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的花基本都开了,有专门的佣人去料理那些花花草草,将花房装饰得很是漂亮。
李幼玉捧着他的那盆蝴蝶花毛茛左看看右看看,很是稀罕地抚摸淡黄的花瓣,下意识地抿起右边的小酒窝,把花送到胡修禄面前,“真好看。”
花开得艳丽,但是在胡修禄眼中还不及李幼玉半分。他来了胡家快一个月,人肉见可见地从一个瘦弱病态的模样变成了匀称健康的小天使。刚才性事的余韵还为消失,双目含春的样子更找他稀罕。
两人的手在桌下牵着,胡修禄按摩似地把他的手揉来揉去。“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学了,到时候我让学校把我们安排在一间宿舍,好不好?”
李幼玉思考了一下,开学就要到学校住宿了,他以往的学校的宿舍都是给外来的没有钱在外租房的孩子提供一个免费的地方,条件很是简陋,外公外婆家离学校也不近,每次来回都要坐上一个半小时的大巴。他的条件是足够申请住宿的,但由于身体原因,外公外婆不得不每个月拿出三百块钱在学校附近组一个小单间,让他一个人住。
他生性内向,加上一直以学习为第一,根本没有多少时间交朋友,便一直都是一个人,要不是长得好看,可能班里的同学根本不记得有他这号人。
“好,我们一起。”李幼玉回握住胡修禄的手,勾得他心脏怦怦乱跳。壮实的身体像抱玩偶一样把李幼玉挤进自己的怀里,脑袋埋在他肩窝里蹭来蹭去,跟个大型犬似的。
女佣小尤端着托盘敲敲花房的门,见李幼玉把哈士奇推开,才进去给两人添上热茶,放下两碟小零食,并适时提醒道:“夫人与小姐会在半小时之内回到家中。”
但十分钟后劳斯莱斯便驶进了胡家大门,两个女佣和管家把后备箱的购物袋都拿出来,胡修妍兴冲冲地跑回家,要给李幼玉看她们今天买的东西。
夫人早上见李幼玉生病,情绪也不大对,和胡修妍逛商场时专门给他买了新衣服,款式都是胡修妍挑的,既时髦又不会跳脱日常,都是现下最流行的打扮。
开了荤的胡修禄每天跟个发情的大型犬似的,很爱对着李幼玉撒娇,拉着他在各种角落亲嘴,又或者吓吓他,把手插进卡通内裤里,扬言要就地把人办了。看见李幼玉慌张地抵着头不给他进一步动作时,他又小人得志地偷笑,抱着李幼玉肉肉的屁股把人抱起来,贱兮兮地靠在李幼玉的肩上说:“我开玩笑的,幼幼别生气。”
李幼玉看着光亮中女佣端着水果盘走过,又气又怕地扭过头不愿意里胡修禄,却有总纵容这胡修禄玩这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偷情游戏。
而老爷或许是很忙,有或许想让少与李幼玉见面,经常在外没有回家。李幼玉觉得原因更偏向前者,如果老爷不想见到他,赶他出去比什么都容易,更何况之前夫人有提到胡修谷的新公司正在起步,老爷回去帮忙把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胡修禄就会从房间爬到李幼玉房间窗口,娴熟地翻进去,简直是个偷腥的男人。李幼玉可不会等他,开学在即,每天预习不完的书本都有够他心交力瘁的,白天能分出精力给胡修禄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因为胡修禄是第一个把炙热的心掏出来送给他的人,那他也愿意去爱胡修禄,但相比起学习,胡修禄也得靠边站。
如果遇到李幼玉睡着了,爬床的男人便会亲亲他的脸蛋,揉揉他的小奶子,抱着他入梦。如果碰巧李幼玉还在学习,他便会以助眠为由,把人肏完一次又一次,直接昏睡到第二天。
夏天院子里的蝉总叫得很欢,李幼玉很随意地穿着外婆给他缝的奶白小背心,坐在书桌前对着一道大题纠结,他下意识咬着笔头去翻书。
下一秒嘴里的笔被身后的人抽掉,他整个人被抱进了一个宽厚壮实的怀里。
“说了多少遍,不可以咬笔头,爆墨了怎么办?”说话间,大手跟着探近了背心中握着右边柔软的奶子蹂躏。
李幼玉被揉地有些软在胡修禄怀中,柔若无骨地小手覆在胡修禄的大掌上:“别,先别玩……你先帮我看看这道题好不好?”
临时被叫停,胡修禄也不恼,拿起试题假模假样看了一眼,说:“这个题不难啊,首先连接AE点与AD作垂线,是不是就知道后面怎么做了?”
李幼玉恍然大悟,认真地在试题上写写画画,胡修禄从后面看着他纤细的背影,乌黑的头发连着雪白的直颈,奶子在宽大的背心袖口中若隐若现。胡修禄舔舔嘴唇,下身被李幼玉肉臀压住的肉棒硬了起来。
他掐着李幼玉的腰,粗大硬挺的肉棒磨动着,没了李幼玉控制,握在右乳上的大手又开始揉弄起来,左手伸进了李幼玉的内裤里,握住粉白的肉棒使用巧劲去撸动挑逗。
奋笔疾书的李幼玉被身上色情的抚摸打断了思路,特别是敏感的肉棒被握着,惹得他呼吸开始紊乱,两条细白的玉腿岔开在胡修禄双腿的两边,圆润粉嫩的脚趾挤在一起,绕在胡修禄的小腿上。
一黑一白的小腿缠绕在一起,两人胸贴背相叠,弥漫着色情的味道。
李幼玉作为双性人,基本没有什么体毛,就连私处都是干干净净的白虎模样,小腿更是光滑无比。而胡修禄基是还在生长期的男孩子,每天需要消耗很大的运动量,在外风吹日晒地,小腿则是肌肉紧实,腿毛也很旺盛。
“唔……再,摸摸我……啊哈……”李幼玉微蹙眉,睫毛颤抖着,语气变得软乎乎地,带上娇柔的呻吟。他的肉棒被胡修禄握在手中,只有胡修禄的一掌长,正好被牢牢握住。
奶尖被两只捻住揉搓,两个小红豆被捻得又硬又肿,而那只大手越来越放肆,直接扯开内裤摸到他肉棒下的私处。李幼玉本能地想夹紧腿,但奈何中间有胡修禄的大腿卡住,动弹不得。
李幼玉的脑袋开始混沌,将身体倒在胡修禄的怀中,手中的笔咕噜噜滚到了桌子上。可胡修禄很是恶劣,掐了一把李幼玉的睾丸,在他的耳边温柔地说道:“幼幼不乖,不是说要做题吗?把题做完。”
李幼玉迷迷糊糊地摇头,脸颊漫上情欲的红晕,眼含春水盯着胡修禄,红唇在他的锁骨上呢喃厮磨:“不做了……修禄,我要……”
但胡修禄越求他越想犯贱,不仅手离开了李幼玉身下泥泞的私处,还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早已勃起的肉棒点在李幼玉的后背上,胡修禄不停地在他的腰窝上蹭。
“不可以,奥……幼幼还是以学习为重,等写完了我们再好好玩。”胡修禄把笔重新放回李幼玉的手上。
李幼玉扒在手肘初呜咽一声,难耐的拿着笔继续写题,无比空虚的肉逼贴在胡修禄的腿上磨动,淫水从穴里流出来沾染到腿上。
越写越乱,参考图上的辅助线被画得乱七八糟,胡修禄还时不时地用手指去撩拨两片肥嫩可爱的阴唇,指尖揉弄着吐出来的阴蒂。
“画错了,擦掉重新画。”
“不对,这个不能证明。”
“结果写错了。”
“……”
李幼玉的头越埋越低,终于在胡修禄说完全正确的时候从他身上逃开,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堵起的闷声说道:“好了,我做完该睡觉了,你回去吧。”
知道玩过火的胡修禄把被子连同人抱在一起,一边道歉一边扶着肉棒操进了那本就期待已久的骚逼中。
李幼玉也只是想闹一下,谁让胡修禄这么捉弄他,也就半推半就地张开大腿接纳了粗硬的肉棒,呻吟娇媚入骨,坐在肉棒上自己扭动着细腰,小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波动,饱满的龟头顶在子宫口上,挤开那个口,干了进去。“奥啊……别……又肏进子宫口了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