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口气,抬手便是一连串的巴掌落到那蜜臀上,“这屄真他娘的紧!极品啊妈的,小嘴真他妈的会吸,比艾丽莎那娘们爽一万倍!”
他打得毫不留情,没一会儿,那臀瓣就红肿一片,看着竟比之前要胀大几分,就像只熟透了的蜜桃,只一握,便能炸开津津甜汁。
他又一把握住蜜臀,沉腰向内顶进。只不过后穴不比雌穴畅滑,怀特只插进一半就滞涩难行,他啧了声,“还是个雏吗?怎么连点水都没有。”
他也不待布尼迪回话,兀自点出礼盒的光屏,从空间中取出一粒水凝珠,在蜜臀上面掐开,瞬时珠内黏滑的润滑液倾落,红肿的蜜臀上满是晶亮的水液,看着倒真像只爆汁了的蜜桃。
确实也是蜜桃味儿的。
清甜渐渐散开,布尼迪只暗道这人的恶趣味。目光却也紧紧盯在那一处。薄嫩的肉膜似是恢复了些活力,正试探着一缩一缩的将明显与之大小不符的粗壮柱身纳进去。
怀特也不再客气,纵腰一挺。
“呃唔…”周牧腹部一紧,泻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他看不到那人的性器,只觉后穴被细密的棱角剐蹭,这完全不是人类的触感,几乎真的让他错觉自己被一根铁楔贯穿,内心生出无尽的恐惧,周牧浑身绷紧,一时连呼吸都凝固了。
这到底,是什么…老公…老公你在哪儿…救救我,老公呜…
怀特仰头呼出口气,这穴虽然水不多,但那弹软的嫩肉紧紧裹着柱身,几乎将鸡巴上的每一寸角落都照顾到,还不时柔柔得弹拨着。
这是他不曾体会过的。
毕竟雕花又浅又密,很少能被完全照顾到。这也是他喜爱走后穴的原因,雌穴在他看来,大多是松垮湿软的,肏起来完全没有紧致的快感。
随着性器的深入,绞缠推挤的媚肉被层层破开,一点点蹭过雕纹,简直就像是一把柔软的小刷子,轻轻地扫过敏感的沟壑。沾了润滑液的内壁湿漉漉的,媚肉挤压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着倒像是这小嘴终于吃到了到嘴的蜜棒,正在不停地咂吸着。
而这粗硕的柱身彻底捅开后穴后,肉壁被撑得大开,前方雌穴内多余的浓精被团团挤出,混着淫水和润滑剂,黏糊糊的挂在阴毛上,看着极为淫荡。
怀特看着心热,直接往雌穴里伸了三指,转着圈抠挖着,只听咕啾的几声粘腻轻响,那嫣红的穴口又溢出几缕白浊。他抽回手,只见那张开的指间,满是浓郁的、牵连成丝的精液,又像是化了的奶油般,厚厚地裹在指根。他“哈”了一声,朝布尼迪道:“竟然是个会藏精的屄,我敢打赌,里面肯定还有不少。啧,真他妈的浓,这一炮憋多久了,兄弟。”
布尼迪没理会他,兀自调出面屏,点了[确认释放避孕气雾]。
瞧着好友的动作,怀特咧了下嘴,也不再废话,腰肌骤然发力。
“哈啊!不…嗯…”周牧猝不及防溢出呻吟,他难受得额角都冒出了薄汗,那坚硬的性器直直捣入,上面不知有着什么,直将嫩肉连番剐蹭,不多时便传来火辣的痛感。
怀特可没照顾这壁屄的心思,只一味猛干,胯骨撞到那臀肉上啪啪作响,清亮的水液被大力拍成泛白的泡沫,顺着又向下被那湿红的阴穴含住了。
只这柱身将紧致的后穴堵得满满的,每次抽出都能待翻一圈嫩肉。一腔软肉都在暴力之下被捣得变了形,犹如融化了的红脂,颤巍巍的,无比顺服得夹弄着入侵的硬物。
而在这连番顶弄蛮干之下,护着腺体的媚肉被骤然一掀,下一瞬,金属的棱角狠狠划过隐秘的腺体!
“嗯唔——!”周牧身子猛地一挣,被钳住的大腿抖得不成样子。估计若是没这镣铐,他也如那被折了翼的飞鸟,只无力地趴伏在早已设好的陷阱中。
体内的凶器却没有给他更多喘息的时间,那柔嫩的腔肉一时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暴奸,如同抵在砂纸上狠狠打磨,痛胀酸涩,一路沿着脊椎炸开,瞬间全身就冒出了细汗。周牧完全失了神,红润的唇瓣呼出的热气似能将人卷入火辣的欲潮,濡湿的黑发一缕缕凌乱黏在脸上,随着身体有规律的震颤而不时崩落几滴汗水。
男人衣角凌乱,紧紧贴于身上,显出柔韧的弧度,又无端透出极盛的媚意,一时只觉想纳入怀中好好把玩一番,又或者握着那劲腰狠狠钉在身下。
只是这等艳色,皆隐于暗色中,也好在没有被身后那两只禽兽看到,不然只会遭到更暴烈的奸淫。
怀特骤然加速,猛地肏到最深处。
“呃唔…不呜…”迅猛有力的水流猛然冲击着敏感的内壁,甚至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犹如被彻底侵犯,身体深处的隐秘都被尽数剖开,坦露在陌生的视线之下。
石壁内传来细弱的呜咽,还带着颤音,就像是从藏身之地被迫扯出来的小动物,柔软的身躯全然在对方的掌控下。
怀特恶劣一笑,大力摁住蜜臀,猛地抽出性器。
“呜嗯!”猝然的摩擦带来如刀锋般的锋利快感,周牧忍不住仰头悲鸣出声。
一旁的布尼迪眼底猩红,狠咽了下。
那根金属鸡巴上满是纹路,此时猛然抽出,本是紧紧吮附着的嫩肉被骤然翻开,紧窄的蜜穴豁然翻出如荔枝眼大的肉蔻,可见内里淡红的媚肉,水色淋淋的,如一朵淫荡的肉花般。而原本浅淡的穴口也在不断的暴力摩擦下泛出了水红色,看着倒像是一圈深一些的花边,看着是极为艳靡。而那浓精竟是射得极深,骚艳的穴蕊翕张了几下,吐出的也是全然的清液。
他的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又硬了。布尼迪一手圈着鸡巴正要上前,怀特在一旁道:“我找你来是有事的。”他裤缝一拉,整个人西装革履,又是人模狗样的。
布尼迪不耐烦地道:“有什么鸡巴事不能待会儿说?”
怀特耸肩,“关于订婚礼的。要不,我先观战?”
布尼迪“操”了声,面色有些黑沉,“那你他妈怎么不早说?!”订婚礼事关重大,即使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怀特笑眯眯的,“我的错。”
布尼迪骂了声,颇为不甘地扇了下那屁股,旋即调出面屏。
怀特看着他勾住[结束--启用治疗模式],戏谑地问道:“怎么,还是心疼了?这才刚肏开,我看还没吃够精呢。”
布尼迪恶声恶气道:“老子点的屄,凭什么便宜别人?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走了!”
很快,这里恢复了宁静,四周只传来吱吱咕咕的虫鸣。只不过和之前有些许不同的是,那令人心热的壁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两米高的神秘盒子。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阵微风吹过,远处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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