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握着玉做的鸡巴,先是吮了吮龟头,接着舌尖裹着团晶亮的口水,侧头沿着柱身上下舔弄。
艳红的舌头柔柔地划过筋络盘虬的柱身,打着圈地吮吸,又灵活地挑开囊袋间的褶皱滑溜溜地扫动着。
本是装着漫不经心样子的镜胧“嘶”了声,呼吸渐渐沉了,再开口声音都哑了些:“骚狗就这么喜欢吃鸡巴?”他抓着男人头发的手骤然用力,“都吞进去。”
要说镜胧的性器看着并不唬人,甚至还有种美感,可若真是吞吃起来,便知其中不易。
柱身两指堪箍,龟头饱满如熟李,周牧不时调整着角度,好将龟头整个纳入,不受控制的口水自大张的唇角滴落,褥间渐渐染得一片湿色。
“唔!”后脑的手忽地一用力,熟李般的龟头冲破湿热唇肉的包裹,径自顶到喉腔中。
镜胧看着周牧微翻的白眼,以及两颊鼓出的形状,没有丝毫怜惜意味的抓着他的头发上下套弄起来。
“噗”“咕叽”,白玉般的性器在艳红的唇瓣间进进出出,宛若肏穴般毫不留情。
“唔嗯!咳……”跪趴的男人憋得脸上泛红,胸口剧烈起伏着,熟红的奶头跳跳荡荡。
一片昏暗的屋中,只床上传来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衣着华丽的俊美男子眼尾染着欲红,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赤裸着身子的男人的黑发上下套弄。硬邦邦的鸡巴在那湿红的唇瓣间抽插,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浸湿了男人的下巴,将进出的性器染得一片水光。
男人皱紧眉闷咳着,但还是温顺地张开喉口,让巨物撞进喉腔,蜜颈间明显鼓动着狰狞的鸡巴形状。
可这无法满足那华衣男子,随着又一次下摁,男子忽然挺腰深顶,粗硕的鸡巴整根肏进了喉腔!
自外看,异物的形状几乎深到了可怖的地步。
囊袋堵在唇上,甚至还想挤进来,男人被捅得翻起白眼,连声都发不出,只抬手推着对方的腰腹,高高翘起的臀瓣胡乱晃着。
感受着窒息中喉腔的狂乱痉挛与紧致,镜胧仰头呼了口气。禁欲许久,昨晚虽是释放了一次,却如猛虎出栅,不仅没有缓解被撩起的欲望,反而愈演愈烈,让他一整天都处在压抑化为本形的身体隐痛之中。
性器埋在滚热腔室中享受着极致快感,直到男人发出窒息的闷声,才悠悠撤出。等男人刚换了气,便又深又猛地捅了进去。囊袋拍在男人的脸上,像是一声声响亮的耳光。
不知过了多久,镜胧猛然将性器整个抽出。粗壮的柱身覆着一层粘腻的水液,兴奋得通体泛粉,龟头是深一点的粉红,铃口翕张着,尚挑着根飘飘荡荡的银丝连在男人的口中。
下一瞬间,浓稠的白精喷薄而出。
周牧尚在大口喘着气,热液迎面,他猝不及防颤了下,反应过来后,主动伸出舌,承接着股股白精。
镜胧看着眼热,没忍住又骂了句脏:“骚狗这么喜欢吃?都射给你!”
一股股浊精射到男人脸上,混着口水、生理性泪水,乱七八糟地糊了他一脸,止不住地滴淌着。
像是红丝绒蛋糕上半化的奶油,浓稠的一滩裹在舌头上,颤颤的艳红舌尖尚悬着牵扯出极长白丝的浊液。
男人咽了下。
他又抬手将脸侧的沾去,纳入嘴中吮着。
接着,他俯身,将龟头上的白精细致舔去。
镜胧手背青筋一跳,抓着男人发丝迫使他抬头:“在家就是这么伺候人的?还是哪个野狗调教的你?”
男人浓密的睫毛上尚坠着白精,底下是一双茫然的黑眸,显出几分无辜,他这次没有要搭上镜胧的手,反而是勾着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不是、骚狗,是老公的骚宝宝。”
“……”镜胧的面容微动了下,便又听男人小声道:“小穴好痒,还想、吃肉棒……”
镜胧面无表情,只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又渐渐硬挺。他道:“说清楚。”
“小穴、里面麻麻的,”脑中昏昏沉沉的周牧尽力组织着句子,“老公的肉棒、好粗,解痒,舒服。”
镜胧都要气笑了,今天不说他不行了,改为就是个解、痒、的?
周牧的神情仍是一片茫然,丝毫不知自己将要为这句话付出多大代价。
镜胧睨着男人,倒不急了,松开对男人的钳制。施施然倚在床栏上,眼尾扫到大大小小的夜明珠,他嘴角勾笑,随手挑起一串龙眼大小的珠子,在手中把玩着,一边漫不经心道:
“不是说痒么,把逼掰开,老公帮你消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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