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不知道写了多久,等到检讨写完,楚铟几乎已经是脱水的状态,他眼前一阵阵发虚,手臂大腿踩在书房的长毛毯和踏在棉花之上一般,汗水如雨水一般泼墨而从头顶眉梢滚下,楚铟浑身赤裸,汗水淋漓的跪在哥哥身侧。
楚司瞥了一眼因为楚铟夸张高鼓的小腹,那里面存留了超过膀胱存储极限的尿液,一般人的小腹不会鼓起如此夸张的程度,大多数人在此之前就已经失禁了,楚铟能一滴不漏的跪在这里,已经是他坚韧的意志力苦苦维持的结果了。
楚司不动声色的把视线从楚铟夸张高隆的小腹上移开,他草草的扫了一眼检讨,每一个字都灵动遒劲,字迹穿透纸张,没有任何潦草勾画的痕迹。
“念吧,照着念。”
“站军姿的姿势念。”
楚司视线掠过墙上的钟表,落地钟在摇摇的没有尽头的摆动,距离楚铟上一次排尿已经过了几乎十个小时,然而可怜的小双儿一天最多也就只能排一次尿,楚司没有停下惩处的意思,他冷淡短促的吩咐。
“是....哥哥。”
楚铟站起来,他一动,尿液几乎就要顺着膀胱溢出尿道,排尿的渴望如海浪一阵高过一阵。楚铟深吸一口气,他站稳,双腿打直,双臂自然垂在身侧,脊背如一柄长枪笔直,他一字一句哑着嗓子开口重复检讨书上的内容。
不知道要重复多久,楚铟不知道他要重复多少遍,但是楚司没说停,他就一直往复的重复念下去,他嗓子干涩沙哑,声音越发嘲哳难听。喉咙处涌现对水的渴望,然而一想到水,膀胱却又发出阵阵沉甸甸的坠痛。
尿意愈演愈急,楚铟小腹从高隆变成夸张的凸起状态,那饱和的水球几乎有了涨破涨裂的趋势,滚滚溢溢的水球内尿意砸接连不断的冲击膀胱内壁,每一次冲击都带给楚铟一阵难以言说的憋闷胀痛。
楚铟声线很稳,他鼻梁上滚动着剔透的汗珠,脸色在耀眼的灯光下竟然比墙壁还白上三分,他嘴唇干枯失血,脸上唯有两颗眼珠漆黑幽亮。
“....对我这种随波逐流的行为做出深刻的检讨,我在此谨记兄长的教诲,不迁怒,不放纵,不计较得失,不追逐名利,我将时时刻刻严于律己,我将....”
楚铟嘴唇一张一合,他小腿在抽筋,筋脉在骨骼间乱转虬结,楚铟小臂还再发抖,小臂的肌肉阵阵发酸,高强度长时间的使用小臂让乳酸大量累积在肌肉内,楚铟不断的重读,直到书房内的落地摆钟敲响十二点的钟声。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