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滚!”男人修长的双腿不住地踢蹬着,试图并拢的腿根绷出好看的线条。黑色铰链缠在蜜色的躯体上,微微陷进皮肉,勒出了微鼓的弧度。
“婊子!”老二骂了句,不论怎样,这人身上总是能透出股骚劲儿。
而这时,老二身上延伸出的金属触肢松开了对男人肩膀的钳制,在空中划过一道鼓张着劲力的弧度,顶端携着破风声。
“啪!”
周牧表情空白了瞬,接着身上如烈火灼肤,火辣的痛意几乎倾瞬席卷了所有感知,眼尾扫到那触肢再度高高扬起。他嘴唇动了下,“不……”
“啪!”
老三眼中黑线飞速蠕动着,看着男人在他的掌控下、挣脱不得地颤抖、哀叫、崩溃,长久以来被毒蛇啃食撕咬的内心,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比畅快的快意。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响亮的皮肉鞭打声,缠着男人四肢的铰链顶端分出两条细叉,像是一条条不怀好意的蛇信子,沿着柔韧温热的皮肉缓缓游移。
双臂的两股铰链来到了胸前,一股衔住熟红的莓果狠狠拉长,乳肉甚至都被扯出个倒三角的弧度,而另一股则将男人的蜜乳一圈圈地绕起,堆挤出颤融融的乳峰,熟红的梅果缀在黑色的铰链之间,由着男人不住地挣扎,不经意间晃出迷人的肉波。
蛇信子准确地探到莓果中间的一隙嫩孔,就像是感知到了合心意的猎物,兴奋地抖了两下。
“啊啊!”周牧已是被鞭子抽到几近崩溃,脸上满是被痛出的冷汗,湿红的眼角不住地淌下热意,胸前忽而传来针刺般的胀痛,朦胧的视线中,只见得一根小指粗细的黑链不断拧动着,直直往奶孔中钻。
“不呜!进、不啊啊……”周牧甚至连一句话都无法说全,从未体会过胀痛几乎要劈开他,要坏掉了……
可这还没完,缠着双腿的铰链探到了股间,其中一根绕上男人疲软的性器,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自铃口钻入。这处不比尚未开发的乳孔,铰链只顿了顿,接着几乎是用蛮力硬生生地楔了进去。
“——!”周牧身子猛地一挣,整个人濒死般抽搐起来,茫然睁大的眼中映出舱顶的华丽灯光,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到了天堂,身上的一切痛苦都消失了。
破风声暂时停住,老三用触肢钳住男人的脸,就像是只无知无觉的娃娃,半阖的眸中蕴着津津水色,由着抬脸的动作自眼角滑落,透出内里的失神涣散。
老三冷哼一声,“这就受不了了,真是不禁玩,干脆弄死算了。”
“这不是更有意思?”老二却是道,“就是这样生的,调教起来才有趣,那种熟透了的多没趣。”
说着,他意念一动,将男人带到眼前,又一股铰链堪称慢条斯理地剥开两瓣肉唇,露出鲜润的蕊心。
“老大,”他朝一旁默不作声地诺顿说道,“这母狗还嫩着,该让老大好好治治。”
老三顿时道:“老大,肏死他!要不是这贱货,我们也不可能这样!”
诺顿的眸光沉沉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被撕开的衣服本还覆在男人身上,却是在被狠厉地鞭打之下,又被抽碎成破布条,露出下面泛红肿胀的皮肉。
老三最初的几鞭子并未留情,有几道痕迹又深又肿,几乎红到发紫,又被冒出的冷汗浸了一道,湿津津的,微微抽搐着。而被金属触肢钳住下颌的男人,眼睛已经阖上,似乎对这一切都无知无觉。
老二“啧”了声,道:“主人还没尽兴呢,母狗怎么自己睡过去了?”
说话间,深深捅进男人性器的铰链忽地发力,就像是肏穴一般,吱吱咕咕地在尿道中抽插着。
“呜!”周牧哀叫一声,惶然睁大眼。
这铰链环环相扣,有着密密的棱角,动作间勾挑着脆弱的腔道,剧烈的酸痛几乎是将他整个人劈开。
“不……呜啊啊!痛……”当眼前模糊的重影渐渐凝住,周牧根本不敢触到老二、老三的眼神,他下意识寻到最像同类,且到现在并未折磨他的诺顿。
湿淋淋的黑眸中满是脆弱的哀求,堆蓄的水意自泛红的眼角淌落,男人的身子尚在极度的惊惧中不时轻颤着,四肢却被铰链牢牢捆住,就像是落入网中无助的狐崽,连叫声都是细颤的。
诺顿沉默着,就像是座让人看不透的山。
和那时还是有不同的,他想。
清醒着的男人,只会让人更想要彻底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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