修斯紧紧抓着雪白的双腿,手掌陷进软肉里留下鲜红的掌印,“我就如你所愿。”
他胯下往前一顶,那根冒着热气的粗硕鸡巴就撞上了柔嫩的小批,带着穴口的软肉往里,再一用力,龟头就直接碾开批口,猛地操了进去。
骚粉的小嘴一被进入就死死含着柱头,已经潮吹过一次的肉壁湿滑,淫水本就在往外涌,被硕大的龟头顶入又被带回些许,翕动的穴肉就像无数只小手一样柔柔地抚弄着插进去的伞状头。
“嗯呜……我不、没有……”
叶与初摇着头胡乱地咬着破碎不清的语句,青年的鸡巴实在太大,即使现在才刚刚进去一个龟头也让他喘不过气,身体震颤着,全身都在抗拒。
修斯不顾他的推拒,抓住腿根的雪白皮肉又往里一撞,鸡巴冲开闭合的肉道,直直地就奔着更深处的内部而去。
狭窄的阴道被粗硕的肉棍撑开,艰难地包裹住那一根,穴口都已经被撑到发白,连两片小阴唇都被扯得快要不成样子,如果此时把穴里的鸡巴拿出去,叶与初的批口一定会是一个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