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双性单独出门必须佩戴贞操带和尿道锁,避免双性在无人监管的地方私自排尿,双性出门手腕脚踝脖子三处必须有一处佩戴电子监管仪,以方便追查双性的位置,双性出门后穴必须塞入与家主阳具等大的玉势,或者是根据家主喜好再额外增添一些工具。
街道路口会配备巡查队,双性出门必须拿到父兄或者家主的口令,没有任何证明的双性直接被巡查队扣留。
虽然双性出门的规矩繁多,但是这也算是一项具有里程碑式纪念意义的重要举措,会议如火如荼的讨论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五点。
惩戒期的最后一天,楚铟昨天没挨戒尺,淤血遍布的臀肉经过一个晚上的修整发酵的更肿更涨了,然而原本黑而亮的臀肉却已经开始微微泛着紫色,黑紫斑驳的臀肉褪下外裤赤裸着抬高,楚铟大腿紧绷,冰冷的戒尺抵在他肿胀难捱的臀肉让他本能的感到喉咙发紧。
戒尺翻飞下落,五下一顿,接连五下都抽在相同的地点,让黑紫斑驳的臀肉再次在戒尺的责打下肉浪颤颤,黑紫色的臀瓣像是发酵的馒头被打扁,再颤巍巍的弹起,早就失去弹性的皮肤麻木的在戒尺的痛责下肿得更高,楚铟闭着眼睛苦挨,汗水顺着额发往下淌,楚铟手抓着桌案,他手指死死的扣住桌案的边缘,脖颈扬长牙关咬紧得咯咯作响。
最后五下戒尺贯穿了两半臀肉,戒尺打横又重又狠的责打在早就破皮肿烂的臀峰,等到最后一下戒尺落下,楚铟身体被的戒尺抽打的向前一倾,小腹撞上了桌案坚硬的边缘,灌满凝胶溶解剂的小腹瞬间被割裂成两个半圆球,一股难以言喻的想要排泄的欲望直达顶峰,括约肌瞬间不受大脑控制打开,凝胶在括约肌口焦急的打转,无法排出一滴凝胶,阔预计不甘不愿的闭合,楚铟手臂青筋暴起,他大腿肌腱绷成硬铁,汗水簌簌滚下,他下巴鼻尖都挂着汗珠,人如水洗过一般,他把臀肉抬的更好,重新摆好姿势。
“哥哥,对不起,请您重新开始。”
挨打的时候,坏了姿势就重新开始,就算是只差最后一板子,只要他动作一乱,板子也要重新计数,楚铟鲜少会因为姿势不标准或是因为疼痛而躲避惩戒,但是他连续几日几乎不进食,水也很少喝,他又饥又渴,胃里胃酸反复的如火舌一般舔舐着胃,喉咙处干渴的如烈火在烧,体力被过度消耗,连续几日长时间的面壁罚站也让他残存的体力消耗殆尽。
楚司知道这几天楚铟吃不好睡不好,体力过度消耗,已经是惩戒期的最后一天,楚司把戒尺抵在臀瓣一处破皮正在渗血的皮肤上
“还受得住?”
楚铟痛苦到眼睫都在颤抖,他摇摇头,汗水撒在的桌案,汇聚成一洼水,明天他还要去实地考察,一个肿烂的臀肉要在车上颠簸一整日,楚铟可以在臀肉缠上绷带不让血顺着内裤流出来,但是他怕他中途会失去意识,影响考察进度。
“哥哥,明天有考察,可能要坐车,您换个地方罚可以吗。”
换个地方,必然就要加罚,原本臀肉挨戒尺只要五十下的,无论换什么地方,都算逃避惩罚,惩戒数量加倍,然而楚铟的臀肉已经无法再接受五十戒尺的苛责,楚铟双臂后绕,他大腿分开,滚烫的,肿檩交叠的臀肉在他的掌心下跳动,楚铟把自己的两瓣臀肉强硬的打开,露出臀瓣内的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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