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
胸腔升腾起暴怒的情绪,膀胱的憋痛像刀子在他的神经上乱砍脔割,迟迟不来的睡眠和汹涌的困倦感一左一右拉扯他的,几乎要把他撕碎,在这个时候,一个下贱的双性竟然想来代替他的哥哥。
“楚铟,是我罚你太轻了是吗?”
卧室的大门被推开,楚铟坐在床上痴痴抬头,转而立刻不顾膀胱的充盈憋胀下床的站立,即使是睡觉也不许穿裤子,连内裤也不许,睡衣堪堪遮住性器的边缘,只露出一个贞操带一个边角。
乌洌还维持单膝跪地的姿势,他和楚铟一样低着头
“主人。”
楚司风尘仆仆而归,身上还带着更深露重的寒意,锃亮的皮鞋在卧室橘黄色的床头灯下粼粼泛光,黑色的西装剪裁得当,熨帖在身,楚司大步踏来,一只手摸了摸乌洌柔软的黑发
“出去。”
“主人,”
乌洌仰头,他忧虑的仰头看向主人,又把视线投向在一旁垂手战立的楚铟身上,乌洌这张脸在姿容姣好的双性中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翘楚,然而这张脸在夜幕下却总能让人想到一片粼粼生光的湖水,楚司大拇指蹭过乌洌脸颊,把他的脸强硬的扳回,让他和自己对视,然后又带着几分可有可无的像是从指头缝下漏出的温柔缱绻,钝化了凛冽的声线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是,主人。”
乌洌站起来,在门口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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