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室的磁贴门刚一打开,西里尔未及往里走去,只一抬手。
欲冲出门外的男人便被他捞在臂弯之中。
男人见被阻拦,登时一边挣扎,一边死死扣住门框,大声喊着:“老公!老公!羲、玄羲!玄唔!唔唔!”
西里尔将男人扣在怀中,往床边拖去,期间男人的长腿不住踢蹬着,将军官整洁服帖的军服裤踹出几道印痕。
由着男人并未穿鞋,身子也已被清理过,印痕倒是不脏。西里尔垂眸扫了眼,接着手一拧,将男人掀在床上,压住男人的双腿,一手箍住男人的双手,另一手还在捂着男人的嘴。
“唔唔!唔!”周牧怒视压在身上的军官,他几乎两天未曾进食,又是经历过意识控制,整个人虚弱得不行,再是难挣动一丝。不过虽是如此,周牧仍徒劳地扭动着。
西里尔垂眸看着他,面上一片沉静。
忽地,他眼尾微动了下,显出抹模糊的笑意,
“还咬?”
这次,他并未撤开手,反而直接插入男人嘴中。
他手掌大,手指长,轻易便插到男人的喉口,一片湿热紧致,那处受到刺激,顿时不住地收缩着。
“咳唔、咳!”周牧没想到西里尔竟是这般,猝不及防下,喉间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眼中也被激出了泪光。
一片整洁干净的治疗室中,柔软的大床上被褥凌乱,年轻军官只腿压在男人身上。这人本是他上司的妻子,现下,军官却将男人牢牢梏住,甚至身子压得很近,两人的呼吸混在一起。他一手插入男人的嘴中,传来些许粘腻的水声,还伴随着男人的闷咳声。
眼瞧着男人眼眶泛红,眼尾些许湿色,西里尔微微撤开手,却未抽出,“还咬不咬?”
周牧不答,他狠狠别过头,对方的手指便从唇角划出,在脸上划出一道粘腻的水痕。
他胸口大力起伏着,又转过来,黑眸盯住对方,声音沙哑,“我老公呢?”
西里尔眸中不辨神色,他道:“醒了就吃饭。”
“混蛋!”周牧咬牙骂了句,又问,“玄羲在哪儿?他有没有事?”
男人脸上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染着些许红晕,黑眸中更是浸着淋淋水色。
西里尔看着,忽地沉默着将男人拉起,空着的手一挥,自动转来的小桌上放着碟乳黄小蛋糕,旁边是一杯牛奶。
周牧见着这些,更是反应激烈,他红着眼睛质问:“是你、是你们!为什么?一切都是算好的?!利斯卡,索伊尔姐姐……还有谁?为什么?!玄羲呢?他在哪儿?你们要做什么?”
西里尔看着他,再次说了句,“吃饭。”
周牧却是趁西里尔不备,再次挣开往门那边跑去。
只没几步,便被追来的军官扣住扑倒。
西里尔骑在男人腰部,以臂弯扣住男人脖颈,裹着军服裤的长腿,一跪一撑在男人身侧,看着是标准且利索的擒拿式。
“混蛋!”周牧双手未被挟制,胡乱扑腾,毫无作用,他怒道,“西里尔,我把你当朋友,可你!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分开我们?你们要对玄羲做什么?!”
男人不住地扭动,而西里尔的身形分毫未动。
他忽地微微夹紧臂弯,男人憋得“呃唔”了一声,脉搏急促的鼓动隔着衣物传来。
西里尔声音冷静且平淡,“周牧,你很脆弱。”
男人胡乱掰着他的手,些许刺痛之后,道道红痕自手背浮起。
西里尔未投去一丝目光,仍是垂眸看着仰头喘息的男人。
又道:“星主现在护不了你了。你该听话。”
周牧刚要出声,张了张嘴却是一连串止不住的咳嗽。
先是被手指捅喉口,又被臂弯夹制,再加上许久未进水,气急上火,嗓子又干又疼。
西里尔松了手,依旧骑在男人身上,取过一旁的牛奶,贴近男人的唇边。
干燥的唇瓣沾到温热的液体,周牧下意识抿了下,些许奶甜在齿间绽开,不知想到什么,他又扭过头。
西里尔道:“这次没下料。”
“你!”被压在地上,周牧只能自眼尾瞪视身上的军官,他喘了几下,声音不复先前的激烈,哑着声问道,“西里尔,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分开我们?我老公,他身体有没有事?我、我听到他……我好像,伤害……”
说着,周牧的眼眶渐渐深红,声音也哽住了。
“他有、没有事?我……”
西里尔眸中没有半分波澜,他将牛奶再次贴近,“喝了它,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
周牧眼睫一颤,接着双手就要抓住杯子,却被军官抬手让了下。
周牧顾不得其他,便张开嘴,就着军官的手,仰头沿着杯沿喝牛奶。
温热的牛奶入喉,大大缓解了喉间火辣辣的痛意。些许清香的甜意后知后觉地弥漫,牛奶本没有这么甜,这其中加了果蜜。
周牧没有注意到这点,他大口吞咽着,由着喝得急,些许白液自唇角滑落,啪嗒啪嗒滴落到地上。
当最后一口入喉,周牧迫不及待地向后看着西里尔,下意识舔了下唇上残余的奶水。
年轻军官好看的喉结微微滚了下,他移开视线,将杯子置于一旁的小桌上。
周牧是一瞬都等不了,他问道:“我老公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事?”
西里尔道:“星主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