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忽而被含住了,玄羲吮了吮,另一手轻轻碰了下红胀的奶头。
“嘶。”周牧往后缩了下。昨天咬得狠了,他没有用治疗仪的习惯,所以身上总带着消不去的红印。
胀如樱桃的奶头被夹在白玉指节之间,无端显出靡艳的色气。
周牧被揉得微微眯眼,这些天被肏熟了的身子不觉渐渐发软。等他回过神来后,人已经躺倒了云桌上。
玄羲将他的裤子褪下,悠悠道:“嗯,剥开了。”
“你……”周牧羞地抬手捂住脸。
玄羲拉起男人的一条腿架到肩上。
昨天确实肏得狠了,艳靡的雌花到现在还泛着肿,娇豆子探出个芽尖,冒着湿漉漉的光,鲍唇倒是紧紧抱着,只露出一道猩红的肉缝。
玄羲抚了抚,那雌花敏感地一颤。他以两指探进,往旁一压,便剥出脂红的蕊心,晶亮的淫水早溢满了肉褶,看着像是朵鲜嫩带露的肉芙蓉般。
感受到玄羲的视线,那蕊心俏生生地蹙了几下,又是泌出一缕蜜汁。
“啪嗒”
蜜汁沿着穴缝滴下,落到云桌上,股沟间尚坠着黏腻的银丝。
周牧尚担心着锅里煮的汤,不由道:“快、快点,哈啊!”
他话音未落,体内骤然冲进一根滚热硬物。
玄羲俯身撑在周牧身上,嘴角勾着抹得逞的笑,以口型道:剥开了。
……
厨房,炖锅咕嘟咕嘟,肉汤的鲜美逸散着。而门外,却是更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混着低低哑哑的呻吟,更添热意。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