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璟走上楼时,刘孟一已经抱着段夏换了个姿势,让段夏狗趴着,而他自己正埋头在褐色健壮的双臀间舔舐淫穴,玩得水声四溢。
“要喝水吗?”文璟问。
“啊,不用,谢谢文哥,”刘孟一的眼睛黏在文璟身上,过了许久才恢复思考,说:“还是给我一杯吧。”
他结果文璟递过来的水杯,倒在段夏肉臀间,冰凉的液体刺激得段夏颤着小穴打了个抖,但是公狗腰被刘孟一牢牢抓着、逼迫着贴在腹肌上,扭着屁股挣扎了两下,柔软的双腿内侧磨得刘孟一欲火攀升。
“骚逼……”刘孟一坏笑着,用力扒开段夏肉臀、挺腰顶了一下,用块块分明的坚硬腹肌蹭了蹭段夏的雄穴,炙热到有些烫的体温让段夏差点叫出声来。
看着段夏肌肉轮廓分明的宽大后背、挺翘圆润地一对大屁股,刘孟一舔了舔嘴唇,不得不感叹:虽然他喜欢像文璟那样瘦弱一点的小个子,但是这肌肉大马玩起来真是……爽。
刘孟一把文璟拉到旁边,请他看自己伺候段夏的淫穴,然后跪下去,就着水又继续帮段夏做前戏。
肥厚的舌头进进出出在段夏的雄穴口,时而打着圈儿就是不进去,时而舒张开来大面积地顶上去、包裹得段夏小穴又暖又麻,时而在突然离开之后趁着段夏放松、两根手指滑着进去,快节奏地摁压着穴道中朝肉棒方向的凸起。
段夏的体力很好,被玩了近一个小时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肉棒都还是坚挺着,只是又黑又粗大的龟头上挂满了他自己的狗精,每次小穴被抽插就颤抖着晃来晃去,一根昂扬傲人的肉棒变成了像他的母狗快感反应器一样的东西,每次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就像是在告诉刘孟一:玩到段夏这个闷骚黑皮贱狗大叔的敏感点了,继续狠狠欺负几下,这个爷们就会抖着求你,再继续弄下去,没准他会爽到一边射尿一边哭。
刘孟一弄了十来分钟,段夏后穴已经是在羞耻的快感中抽搐到有些失控了,弹嫩的小穴变得软烂、不停流淫水,随便用手指轻轻一顶就可以插进去,甚至可以就着段夏的蜜液一路顶到深处,玩到段夏脆弱又敏感的酸胀媚肉。
他拍了一巴掌段夏的大屁股,皱着眉、笑着,表情扭曲地对文璟说:“文哥,看看,喜欢不。”
段夏被玩懵了,刘孟一自己也是肉棒狼狈不堪。如果不是为了卖力地色诱文璟,他根本不会做这么长时间的前戏,结果就是一个小时下来,巨根涨硬到疼,而且因为他跪着舔穴时想把鸡巴用双腿往后夹着给文璟看,一来二去痛得厉害,偏偏他耐玩,疼一会感觉更爽了,粗长惊人的肉棒又吐白沫又流水,淫液打湿了好大一片的被褥。
“嗯、嗯……”文静有些模糊地回答道。
“我开始咯?”
刘孟一低低地笑着,邀请文璟坐到自己身边来,然后蹭了一下文璟。
他在脑海里想了很多羞耻的想法,要好看、要震撼、要能把自己和段夏最后一点廉耻心也玩得在双腿大开的高潮中全部喷出来,一点脸面都不留,然后让文璟看上瘾,一刻都离不开自己。
刘孟一绅士地牵起文璟的手,邀请他在段夏双臀间孟浪地摸来摸去,他用三根手指轻轻捏着文璟的手指,像切结婚蛋糕一样,引着文璟插一根手指进去,好好感受他家这骚逼肌肉老公的蜜穴。
“…………”
文璟抖了一下,感受着手指被又嫩又滑的媚穴包裹着取悦,心里有股莫名的情绪:他们以前尝试过好多次开拓段夏的后面,但是文璟的体力、段夏的耐心以及两人的体格差,都决定了他们玩不到这种程度。
已经完全变得雌伏待操的肉穴,好像天生的飞机杯一样,一边吞吐着淫水一边贪婪地含着插入物。
从猛烈又旖旎的前戏中得以喘息的段夏扭着屁股往后迎合,他脑子还是蒙的、身体却似乎知道这根没有老茧、怯生生的手指是自己家老婆的,所以十分不要脸地主动张着小穴求操了,肌肉大屁股晃得肉波荡漾。
刘孟一挑了挑眉:他没想到段夏被玩得快晕过去了,都还认得出来文璟;也没想到段夏原来还有这样主动的一面。
摁着玩成骚逼的爷们,和主动送上门求玩小穴的爷们,刘孟一更喜欢后者。
一想到段夏也是因为爱文璟才这么贱,刘孟一不由得有了些竞争意识,他歪着嘴痞痞地坏笑了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他粗臂一挥,托着段夏的大屁股到自己双腿间来,再把腰带固定上。
一根小得滑稽、却似乎足以折磨段夏没有真正被人用过的5cm假阳具,被刘孟一粗大的怪物肉棒托着,抵在了段夏的穴口。
这还没完,刘孟一粗暴地拍了一巴掌段夏的肉臀,并着段夏两条粗腿合拢,左右大腿的肌肉紧贴在一起,然后刘孟一就着段夏的淫水顶了进去,滚烫湿滑的龟头撑开段夏的大腿肌肉,像是被一个由肌肉组成的小穴包裹着一样,操在段夏双腿间。
这下,简直就像是段夏有两个小穴,一上一下都被刘孟一用硬物顶着,马上要被一齐开苞。
刘孟一试着稍微动了一下,小小的假阳具轻松地撑开了穴口,而他傲人的巨根则一路从段夏的会阴、两颗大卵蛋中间肏了过去,最后两根雄壮粗长的肉棒挤在一起,淫肉相相,一齐滴滴答答地流着汁。
只这么一下,两条银丝就从段夏和刘孟一的肉棒相碰处垂了下来,两个种马都是爽到胸肌发抖,满足在肌肉小穴与肉棒的交合中。
刘孟一低头、低着声对文璟说:“怎么样,文哥,我能这么玩儿吗?”
声音很柔很小,像在哄小孩子睡觉。
他的肉棒抽搐着,感觉快要射了。
刘孟一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平时肏穴时狠厉的自己,把所有坏心眼、欺负人的玩法都留给了段夏;另一个是平时很宠炮友、温柔到能够接受很多对攻来说有些丢脸玩法的自己,这部分则献给了文璟。
文璟的手夹在段夏和刘孟一之间,食指感受着段夏的穴口被撑开的触感,手背贴在刘孟一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