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生日这天玫瑰庄园十分热闹,随处可见的红玫瑰让整座庄园有一种浮夸的艳丽。
秦穆一早就收拾好,穿了一件款式简单的大衣,上面绣着一朵朵红玫瑰,金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路钊要跟着秦穆出门时被拦住了,秦穆让他在白楼里等着;多日不见的郑叔开车等在门口,无声催促。
秦穆亲自去码头迎接陈先生,他在海风中等了一会儿,一艘豪华游轮靠岸,在多名保镖的簇拥下,陈先生带着笑向他走来。
陈玉和,A国最大的富商,财富于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东西,手握无数达官显贵的秘密和把柄,是各国利益网的交汇点,玫瑰庄园不过是他众多交易场所的其中之一。
“穆穆。”陈玉和在秦穆面前站定,高大的身躯将秦穆笼罩在一片阴影下,他伸手亲昵地抚摸着秦穆的脸,接着当着码头上所有人的面捏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这个吻并不算温柔,秦穆感觉自己的口腔在被疯狂掠夺,舌头被咬被吸,他只能用力抬起头张开嘴,任由眼前的人为所欲为。
一吻结束,秦穆大口呼吸着氧气,他迷蒙地仰着头,舌尖还伸在外面,直到陈玉和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水渍。
“叔叔。”秦穆的表情有一丝媚态,他主动上前,吻了吻陈玉和的下巴,陈玉和被这依恋的动作取悦到,满意的揉了揉秦穆的头发,揽着他的肩膀坐进了车里。
秦穆陪着陈玉和到了“剧院”,这时已经接近中午,宾客来了大半,“剧院”里觥筹交错,看到陈玉和进来,大家纷纷让出一条路,举着酒杯送上真假难辨的祝福。
陈玉和不喜欢繁琐的仪式,郑叔做了一个简单的开场,宴会便开始了。
“剧院”的前面是一个舞台,观众席则是由一个个半圆的沙发组成,形成了一定的私密空间;宴会开始后,大家就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沙发前的桌子上摆着餐食。
陈玉和带着秦穆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不一会儿就有人端着酒杯坐到了陈玉和旁边。
秦穆看了一眼,依稀记得对方好像是一个军火贩子,生意铺得很大。
军火贩子寒暄了几句就进入正题,和陈玉和商量起新的生意,秦穆听着无聊,窝在陈玉和身边慢慢吃着东西。
又过了一会儿,舞台上灯光亮起,一个被绑在刑架上的奴隶赫然出现在大家面前,戴面具的调教师裸着上半身,穿着马靴和皮裤站在一边,等观众看向舞台后行了个绅士礼,接着拿出鞭子用力一甩,只听破空一声,被口球堵住一半的惨叫从奴隶口中倾泻而出,一条血痕立马浮现在他白净的胸腹上。
秦穆看着在刑架上挣扎的奴隶,面无表情地切下一块糕点送入口中,又一声鞭响,新的血痕交叉覆上,奴隶不住哀嚎挣扎,奈何被锁链牢牢固定住,只能流着泪承受下一次鞭刑。
调教师一共用十成十的力气打了十鞭,奴隶的胸腹鲜血淋淋,他的惨叫和观众们的鼓掌叫好声混在一起,鞭打结束后,奴隶浑身汗涔涔,无力地低着头,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下一个节目很快开始,被鞭打的奴隶就放在一边当作背景板,接下来是失去四肢的狗奴被牵上了舞台。
“这是那个刺杀你的人吗?”秦穆正看得专注,一只手忽然从背后绕过,摩梭他的肩头。
“嗯。”秦穆偏过头,陈玉和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脸。
“解气了吗?”
“嗯。”秦穆主动伸出舌头凑上去舔弄陈玉和的嘴唇,很快就被按着后脑深吻起来。
舞台上狗奴已经适应了自己短小的四肢,他被调教师牵着熟练地爬行,不断发出“汪汪”的叫声,屁股里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调教师打开开关,狗奴就会惊叫一声弓起腰身,开关多开一会儿,它就只能受不住地趴下去,发出小狗受伤时的呻吟,接着被调教师大力拖拽,也只能在地上艰难地扑腾。
狗奴的滑稽模样引得观众大笑连连,有人特意凑上前把肉块扔到舞台上,调教师踢踢狗奴的屁股,它就摇摇晃晃爬过去,低头啃咬起来。
“哈哈哈哈......”观众席上爆发出阵阵笑声,台上的狗奴被调教师踹到了台下,立马就被几个人围了起来,它屁股里的尾巴被拽了出来,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深红的洞,很快就被不知是谁的阴茎填满,当然它的嘴穴也没有被放过,可怜的小狗只能用短小的四肢撑住身体,被两根阴茎前后夹击。
“祝大家度过美妙的一天!”郑叔的声音从话筒传来,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几只奴隶也同时被带到了观众席,“剧院”里很快就充斥起了淫声浪语。
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楼上的餐厅准备好了筵席,一部分人勾肩搭背地上去吃饭了,还有一部分人继续留着玩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