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已经快要吓尿了。
精灵族果然都是病娇吧?!
“那个,金,你、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他慌张说道:“我刚才只是有点……有点口不择言,其实我是把你当朋友的!我们做朋友不好吗?朋友也可以陪在你身边啊,但朋友能回老家探亲吧,朋友把你惹不开心了,你也不能把朋友扒光了按在床上打啊!”
“朋友?朋友可不行。”金轻笑着说道:“朋友想离开我时,我不能干涉,朋友不听我的话,我也不能惩罚,但这两点都是我必须要对你做的。”
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笑容更深,甚至带了一丝扭曲的味道:“哦,还有一点,如果对朋友产生了欲望,我应该道歉才对,但是对宠物,这就无关紧要了。”
金说着,站起身来,慢慢地踱步。靴子在地板上咔哒咔哒地踏出声来,每一声都好像在敲响陈零的死亡倒计时。
他最终停在陈零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轻飘飘地说道:“其实我对你有很多欲望,但我不想对一只乖的宠物做那些事。可是,你不乖。”
金流泪时,那双金色的眼眸仿佛流光溢彩的金色薄玻璃一样,仿佛世间最美丽也最脆弱的东西。他就用这样一双眸子注视着陈零,温柔又残忍地笑起来。
“那么,就接受我的欲望吧。”
金猛地捏住陈零的脸,忽然沉下声音,一字一顿地命令道:“跪好了,别让我说第三次。”
“……”
这次,就算给陈零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违抗了。他膝盖一软,就要跪下,不过脸上还被金捏着,下意识小声吐槽道:“你这样捏着我怎么跪嘛……”
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顶嘴了,惊得瞳孔都缩小了些,生怕金下一秒就给他十个耳光。
不过金没有因为这句话收拾他,反而笑得更缱绻了些,松开了手,柔声说道:“撒娇是可以的。只要听话,小宠物可以跟主人撒娇。”
他轻轻地在陈零的唇上亲了一口,微笑道:“我会好好疼你的。”
这一亲,吓得陈零腿直接软了,扑通一声直接跪坐到地上。坐得发肿的屁股像是被人撕裂了一遍,痛得陈零差点直接晕过去。
不过他只发出一声脱口而出的惨叫,现在比起屁股上的更痛,更让他在意的是——
你妈的,原来金说欲望是这个欲望啊!!
那他岂不是……菊花不保?!
陈零全身上下都开始发抖。如果有什么比下跪还不能让他接受,那就是被干。
他长这么大都没上过女人,就要先被一个女人模样的男人上了,开什么玩笑?他就算愿意被打烂屁股,也不愿意被上啊!
陈零痛得不敢继续跪坐,于是稍稍抬起屁股,身子朝前倾斜,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向金,整个姿势像是像是撅着屁股求人干一样。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抖一抖地哀求道:“金,你,你,你打我吧……跪我也会好好跪的,但是别……别……”
他咬了咬牙,没能把“别干我”三个字说出来,改口道:“别对我产生欲望,求求,求求了。”
一边说还一边作了两个揖。
金不由得舔了下嘴角,眼睛眯起来,两只尖耳朵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他沉默了五秒,忽然开始解皮带。在他猛地抽出皮带时,陈零还以为他要用皮带抽自己,下意识抱住了脑袋,准备挨打。
还视死如归地喊出声:“随、随便打!”只要不干我!
不过等了半天,没等来下落的鞭子,却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陈零抬头看去,只见金把外裤拉下一段距离,从内裤里掏出完全勃起状态下的下体,径直对着他的脸。
“忍不了了。一会再打你,本来打算慢慢来的,我怕再忍下去一会儿把你干死,先给我口出来一次吧。”
金的声音比生气时更低,更嘶哑,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勉强的狂躁和压抑,似乎再忍下去,真会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陈零呆住了——在看到金裸露的下体时,他的大脑就已经彻底宕机。
他妈的,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儿!
他在澡堂和卫生间也瞥见过别人的下体,大部分都普普通通,稍有优秀的也就长一点,或者粗一点。他以为自己16厘米已经算得上很优秀的水平了,毕竟大部分人也就12厘米。
可是眼前这个美丽的精灵,这个低头垂眼时仿若女人一样的精灵,鸡儿仿佛什么深海巨兽的鸡儿一样,勃起时比A4纸还要长一段,目测25厘米上下,和人类做爱,恐怕要一步到胃。
粗度则更可怕,换个手小的人几乎握不住头部一圈,并且形状像个球棒,头已经够粗了,中间部分还要更粗一些。这形状,进去就够费事的,进到一半怕不是得再卡住一次。器官上青筋暴起,在粗长之上又添了一份狰狞,更显可怕。
唯一好看的大概就是颜色,金的下体只比他肤色暗一点,但仍就是如玉一般的白。要是单把这下体拿出来看,说是夸张表现形式的艺术品陈零都信,没准还能啧啧称奇着欣赏一会儿,但这玩意长在一个精灵的身上,这精灵还要他口——
别说欣赏了,陈零恨不得先晕过去再说。
这玩意、这玩意捅进来,根本不是什么男性尊严受辱的问题了,而是,人直接就报废了吧!
陈零颤抖着身体,拼命地摇着头,一边摇头一边朝后微微挪动,小声说道:“我……我不会……”
他没想到的是,这句话取悦到了金,那怪物居然又膨胀了一点。
“不会最好。”金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阻止他继续后退,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东西,对准陈零的嘴:“你的第一次,不管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都应该给主人。”
下面的……小嘴……
这句话激得陈零头皮发麻,脸瞬间涨得通红。面对迎面的这只怪物鸡儿,他两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