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楚铟都没办法坐下,在单独一个人的场合下,他只能守着椅子站立。
“今天一天都站着吗?”
楚司高高扬起戒尺,重重的砸在左边一瓣黑紫的滚肉上,肉瓣颤巍巍的挨了这一下,然后才慢吞吞的鼓起一道相应的戒尺印子,在黑紫色肿檩遍布的臀瓣上多了一条并不显眼的更高凸起。
“是的,哥哥。”
集中精神处理大量的文件,本就需要高强度的注意力,楚铟往常不会准点回家,平时他往往都会延后几个小时熬到天黑回来,然而他因为睡不好被下班站军姿,因此他必须压缩工作时间。为了集中注意力,楚铟选择了站着来处理公务。
“楚铟,你这是在给我逃避惩罚是吗?”
楚司手腕袖口挽起,戒尺砸在肉瓣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明天开始,全天坐着。”
霜白色的腰和大腿之间,多出一道紫黑色的颜色,两瓣臀瓣如罩了一层黑铁的罩子,黑鸦鸦的,楚铟脸上汗水滚滚而下,说不清是因为膀胱尖锐的憋痛还是臀肉上炸开花一般的痛楚。
楚铟这才知道兄长还是留了力气,接二连三不留余力的戒尺痛责在早就肿烂的臀肉上,楚铟连呼吸都暂停了,普天高地滚滚袭来的剧痛几乎要把他溺死,在剧痛达到顶峰的时刻,他却又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来抵御早就到了临界点的膀胱。
戒尺一下一下没有间歇,左右开弓的痛责在两瓣臀肉上,楚铟大脑因为缺氧而发麻发木,他扬长脖颈喉咙里泄出破碎的吼叫,他眼睫紧闭,汗水顺着眼睫滑过咽喉,一滴滴砸在纯黑色的书案上。打湿了书案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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