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周牧雌穴中本就塞着珠子,存在感极强,嫩逼稍微夹绞,便能带动着圆润的珠子来回滚磨,敏感的穴肉立时抽搐含吮。
而周牧的精神被控制着,现在只轻微的刺激,便能将他推向临点,却始终达不到高潮,这滋味难挨到了极致。
他一开始尚咬牙忍着,乖顺地吞吃“老公”的肉棒,可那粗硕顶入后,隔着肉壁挤压着塞进雌逼的珠子。随着他摆臀的动作,几乎是一颗颗碾过,周牧浑身颤抖,简直如临酷刑,到最后实在受不住了,才开口求饶。
听到男人带着哭腔的呻吟,镜胧却是笑了笑。屁股扭得这么欢,肉逼夹得这么紧,嘴上却说着不要。
欲擒故纵。
不过就男人这吞磨的速度,估计他今晚也不用回去了。念及此,镜胧抽出性器,下了床。
“唔嗯……”性器抽出窜起一阵酥麻,周牧仍趴伏在床褥上,忍过这一波快感。高高翘起的股间一片黏腻,上方的蜜穴豁开个胭脂洞,翻出些湿红的肠肉。嫩逼口尚坠着股银须穗子,穗须鼓鼓的,满蓄水液,黏在皮肉上。
忽而他的左腿被箍住脚踝往外扯开,他跪趴的位置本就靠近床沿,现下直接股间朝外,还不等周牧回神,身子猛然向前一撞。
“啊嗯!不啊啊……”周牧极力仰起脖颈,颈间鼓出青筋。顶入体内的肉刃一路撞开绞缠的红肉,长驱直入,直直冲到了结肠口,挤出一声沉闷而粘腻的水声。
镜胧眼尾描着浅淡的红,性器弗一埋入肉穴中,紧致弹软的穴肉便是连夹带吮,内里层层推缠,同刚刚男人那般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他轻呼了口气,抬手拍了下男人的臀肉:“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
周牧失神地仰着潮红的脸,浓黑的睫毛上坠着半干的白浊,那之下便是蒙着朦胧水色的眸子。厚厚的雾色遮掩了情绪,就如性爱娃娃般,也或许,使用他的人根本不在意他是否需要情感。
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镜胧掐住男人的腰往胯下摁去,同时纵腰一顶。
“呃——!”周牧眉头皱紧,吃痛般屁股一扭,声音沙哑,“太、深……哈嗯,不行……”
男人声音沙哑,尾音细颤,钩子一般挠的人心痒痒,不由心软。可镜胧丝毫不为所动,他箍着男人的腰,语含蔑色:“骚婊子怎么能说不行?”
话音未落,他腰腹发力,粗壮的鸡巴在紧缩战栗的肉腔中杀进杀出,每每都齐根没入,又悍然抽出,粗壮的柱身覆了层晶亮的水液,肛口被捅弄得发红湿软。
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内里的水液被噗嗤噗嗤挤出,很快被拍成了白沫,也有些许溅到镜胧的衣角上,漫开令人口干舌燥的气味。
镜胧大开大阖地挺腰,垂眸一扫,便见得饱满蜜润的臀肉被撞出层层肉波,男人明明是一副结实的身子,却雌伏在别人之下,随动作而不停耸动着,将床褥磨出簌簌的声响。
木床有些年头了,如此激烈的动作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周围飘围的纱幔也一荡一荡。
“呃……不呜、要到了……慢……”周牧眼前朦胧不清,随着撞动发出一声声闷声。不止是珠子被连带而产生的酥麻,后穴腺体被一次次磨过,酸利的快感甚至让他的男根都微微抬头。
可就像是被捕猎夹狠狠绞过的小狐狸,他实在是怕了那生生阻断高潮的滋味,下意识挣动着往前爬去。
正在兴头上的镜胧眉心蹙了下,他刚要张嘴使用摄魄之力让男人停下,又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了下。
他眯起眼,任男人挣扎着往前爬去,屁股摇摇晃晃,艳红的臀眼儿咕叽咕叽地吐出鸡巴。待当堪堪吐到冠状沟时,镜胧箍着男人韧腰的手猛然绷紧往胯下一掼。
“噗嗤”,粗长的鸡巴骤然齐根没入,肉褶间蓄着的淫水自肛口溅出。
“呜啊——!”周牧高高仰起颈子,发出一声泣音。很快,他胡乱地摇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被褥,身子过电般痉挛。
龟头深入到肉腔内,仿佛捅到了个紧致的眼儿,被猝然绞了下,一股热液自深处喷到龟头上。
镜胧的后脊窜起一阵麻意,染着浅红的星蓝眸子紧紧盯着趴在他身下颤抖的男人,嘴角漫开笑:“被我肏得喷水了?后面也能喷水么,还是你天赋异禀?”
“不、不呜……难受,好难受,老公呜……”周牧眼角淌落热泪,不再趴伏着,一手向后摸索着,同时拧着腰就要直起身。
而就在那湿漉漉的指尖要触到华丽的衣角时,镜胧轻哼一声,性器调整了角度,隔着层肉膜,龟头狠狠顶到了凹凸不平的异物。
男人的指尖如濒死的蝴蝶般抽搐了下,攥住了微凉的空气,又兀自垂落。
肉腔在刺激之下死死绞紧柱身,层层叠叠的褶肉不停地吞吮着。镜胧深吸一口,当即就着这角度狂风暴雨般狠厉肏干起来。
串珠本是安生地挤在雌屄中,现下被刻意对待,恍若条活物在体内钻挤,淫靡粘腻的水声之中夹杂着些许珠子碰撞间的脆声。
鸡巴的抽插带动珠子几乎同频般震颤滚动,恍若是两根鸡巴同时肏着嫩穴。宫口处的珠子滑腻腻地蹭动着,周牧连叫都叫不出声,手指无力地蜷在褥上,随动作耸动着。
嫩逼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喷水,而淫水被珠子堵了大半,积蓄在甩动的银穗上,啪嗒啪嗒地往下滴。
镜胧眼角瞥到一晃一晃的穗子,嗤笑道:“都爽得甩尾巴了,还不是骚狗?”
许是听到“老公”的声音,周牧发出无意义的闷声,尾音湿黏,仿佛能渗出甜蜜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