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幼玉做了很多梦,他梦见了妈妈被压在老爷身下动弹不得,老爷硕大的肉棒不停地进出妈妈的身体,妈妈看见他,大喊着救她,可他害怕地发抖,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却被老爷发现,把他拉出来分开他的大腿便狠狠贯穿了他,狠戾的脸变成了胡修禄,胡修禄伤心地问他:“你就这么需要男人的肉棒吗?即使这个男人和你妈妈做过。”
他哭着摇头,拼命地解释:“不是,我不是这样的……不是……”
话还没说完,胡修禄的脸又变成了夫人的脸,原本优雅从容的脸表露了出他从没见过的气愤,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拖到窗口,冷笑道:“贱货,才来几天就爬上老爷的床,和你那妈妈一样,去死吧。”
他哭着挣扎,央求夫人:“我妈妈不是的!她不是的!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不要……啊!”身体猛然下降,李幼玉大叫着惊醒过来,鱼肚白的日光浅浅透进窗帘,李幼玉坐起来大口呼吸,后背全是冷汗,睡衣贴在背上,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
意识到是梦,李幼玉并没有感到庆幸,而是更加害怕地打开台灯,抱着枕头蜷缩在一起,像在海中濒死的人抱着浮木。他脑子混沌地无法思考,也无法入睡,他毫无章法地乱想,什么都没想明白,小尤便在七点准时敲响他的门让他出去吃饭。
李幼玉打起精神坐起来,眼前黑了一片,头眩晕了好一会儿,他就坐在床沿边慢慢地等着,等重新能看见东西了,李幼玉站起来换衣服,刚站起来时他差点倒回床上,浑身骨头好像错位了一样,下身更是别扭地疼,从抽屉里掏出止疼药干咽下去,怕小尤在门口等久了,强忍着不适出门。
打开门,门口站了个高大的人,李幼玉毫无防备地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是胡修禄,他便想到梦里胡修禄的质问,眼底闪过害怕。
胡修禄没铺捉到李幼玉的害怕,而是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本来洋溢着笑容的脸瞬间变得焦急起来,拉起他的手问:“幼幼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躲开胡修禄抚摸他额头的手背,看见胡修禄的手僵在那,他不留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扯出一个不像笑的笑:“没,没事的,吃完早饭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时胡修禄再迟钝也看出了不对劲,是昨晚两人差点吓到他了吗?一旁的小尤开始催促:“二少爷,小先生快去餐厅吧,夫人已经坐下了。”
胡修禄没有说话,也没再强硬地再去拉李幼玉的手,走在他前一步让他放松一点。届时餐厅都人都齐了,胡修谷换了套休闲装,依旧坐在昨天晚饭坐的位置上,面带微笑地听着夫人说话。
胡修禄和李幼玉叫了长辈后坐下,夫人不但没问他们晚到的事,还满脸笑意地握着胡修谷的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这样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餐的时候都是上个月了。多好,多好,团团圆圆的。”
李幼玉听着夫人说团团圆圆,忍不住红了眼眶。抬头想冲夫人笑,却看偏了些,他看见老爷坐在主位上,细致地用热毛巾擦着自己的手,与李幼玉对视了一秒后自然地移开了实现,将热毛巾丢到盘子里。
见着那个被扔在一边的毛巾,李幼玉赫然想到昨晚那个被扔到地上的自己,空荡荡地胃泛起酸,他站起来冲向卫生间趴在马桶边上干呕起来,却只能吐出一些酸水,别的再吐不出来了。
胡修禄就知他生病了,早知应该问到底的。他急着起来,却被老爷一句“坐下”,弄得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他看着他爸,突然想起昨天他爸在他们千钧一发时叫李幼玉去书房,他爸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甚至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然李幼玉是不会突然病的。
夫人担心地看向卫生间的方向:“这是怎么了?小尤快去看看,小淑,打电话给李医生让他快过来一趟。”两个年轻的佣人办事利索,立刻按照夫人的吩咐动起来,客厅的座机响起时,小尤已经走到卫生间轻轻顺李幼玉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