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身无法控制,兄长会用尿道堵塞针堵住尿液的通道,直到他获得原谅为止。
“请您惩戒。”
没有听到回答,楚铟心一沉,他高举手上的戒尺,把戒尺送到乌洌面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楚铟有点突如其来的难过,他抬眼清泠泠的看向楚司。
“你还好吗?”
乌洌半个身子躲在楚司身后小声的问。
“好了,去收拾一下,然后来吃饭。”
楚司接过了戒尺。
排空尿液之后臀肉的剧痛如约而至,楚铟简单的冲了澡,流水带着牙齿啮咬肿胀难捱的臀肉,楚铟穿好衣裤下楼,他垂眼不动声色的坐下,大理石的餐桌椅坚实坚硬,楚铟坐下后双腿控制不住的打哆嗦,他脸色惨白,在乌洌担忧的视线里拿起餐刀。
乌洌在乖乖吃一碗胡状物体,他总是不经意的把视线投在楚铟身上,被发现就像兔子一样收回视线低下头乖乖吃东西。
臀肉的伤口开裂,双臀的肌肉跳动着叫嚣着向大脑发出疼痛的信号,楚铟端坐不动,脊背挺拔如山峰,血洇到衣裤,被皮带抽烂的臀肉缓缓的渗出殷红的血,血流过餐椅,楚司瞥过一样,没说话,只是摸了摸乌洌不安的脊背。
“哥哥,我吃完了。”
楚铟强忍着痛楚吃过一餐饭,他站起来,把餐椅的血迹擦干净。听见楚司短促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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