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倒在地的周牧嘴角颤动，黑眸映出终端屏幕中的一抹靡红。
大张的蜜色腿根间，脂润的嫩穴被金属色的扩阴器撑开，直坦坦地露出内里的艳色。层峦的媚肉颤缩夹绞，褶皱间蓄着淋淋水色。
极为的淫乱不堪。
周牧脑中一片空白，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都失去，眼睁睁地看着画面中出现一双手，将黄豆大小的黑色贴片覆在细棒顶端，再将细棒探进去，很快，蜜色腿根绷紧鼓动……
周牧蓦地紧紧闭眼。
这时，怀特的声音传来：“周牧，你看清了吧，这就是黎安搞直播时的画面，。“你知道当时有多少人看着吗？”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知道有金主花了多少钱就为了看你的屄吗？”
“想不到吧，他会在你睡觉的时候搞这些。这个直播间我查了下，已经注册有六年了，啧啧，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我估计他用这个赚了不少，不过你们竟然还挤在那破地方……咳，扯远了。”
你要是不信，我发的几个你都点开看看，是不是你们住的那屋子
“我发给你这个没别的意思，黎安肯定会找很多借口，你一个心软就又原谅他。就想说他真的就是个渣滓，你聪明点早点离开，雪霁才是你的最佳选择。”
“听到没？雪霁对你是真心的，哥哥我跟了他这两年，就没见雪霁对什么这么上心过。那个护你的贝壳，如果放到拍卖场上，能买下二星阶前列的一颗大型星球，他眼睛也不眨地就给你了。”
“其实当时从两傻逼那儿接你回来，雪霁可是一直在终端中跟着的，后面直接连夜赶来，更是时刻关心你的状态，还让我们制定了一系列以防万一的计划。”
“听哥一句劝，黎安这玩意儿，赶紧丢开，要不是怕你狠不下心，哥也不至于把这视频发给你不，你放心，这些的原视频哥已经删了。”
“还有啊，那个，你和雪霁好了的话，可别忘了哥啊，多在雪霁前提提哥哈。就、我因为工作上一点小失误，雪霁有点不开心，全靠你美言几句了。哥承你的情，以后有事直接喊，哥没有不帮的。”
“……”
怀特再说什么，已经听不到了。周牧颤抖着手指把消息点掉，他呼吸急促，彷佛没有力气般双手撑在地上，又止不住地身形下坠，或是向一侧倾斜。
看着让人想到即将折断的弓，发出濒临极点的嘶鸣。
而每每即将软倒，又堪堪撑着支起。甚至有次贴近地面只一隙之距，他双手死死抠着木板，垂散的发丝遮掩了神情，整个身子抖得不像话。
明明已经那么破碎不堪，动作无声又滞涩，却还是一点点、一点点地撑起。
便是在这般极境之中，骨子中那抹韧劲儿才愈发能被捕捉，几乎如有实质。
木板上的斜阳照影渐渐东斜，直至最后的尾巴也溜掉。
静寂良久的室中，啪嗒——一声轻响。
是冷汗滴落的声音。
月光自窗沿悄然溜进，恰此时，映出缓缓抬起脸的男人。
鼻梁高挺，眉眼深邃，淡蜜的皮肤浸在淋淋水色中，可细看，微红的眼角并未落泪。润润的黑眸水洗一般，虽显出些哀色，可更多的，是让人一眼定住的韧。
他就这么看着月色，直至月光盛满了双眼。与之相伴的，之前那般痛苦绝望，在他身上渐渐消失，直至完全没了痕迹。
这是一次在无人处的涅盘。
“真美啊……”周牧轻声喃喃。
他摇晃着站起身，一手扶着窗沿，另一手掬起一抹月光，垂眸看着，眼尾落下的阴影似也有清辉般的柔意。
和那天，一样美。
他默然看了半响，心念一动，终端兀自打开沐辰发来的消息。
“牧哥，”沐辰的声音带着笑，“瑶光、衍石，到底什么意思呀，你想起来的话，可一定要告诉我呀。”
“啊对了，还是要说一声，虽然现在没办法动你，可你以为雪霁的兴趣能有多久呢？他这个圈子里，最不缺你这种人了。被人知道他对你感兴趣，第二天就会出现数不清的‘周牧’，到时，你的存在还能维持多久呢？”
“还有嘛，你当小母狗的那些视频我可都存着呢，哪天惹烦我了，嘻嘻……你觉得如果被雪霁看到，是对你怜惜更多，还是厌恶更多呢？”
“不过是个被怪物肏的骚婊子，给你脸呢，还能穿件衣服，其实就是脚边的小母狗，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哦。”
“等你消息呀，牧哥。”
“……”周牧微微闭眼听完，睁开眼的瞬间，沐辰的消息被彻底删除。
他扫了眼屏幕，动作微顿，下一瞬，怀特的消息数条语音外加不止一个的视频也一并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周牧轻轻呼出口气，手搭在窗沿上，再次赏着这月色。
“……其实，我还是很怕。”
梦境中，周牧的意识絮絮叨叨着：“我害怕他们，我害怕、安安，但我好像又不再害怕面对……”
“那晚在石洞中缩成一团，只想着会是哪只动物来结束这一切……”
“是因为星主，我有了站起来的勇气，然后我发现，站起来，似乎并不难……”
他轻轻叹了声，“星主真的让我学会了很多……”
瑰丽的红晶依然如往常般无声无息。
周牧默了默，又转而道：“不过你觉得‘瑶光’、‘衍石’，会是什么意思？还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