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镜中的奶头竟如有实质般,借着表面滑溜溜的淫水捻蹭着周牧的乳尖,他咬着唇,脸上一晃而过的媚气。
诡异又刺激的触感使得周牧呆呆地睁大眼睛,就要往玄羲怀中缩去,“老公、别……”
回应他的,却是陡然凶悍的肏干。
一时间,腰胯拍在挺翘的臀肉发出砰砰的声响。而周牧一对饱满的大奶子紧紧贴在墙面,满溢的奶肉向两侧堆挤出颤颤的肉波。
皮肉的温度如有实质地传来,软而润盈,圆鼓鼓的奶头互相厮磨,酥痒一波波袭来。高高翘着的下身亦是贴上了一处滚热的硬物,表面筋络勃发,龟头捻撞间湿滑的腺液发出黏腻的水声。
远看,便是跪在地上双腿岔开的男人,浑身赤裸,而他身后的上将大人,衣着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整洁,只左肩的披风晃晃荡荡地蜿蜒至地,沾了些黏腻的水液。
男人的臀瓣早被撞红了,覆着深深浅浅的红印,而他的面前赫然映着承欢的自己,帅气的脸上湿漉漉的,口水混着泪水,羞耻杂糅着欲色,眉梢眼尾都是极致的媚态。
蜜润的奶肉贴在墙面,都压扁了,骚浪的奶头陷进奶肉,颤颤融融地与镜面厮磨着。胀红的下身同样随着上将肏干的冲势,一下又一下地捻蹭着镜面中的另一根性器。
画面、感触实在过于淫靡,周牧又羞又急,他胡乱摇着头,发出一声声融化般的抽泣,连鼻头都哭红了。
他现在终是明白之前玄羲为何说,会被肏坏的。
这个时候的他,好坏……
“呜……”激烈的快感冲击之下,周牧的思绪如飘在云端,时断时续,却也将心中所想呜咽出声,睫毛上挂着碎泪,看着好不可怜。
出色的听力使得上将大人听清了周牧那声微弱含糊的呜咽,他微微挑眉,掌着柔韧腰部的手来到胸前,自缝隙中探入,顿时被一片软盈拥握,他握住周牧的一只奶子左右甩了下。
“唔!”周牧如受了惊的狐崽,惶然睁开眼,湿漉漉的黑眸看向自己的胸前。
便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抓握着自己的奶子,指节间流溢出蜜润的奶肉,肤色对比之下,色气异常。此时指尖沿着微鼓的乳晕搔了搔,窜起的锋利瘙痒使得周牧闷吟出声。
上将垂眸盯着,“还有奶么?”
“没唔……”周牧缓缓眨了下,哑着嗓子道,“老公,我、动不了,抱着我好不好……”
上将似乎自动忽略了后一句,两根手指兀自夹住奶头搓捻了番,有些吃味地嘟哝了声:“便宜‘他’了。”
接着,隽劲的手腕发力,奶尖便速速拍打着墙面。
镜面中,熟红的乳晕乃至胀如浆果的奶头飞快地晃动着,软中带硬的触感互相撩拨拍打着,擦出一波波锋利的酥痒。
恍惚间,竟生出被自己奶肉亵玩的错觉,周牧呜咽着摇头,想躲进玄羲的怀中,又慢了一拍似的反应过来他才是最大的坏蛋。
“……”气不过的周牧顿时张开嘴,咬了下玄羲的鼻尖。
——如果那轻若羽毛般的力道称得上是咬的话。
正在兴头的上将大人微愣了下,对上眼眶红红的周牧的视线,顿了顿,他手掌圈住奶肉,食指随意拨弄了下奶头,含着笑意道:“再咬?”
“……”周牧胸前起伏了下,便又叼着,奶狐磨牙般,威胁似的轻轻磨了磨。
却像是恶龙被挠到痒处般,玄羲喉间溢出声模糊的笑,锋锐的面容如蒙了层春雾,纤长的睫毛落出柔缓的暗影,“真乖。”
而与此同时,下身的肏干更为狠厉,性器噗嗤噗嗤抽插间,湿黏的穴肉似乎都失去了收缩的能力,每每不待肉腔蹙颤着合拢,便被下一记悍然顶入破开绞缠的媚肉,一路捅到最深处。不止是胞宫,就连后穴的结肠口,都似乎成了鸡巴套子,红腻湿软,柔顺谄媚地被性器撑出了淫靡的模样。
体内翻涌着连绵的情潮,周牧双目失神,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声声凌乱的喘息。他完全被肏软了身子,无力地贴着墙面,全靠玄羲箍着他的双手才得以跪在地面。
剧烈的快感之下,潮喷根本没有规律可言,也根本数不清次数,两人交合的身下,积着滩渐渐漫开的水迹。周牧只觉浑身都要热化了,一阵再细微不过的风吹来,都能让他抽搐着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体内的两根毒龙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有种压迫到内脏的错觉,周牧极力扬起脖颈,小腹抽搐着收紧,宛若气声般喃喃着,“不、不要呜……不要再……唔、”
玄羲再是同他吻住,一手解开周牧下身束着的软绳,轻柔地抚慰着,同时埋在嫩穴深处的肉刃微微跳动了下,松开精关。
“嗯唔……”周牧难耐地皱起眉,被内射的满胀让他脚趾都颤抖着蜷紧,却由着这般姿势而一丝都无法逃脱,只得生生接受着灌精,感受着体内最隐秘的地方被慢慢灌满。
镜面中,男人小腹的突起明显胀大些许,而他前方的性器半垂着头,顶端牵黏着根白浊,铃口仍在翕张着,接着竟缓缓吐出些清亮的水液,一股一股,抑制不住。
感受到下身失禁的周牧鼻头更红了,漂亮柔软的眼睛中也漫开水色。深吻仍在继续,周牧浓密的睫羽轻轻颤着,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玄羲的气息。
这个……
“小唔、混蛋……”周牧轻轻骂了声。
小混蛋掀起眼皮看了周牧一眼,忽而一笑,撤开了对周牧的钳制,性器抽离时,将周牧翻过身,噗嗤一声,刚抽离一瞬的性器再次顶入温热的肉腔中,些许浓精自穴口满溢而出。
他将周牧的长腿别在自己腰间,揽着周牧站起身,笑着同他低声厮磨,“那看样子要好好表现了。”
“你、老公别,玄、嗯啊!”
随着黏在一起的人影远去,这儿又恢复了一室静寂,微风自窗帘探入,吹散了些骚甜的淫香,却也吹不散满室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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