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入下议院的人可以称得上是当之无愧的人中龙凤,成绩公示的几天到几个月内,考入下议院的年轻议员们各个扬眉吐气,春风得意,家里各色亲朋齐聚一堂,迎来送往,喧嚣鼎沸,灯火昼夜通明。
而作为这届议员中的佼佼者也是唯一一个以满分成绩考入下议院的人,楚铟,此刻却纹丝不动的跪在书房的地毯上。
地毯铺了一小园圃的鹅卵石,楚铟纤薄的膝盖骨硌着坚硬润滑的鹅卵石,他双臂举过头顶,双手的手心上平放了一柄深黑色带有红缨尾穗的戒尺。
戒尺之上繁密的铸印蝇头小楷,最顶端是一个戒字形的凸起,这个字跟在每次施刑中都和臀肉咬的最紧,由此字体更是在白炽灯的灯光下黑峻峻的泛着深黝的色泽。
膝盖骨上的疼痛尚且能忍耐,但是双臂长时间保持一个高举的姿势并不容易,大臂已经传来酸涩的痛感,大臂肌腱上的肌肉因为长久的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手心上的戒尺此刻宛若有千钧力道,停留在手心上犹如一个千斤顶。
楚司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无框眼镜,他书房的案桌前铺了堆了几叠半人高的文件等着审阅,楚司端坐如常,似乎看不见跪在他身前,已经足足跪了四个小时的楚铟。
进入下议院就意味着触碰到了帝国名为权利的利刃,进入了帝国的核心,帝国的武器,帝国的经济,帝国的命脉,就再国会和上下议院这些人的弹指间,或许是随便一个人一个漫不经心的决定,就足以颠覆整个帝国。没人不为自己能进入帝国权利的核心而轻狂自傲,每一个考入下议院的人都改变了自己人生的轨道,从泯然众人到高坐云端,然而楚铟在进入下议院后的第一个月整,没有任何褒奖和鼓励,反而一结束会议,就被哥哥一条短讯叫到了书房。
“Gamo子公司的审批手续,是你通过的?”
“是。”
楚铟高举的手臂在无声的战栗,他指尖因为手臂高举不回血而冰冷发涩
“Gamo子公司手续齐全,符合工商法规第二百四十条的规定的....”
“那你知道他们公司打算做什么吗?”
楚司把带着文件夹的一厚打文件扔在楚铟身前,然后大步踏来,黑色的皮鞋在灯光下锃亮反光,楚司站在楚铟身前,把那柄沉甸甸的戒尺拿起,然后用戒尺点了点楚铟的被浅蓝色牛仔裤包裹的臀肉。
“裤子褪了。”
“是,哥哥。”
浅蓝色的牛仔裤窸窸窣窣的褪到膝盖脚踝,剥落牛仔裤后两条笔直漂亮的长腿随之而出,包裹着浑圆臀肉的黑色内裤也一同褪下,楚铟全身上下就只剩下的一件白衬衫,白衬衫勉强罩住半个臀肉,雪和盐一样素白的皮肤在白炽灯的冷光下有清透的光亮。
“去排尿,排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