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用的是白桃味的牙膏,裴霁礼则是清新的薄荷味,两种气味在湿软的口腔交织在一起,桑宁的腰肢逐渐软了,站都站不住,眼里雾蒙蒙的冒着水汽,裴霁礼轻松地把他打横抱起来,一边吻一边径直走向餐厅。
早餐都是裴霁礼做的,裴霁礼的手艺很好,一边喂他一边跟他商量,“宝贝,这周六婚礼的时候我要留下来招待一下客人,到时候我让执远先送你回婚房好不好?”
裴执远是裴霁礼的弟弟,桑宁自然没什么意见,“可以啊。”
“执远很喜欢你呢。”裴霁礼笑了笑,“他今年十八了,爸妈让他谈个恋爱,他还说想找个嫂子这样的……我说这要求也太高了,我老婆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
桑宁被夸得微微脸红,“是吗……其实我也没那么好。”
“宁宁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裴霁礼看着自己精心娇养出来的小妻子,浑身上下都是完全按照他的心意去养的,甚至连发梢上残留的香气都是他特意挑选的味道,秀色可餐。
“宝宝,我饿了。”
裴霁礼的眼眸深了深,慢慢半跪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你吃饱了,该轮到我吃了吧。”
裴霁礼不喜欢吃早餐,就算吃也只是简单地喝几口牛奶,大多数时候都在舔老婆的逼水。
一想到平时上班的时候严肃认真的男人,走进公司的时候嘴里可能还残留着自己流出来的骚水,桑宁就觉得一阵羞耻。
为了方便裴霁礼随时舔逼,甚至连家具都做成了方便躺靠的式样,桑宁的裤子被褪到脚踝,两条常年没有得到充分运动的腿细得不像话,根本夹不住,被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轻一弄就分开了,露出了颜色浅淡的屄洞。
那里面还没有被男人操过,呈现出处子的稚粉。
这个世界的桑宁只跟裴霁礼一个人交往过,身体当然也是未经人事的青涩。
就连桑宁自己都不敢相信,每天都要舔穴的未婚夫竟然对真正操进去这件事情不太热衷。
就连舔他下面,好像也更像是想让他舒服而已。
而且裴霁礼好会舔,动作轻轻的,很温柔也很撩人,不会像他在上个世界经历过的那样把外面的阴唇和肉蒂都吸肿到摩擦内裤都生疼,更多时候是在照顾里面湿漉漉的壁道。
安静的空间里响起淫靡的水声,桑宁听得面红耳赤,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灵活的舌头是怎么在外面绕圈打转,把整个阴户都舔得湿哒哒的。
“老婆,舒不舒服,要进去了?”
明明只是被舔,桑宁却觉得好像自己真的被肏了一样,随着舌头抽插的频率,胸脯微微地起伏着,脸上泛起迷离的潮红,“老公,慢一点……顶到了……嗯……”
软滑的舌尖越舔越深,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开始沿着周围的肉壁上下舔舐着那些不停流出来的淫液,桑宁难耐地夹紧了自己的腿,想让那根舌头进到更深的地方,可是舌头好像被一堵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一样,不停地戳着却一直不进来。
“呜……想要老公,老公你怎么一直不进来,好想要……”
花穴里一阵痉挛,喷出一股股淫水,桑宁却觉得肉洞里越来越痒,恨不得有个更粗更长的东西才能把自己喂饱,脸上露出了极其委屈的表情,晶莹的泪水啪嗒啪嗒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滚落。
“老婆别哭,是我不好,乖,不哭了……”
裴霁礼一见到自己心爱的小妻子哭了就心疼得不得了,连忙把人抱到怀里哄着,可桑宁正是哭得最厉害的时候,而且这种情况不止出现一次了,一边哭一边气愤地推开他的手,“走开,不让你碰了,也不想和你结婚了。”
“不和我结婚,你想和谁结婚?”裴霁礼却罕见地露出了强硬的表情,桑宁怔了怔,裴霁礼随即又恢复了温柔的态度,“宁宁,我爱你,所以才一直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结婚的时候再做,你就为了老公再忍几天,好不好?”
他这么说,桑宁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无理取闹,只是还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裴霁礼为什么这么死板,明明两个人都同居了,早做晚做又有什么区别,用得着那么注重仪式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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