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一片昏暗的视野中,逐渐现出雪花般的碎片,晃动的影像断续连接入脑,混着模糊的声音,“……骚逼这么松还怎么做母狗,夹紧!……”
这严厉的声音恍惚间似与脑中的某个被深深掩埋的东西相互重合,周牧条件反射般缩紧了小穴,他似乎又听到一声笑,“这么快就乖了,之前被人调过?那个尘族,还是、玄羲?”
玄羲……
那声音又陡然严厉起来,“怎么停下了!自己晃着屁股,把鸡巴吃进去!”
不……
周牧溢出声带着气音的呻吟,可他的身子背叛了意识,像台生锈的机器般,滞涩而缓慢地扭动起来,明明逼里几乎痛到麻木,但还是主动吞裹着将那根刑具向内吃进。
笑声更大了些,“是不是骚母狗?”
周牧张了张嘴,仅存的、断丝般薄弱的意识堵住了到嘴的闷声。
茫茫的远处似是传来一声冷哼,接着便有东西捅进了后穴,钻旋着肉壁揉摁,那东西亦是尖利冷硬,娇软的肠肉很快被刮磨充血,“给老子说!”
下身的肏弄猛然凶猛,同时嘴中再次堵上了触肢,在男人快要窒息的临界点时。那触肢又猛然撤离,耳边再次响起梦魇般的厉声,“是不是我们的玩具?”
在无声的反抗下,诺顿不见丝毫怒色。想要调教出一条乖顺的、听话的,彻底打破认知尤为关键。他也不急,时间多的是,慢慢耗,男人已经是强撑着罢了。不用他再使眼色,老三便自觉再次重复。
如此几次后,男人的脸浸在一滩汗液和生理性泪水中,半阖的眼睫下,黑眸彷佛断了电的机器,透不出任何光亮,已渐渐脱离了痛苦,而是呈现出一种茫然的空白。
彷佛驯化般的厉声再次响起,“是不是淫荡的娼妇?”
男人嘴唇动了动,被逐步消磨的心理防线濒临极限,如纸灰般一触即散。
诺顿敏锐地发现了男人的变化,他掐着对方的下颌转来,眸光如刀,紧紧盯着男人的脸,语气却一反之前,轻而缓,循循善诱般,“说出来,说出来你就自由了,很快乐不是吗?”
男人的瞳孔一阵晃荡,像是什么东西迅速崩塌破碎,他缓缓张开嘴,“我……”
而就在周牧要彻底堕落时,却不知哪里出来一声,
[崽崽。]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