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走到草坪,楚铟眼睛像是被日光点燃,他逆着光看向自己的兄长,胸腔喘息声如捕猎的猛兽般粗重。
“哥哥。”
“继续跳。”
楚司并不看出铟,楚铟仰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星辰,星辰暗淡,天空昏黑,这个地方偏僻人少,四周空旷,知道楚司住在这个地方的人少之又少。因此楚铟和楚司的关系也瞒的密不透风。
楚铟小腿像是被灌了铅,他小腿因为连续高强度的动作而抽筋,筋脉在小腿内翻来覆去的滚动,楚司看见他小腿抽筋只是让他站起来,缓一缓,然后继续跳。
等到楚铟跳完三十圈,在书房内,楚铟褪下外裤,褪下内裤,内裤上有些潮湿,却没有明显的水渍,显然,在高强度的运动下,楚铟并没有漏出溶解剂。
“把戒尺擦干净。”
楚司没有准许楚铟排尿,楚铟在洗漱室内,赤裸着亮黑色滚滚肉檩斑驳的臀肉,挺着一个夸张臌胀的小腹,在失禁的边缘,用心的擦拭一把沾着自己臀肉淤血的戒尺。
他把戒尺放在水下冲洗,淤血在水中很快溶解,然而楚铟并没有把戒尺交给自己兄长,他擦干戒尺,然后喷上一层消毒液,再然后将戒尺放入恒温杀菌箱中,消毒的时间是二十分钟,在这二十分钟之内,楚铟就跪在恒温箱前,按捺着自己的无穷无尽要将人吞没殆尽的排泄欲,耐心的等待。
二十分钟之后,楚铟双手捧着戒尺,跪在书房中央,等着兄长检查。
“可以了,去排出来吧。”
楚司轻描淡写的说,然而排出溶解剂之后,就是重新灌入凝胶,膀胱的痛楚没有尽头,楚司不给任何喘息的余地,就连一分钟的时间也没有,楚铟的尿道口因为导尿管反复的抽查而有些轻微的发炎,在插入导尿管的时候,细密尖锐如鲨鱼利齿在啮咬的痛让楚铟沁出一身的冷汗,然而楚司视若无睹。
楚铟默默的垂下头,忍受了尿道口发炎带来的痛楚。
第二天又是重复的排出凝胶,再重新灌入,楚铟膀胱有一种下坠的隐痛,他无声的缠绕好绷带,勒平小腹,然后穿上简单的黑西裤和白衬衫,步履平稳的走进写字楼。
坐在椅子上的那一刻,楚铟皱了眉头。
“您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下属殷切的问候,楚铟抬起眼皮温和的说了句没事,然后低头翻开手下小山高的文件。他必须要在晚上五点前处理好这些文件。这就意味着,他甚至连排尿的时间都没有了。
一天不吃不喝,尽可能的忍受膀胱憋痛减少排尿的次数,楚铟才在晚上五点前处理好公务。楚铟回家需要走过一条长长的小路,两侧都是高大的乔木,葳蕤的树叶遮天蔽日,从枝叶的缝隙里散落几缕夕阳。
“哎?楚铟,是你,”
王昭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手工剪裁的料子熨帖的贴着王昭粗壮的小腿,擦的反光的皮鞋在夕阳下熠熠生辉。王昭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容,挺着一个脂肪层层堆积的肚皮,友好的向楚铟展示了自己如今的现状。
“你怎么还穿的这么普通呢?我记得咱们这届你的分数是最高的,咱们班考上议员的有两个,当初都说你能行,但谁能想到,我运气真他妈的邪门,竟然就跟你差了几分。”
“做议员可真是好啊,多少大公司的决策人都伏低做小陪着笑给我送钱呢,怎么,没人来找过你吗?可别说哥没提醒过你,我可听说,你得罪上议院的哪位大官了,人家故意为难针对你呢。”
王昭嘻嘻哈哈的打着哈哈,用一种戏谑的玩笑口吻说,他看不惯楚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脸漂亮的跟个双性似得,成绩又每次都甩他一大截,为了这个,王昭每次拿成绩单回去,明明已经考到第二了,还被父亲劈头盖脸的一顿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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