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痛如影随形,小腹处膀胱传来隐约的钝痛,不仅仅是憋胀,膀胱有一种撑裂的细密的痛,束腰没被解开,束腰之下,小腹处高高的鼓起一个浑圆的水球,膀胱强硬的撑开谨慎束腰的围剿,凸起一个圆滚滚的水球。
楚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排尿,帝国身份低下的小双儿根本没有固定的排泄时间,一天最多只准排一次尿,什么时间排,排多少全有家主定夺,每个医院都住满了因为家主惩戒禁止排尿而导致膀胱破裂的小双儿。
等到全部的家事处理完毕,楚铟胃里酸水泛滥,饥饿感不约而至,他胃里火烧火燎的想消化食物,惩戒期间三餐也被严格的管控,仅仅能维持一天的热量消耗,然而他胃里焦灼着,却只能得到一杯营养液作为早餐。
“喝吧,全喝完。你的三餐就是这个东西。”
楚司从卧室出来,扫过客厅和厨房,然后从冷藏冰箱内拿出一瓶透明的简易营养液,递给跪在客厅墙壁的楚铟。
“是,哥哥。”
营养剂被打开,涌进舌尖上的是苦涩的味道,粘稠苦涩的营养液像是呕吐的发酵物,楚铟吞下一口,双手撑着地板,扬起头竭力压抑着自己呕吐的本能,让营养液顺着喉咙咽下去。
“主人,您饶了二少这次吧。”
楚司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的吃着一块餐包,乌洌适时侧身在楚司耳畔轻声说。
“阿洌,我要是再听见一次你为他求情,你就给我跟他一起受罚。”
“主人,对不起。”
乌洌眼珠颜色很淡,只有双儿才能体会憋尿的痛苦,那种时时刻刻都盼望着排泄又恨不得自己膀胱早日炸开才好的绝望,只有双儿们才能切身体会,乌洌知道那种无法排尿还要硬撑着完成家主各种无理要求的滋味。
“不用这么紧张,我说过了,你在我这,可以随意一点,不用守那么多有的没的规矩。”
楚司把最后一口餐包咽下,站起来蜻蜓点水的亲了亲乌洌的脖颈。
“起来,准备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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