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排干净腹腔中的溶解剂,楚铟再次被灌入了量达800ml的凝胶,凝胶如往常一样黏腻冰冷,让他的下腹高鼓成一个圆球,楚铟站在衣柜前,除了运动服,其他的正装版型服帖,无法遮掩他小腹内圆隆的水球。
楚铟沉默一瞬,然后他从药箱内找出一卷宽绷带。
楚铟面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小腹处的凝胶内这个动作激怒,更加用力的撞击着撑开薄薄一层的膀胱内壁,楚铟被这个动作激出了冷汗,他脊梁骨都泛起一阵细密的汗珠,然而他像毫无感觉一般,他好像被屏蔽了感觉一样,牙齿咬着衬衫的下摆,对着镜子,双手把手掌宽窄的白绷带缠绕在腰间,绷带绕过小腹,膀胱受到刺激像大脑传递想要排尿的欲望。
楚铟打了个尿颤,他眼皮下垂,牙齿咬紧衬衫下摆,深呼吸,双手用力勒,将小腹处的水球勒得扁平,然后趁热打铁,缠第二圈绷带。
一圈一圈缠下去,直到小腹被勒得扁平,看不出任何端倪。
楚铟做完这个动作之后站在原地,他冷汗暴流,汗水淌过他的胸肌和脊骨,过了好一会他才从那种无法呼吸的憋胀感中回过身来。
“议员,您是得罪了上议院吗?”
写字楼内大多数调查员都对这位鲜少表达情绪工作严肃认真的议员怀有一种敬畏感,只有少数调查员和楚铟走得稍近,一个年轻的,有两颗虎牙的青年进到楚铟办公室,怀着担忧小声问。
“您上次审批的文件被打回来了。”
虎牙青年战战兢兢的把被打回来的文件放在楚铟的桌面上,他心里愤愤不平,像楚铟这样按时到岗,从不早退从不缺席的议员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其他的议员那么荒唐,都好好的拿着薪水,只有楚铟才上任一个月,就被上议院某位阁下严厉的训斥了一番,还扣了半个月的薪水。
“知道了,你放下吧。”
楚铟平淡的说,一整天楚铟都没吃什么东西,他小腹内涨得发慌,绷带如荆棘藤缠在腹腔,吃饭喝水都会加重腹腔的凸起,即使万分之一可能,楚铟也不想让人看出半分端倪。
其实在乌洌被送进来之前,楚司从来没有当着其他人的面,训诫过楚铟。
在双性的注视下被训诫的耻辱逐渐被社会对双性苛责而生出的同情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