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铟对着楚司的锐利深邃的眼睛
“对不起,哥哥,我会尽快入睡的。”
“你要怎么尽快?”
楚司有点好笑的问,他走过去,坐在楚铟的床边
“去把溶解剂排出来。”
“是,哥哥。”
楚铟翻下床,他平稳的走进洗漱室,不一会再出来,苍白的脸色舒缓了一些,憋胀感的减缓让楚铟脸色看上去好了一些。然而楚司知道,长时间膀胱处于高负荷的饱和状态,膀胱早就被撑开撑薄,就算是一时间排空了膀胱,那种难以言喻让人生死不得的憋胀感却仍旧在,并且短时间内不会消退。
“趴下。”
楚铟不明其意却仍旧服从的翻身趴在床榻上,楚司叫他在小腹处垫一块枕头,楚铟的小腹被垫高,趴下去臀肉就高高的抬起。
楚铟抬起的臀肉发紧,双腿肌腱也紧绷是磐石,纤长的小腿肌肉也形成一个明快的线条。连续几日不间断的受责让楚洇精神有些萎蔫他脑子里浑浑噩噩不甚清醒,戒尺好似在抽打鞭笞他的灵和肉,腹中的憋涨感也在蚕食他的意志力
“哥哥,我是又做错事了吗?”
楚司手指上沾着药膏,他手一顿,把药膏涂在楚司左边臀瓣一处正在缓慢渗血的皮肤上,楚铟呼吸蓦然无声了。
“没有,惩戒期结束了。”
“所以,别绷那么紧,你可以放松点了。”
楚司说着把药膏按揉在的楚铟臀峰的一个肿块上,皮肉触手滚烫,硬实,在手掌的揉搓下渐渐发软,揉开肿块的过程显然不好受,打肿硬块被强硬的不由分说的揉开,滚烫肿挨的皮肉被药膏蛰咬,像是千万百只虫蚁在臀肉上乱爬。
但是楚铟仍旧保持一个姿势,他连呼吸都轻的听不到了,他把半张脸埋在枕头内,左右手的手指勾拉在一起。
楚铟全身的神经都放在自己的臀肉上,肿块被揉开,揉摸药膏的地方发出热辣辣的痛意,然而这些感觉都模糊了,唯一能清楚感受到的是兄长的手掌覆盖在他的臀肉上,楚铟耳垂和脖颈都泛起一层薄红,他眼底清明,左右手的手指无意识的来回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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