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
在这个家中,还能有谁,不言而喻。
而他怀中的男人显然也听到了响动,捏着他手臂的手指明显收紧,雌逼也是骤然一缩,严丝合缝得绞着粗硕的鸡巴,一时竟是连抽动都困难。
同时,男人细弱的声音中能明显听到紧张与慌乱,“老公、是老公……小西先生,老公来了……”
作为梦的主宰者,西里尔能朦胧地感知到来人,不过仍是嘴角紧抿,脊背微微绷直。
脚步声愈来愈清楚。
厨房中,偷情的人妻雌逼中还夹着年轻军官的鸡巴,虽是慌张,却竟也动情地流出更多的蜜液。蜜色柔韧的身躯全然窝在军官怀中,紧闭的眼睫不住地颤动着,就像是只受了惊的骚狐狸,只想着让那蓬松的大尾巴将自己全然遮住。
不知为何,来人停下了脚步。
接着,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
“宝宝?”
“啊啊唔!”男人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甜腻的呻吟却仍是止不住地从缝隙中泄出。听到老公声音的那一瞬,就像是被摁下了高潮的开关,绞紧的雌逼猛然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淫水。
来人应是听到些动静,又是扬声道:“宝宝,你在哪儿?”
“啊嗯!小西唔……”突然被身后一言不发的军官摁到台面上,热涨的奶头骤然触到冰凉的台面,男人不觉发出一声惊呼。
随后,不待他反应,体内的性器便忽然狠厉抽动,男人便不及出声,黑眉难耐地皱紧,脸上显出欢愉的骚浪表情。他亦是不敢再开口,只抬手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这淫荡的呻吟被毫不知情的老公听去。可即使这般,他仍是忍不住随着军官的顶撞而发出一声声闷哼,闷闷哑哑,尾音带颤,听着倒比呻吟更为勾人。
西里尔任男人在欲海中挣扎浮沉,他甚至架起男人一条腿的腿弯,如此一来,两人的交合处正直直对着大开的厨房门口。
这时只要有人路过,便能一眼看到塌腰翘臀的人妻,股间一览无余,嫩逼正艰难吞着军官胯间的性器。
粗硕鸡巴每次几乎全部抽出,又骤然捣进,大开大合的肏弄之下,嫣红水润的逼口甚至被鸡巴翻出内里媚柔的穴肉,艳花一般鼓鼓囊囊得围住一圈。无力伏在台面上的人妻被撞的浑身颤抖,嫩逼更是被军官肏得蜜汁噗呲噗呲飞溅。
人妻上身的黑衫不知何时被从中撕开,隐约可见白玉台面上被压着的丰润蜜乳,裤腿也是被褪到脚踝,挂在军官臂弯的小腿不住地晃荡着。硬挺的性器随着粗暴的动作胡乱甩着,兴奋的腺液星点四射。
他眼角飞红,黑眸微翻,正死死捂住嘴,却仍能听到闷声呻吟,整个人就像是从水坛子中捞出来似的,满是湿漉漉的水液,散着说不清的腥甜味道,只稍稍一闻,便觉心口燥热。
身后的军官倒是一派衣帽整齐,只是细看却能发现那上面犹如被调皮的狐狸抓过,留下几计有迹可循的泅湿爪印。
他箍着男人腰肢的手用力到甚至掐进柔韧的皮肉中,往日一丝不苟的发丝此时已然凌乱的散着,几丝晃在眼角,也遮不住深蓝眸中的沉沉欲色。此时的他,犹如终于猎得心仪猎物的般,毫不留情得享用着丰硕的果实。
“……宝宝,宝宝?你到底在哪儿?”许是只听到声音,却没有找到地方,来人不禁有些着急,他寻着声音快步找来,散乱的脚步愈来愈近,几乎能听到对方衣角摩擦的簌簌声。
“唔嗯!不啊啊……老公、嗯……小西先生,呃嗯……老公要、不……停、停呜嗯……要被、发现了……老公、听、到了哈啊啊啊……”男人沾在地面的腿不住地绷紧踢蹬,整个人就像是被掼在雄兽胯下奸淫的牝户,被肏得止不住发出浪吟骚叫。
西里尔沉默着,动作却是一次比一次狠厉,淫靡的皮肉拍打声还有激荡的水声充斥了这一方天地。硬涨的性器悍然进出间,狰狞柱身都覆上了层粘腻的水液。
“不呜……不啊啊……唔嗯……”火热酥麻如潮般涌来,男人紧紧咬住下唇徒劳地想抑住充满欢愉呻吟。
而此时,凌乱的脚步在门口突然顿住,来人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不可置信,“宝宝?!你?!!”
军官猛得一个深挺,早被肏软的宫口“吱溜”一口将饱满的龟头整个吞下。
“——!”男人极力仰起脖颈,英俊的脸上此时全然是淫荡的痴傻媚态。
西里尔沉沉喘口气,贲张的龟头死死顶到最深处,他掰着人妻被肏到痴傻的脸面向门口,覆在他耳边低低道:“被你老公看到了。”
“哈啊啊啊啊啊!”男人再是忍不住媚叫出声,呻吟高昂而放浪。
大开的蜜色股间,被鸡巴鞭笞到红肿的雌屄濒死般抽搐着,自交合的缝隙处飙出大股透明粘腻的淫水,盛纳着军官浓稠白精的子宫更是不断被撑大,男人紧实的腹部明显可见微微鼓起一道弧度。
在军官大掌之下的人妻,满是潮红的脸上湿漉漉一片,他被肏得黑眸微微上翻,失神茫然的眼中泪雾朦胧,直直伸出艳红的舌尖,蒙着层晶亮涎水,在光的折射下,靡丽异常。
而厨房门口,竟是空无一人。
自始至终,这梦境中,只他们二人。
西里尔并未向门口投去一丝目光,他的注意力全然放在男人失神的脸上。深蓝眸子更是凝在那红润的唇瓣、湿淋淋的舌尖,浓郁的颜色一路鼓噪到了心间,他总觉得,那里似乎滋味不错。
年轻军官被蛊惑了般探过身,微微侧过头垂着眼睫,往日总是冷淡着微抿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贴近。
近了,能感受到男人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如春潮氤氲,含着柔软的情意。
哪怕是意志坚定的军官,此时垂着的眼尾都荡出一抹温缓。
几乎能感受到唇瓣的柔软触感,却如触到了水中月影,在未及贴上的那瞬,西里尔蓦地自梦中醒来。
银亮的月光斜斜入室,将单调的单人房中揉出了冷淡的暗色。
军官的脸隐于暗处,微怔地看着铺上的一掬银光。
那是,刚刚男人所在的地方。
只不过现在,再没了怀中的温热,只余寂凉。
鼻间渐渐嗅得腥膻,军官顿了顿,缓缓抬手覆在脸上,喘息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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