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冬天第一场雪降下,夏知行的生日比圣诞节早几天到来。
周五下了班,他从公司地库开出汽车,小心翼翼地行驶在落满积雪的回家路上。
节日临近,街上一派喜气热闹的模样。路人穿着厚厚的大衣,搓着手哈着气赶路。建筑物外立面上,点缀着红色、绿色、金色的装饰物。随处经过的任一广场中央,都立着棵茂密的圣诞树,树下堆满礼物盒子。Jinglebells的音乐充斥耳畔。
自那荒淫无度到夸张的一夜后,翌日一大早,夏知行醒来看见他们三人赤条条地躺在大床上。两个赤裸的男人将他拥在中间,大咧咧地坦露着身体,睡得正沉。
他的大腿紧挨着顾明野的肉棒。男人那频繁使用的性器颜色暗沉,软下来依然巨大无比,斜跨在身前,顶端的肉柱几乎抵到腰上。
而他一只小手则摸着梁煜的睾丸。平日里鼓鼓囊囊的黢黑阴囊,瘪了下来。不用说也知道,原本积蓄在里面的精液去哪了。
夏知行对前夜三个人的淫乱行为又羞又愧,没好意思叫醒他们,独自洗漱后,匆忙披了衣服下楼。
保姆正在一楼喂赫赫吃早饭。赫赫见了爸爸就要他抱,夏知行想到自己前一夜跪在床上轮流吃着两个男人的鸡巴,早上才将肉穴里干涸的精液抠出,更觉得无颜面对纯真无辜的儿子,早饭都没吃就出了门。
他在公司纠结了一天,不知晚上回去要怎么面对两个男人。下班前却陆续收到他俩的消息,因为某项新出的管控政策,他们要出差几天处理公事。
夏知行长舒一口气。明明遂了他的愿,不用即刻回家面对这两个与他共赴云雨的男人,可心里隐隐有几分失落。
他当时顾不上那么多,回家后就补给赫赫一个大大的拥抱,此后几日清心寡欲,忙着陪儿子。
哪知这次事态比较严峻,顾明野和梁煜分赴几个城市,奔走了整整一周。
身体才经历过那样极致的欢愉,立即就要忍受多日的空虚。最近两天,夏知行有些熬不住了,一入夜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渴望着男人的气息、抚摸和插入。
他学着青春期时的方法,用手指给自己解决。但如今他已尝过真枪实弹被大肉屌灌满抽插的欢愉,甚至体会过被两个男人较着劲的轮流肏干那种极致快感。哪能还像以前一样,简简单单就被手指满足?
将车停在庭院里,看着两侧依然空置的车位,夏知行低低叹口气,裹好围巾进入房里。
洋房里暖暖和和,为庆祝次日夏知行的生日,一层大厅被装饰得缤纷多彩。彩色气球飘满天花板,每一处角落都被花艺师点缀上了鲜花景观。
“快看呀,爸爸回来啦!”保姆抱着赫赫迎接才下班的夏知行。
“papa!pa!”赫赫说话算晚的,一岁多了,嘴里就会蹦几个词。他喊夏知行叫“爸爸”,喊顾明野则是“Daddy”,当然,发音不怎么清晰。
顾明野和夏知行属于佛系养孩子的那一类,李韵前几次过来看孩子,闲聊中说起她好友的孙子才2岁半,已经在学着背唐诗了,叫他们带赫赫去医院查一查。
两位爸爸左耳进右耳出,全当耳旁风。
另两个男人不在,今晚依然是夏知行自己吃饭。他吃饭时,保姆抱着赫赫坐在一边陪他。
一顿饭吃完,他衬衫前胸的位置,洇湿了两团。
保姆一眼看见,“夏先生,您是不是渗奶了?”
夏知行低头看看衣服前襟,无奈极了。不知是否被那一夜刺激的,短短几天,他双乳胀大的厉害,不停地渗奶,贴了乳贴都没用。
保姆是过来人,夏知行在她面前倒不避讳,叹道:“不知为什么,这次才五个月孕龄就涨奶。今天在公司,隔几个小时就要去洗手间挤出来几滴,才好继续上班。”
“在公司倒是没办法。在家要是涨得厉害,不如让赫赫喝几口,人奶比牛奶有营养些,不至于浪费。”保姆带孩子的经验很丰富,提议道。
夏知行眼前一亮,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好主意?
去年此时,他婚内和情夫梁煜通奸,被前夫顾明野带着一干亲友捉奸,搞得他身败名裂,远赴他乡。可怜才3个月大的赫赫,被迫断了父乳。
时隔一年,事情早已翻篇,但没能在赫赫婴儿时陪伴他左右,一直是夏知行心中一根刺。
饭后,夏知行将保姆支开,在婴儿房将衣扣解开,衬衫挂在胳膊上,抱着赫赫喂奶。
赫赫喝了近一年奶粉,夏知行起先还担心他喝不惯父乳,但他张开小口将爸爸的乳头含住,出于本能,鼓着腮帮子嘬起奶来。
夏知行看在眼里,很是慰藉,在婴儿房昏昧的灯光下,边轻哼着儿歌,边轻拍宝宝。
赫赫用力喝了几口奶,被他这么一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小嘴渐渐没了力气。
正哄着宝宝,婴儿房的门打开一条缝。夏知行抬头看去,门外那两个风尘仆仆的高大男人,不正是离别一周未见的顾明野和梁煜?
他俩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手上提着公文包,商务气派十足。另一个则穿着件飞行员夹克,手抄着口袋。两个男人风格大相径庭,却都有型有款。
夏知行心中一动,轻柔地将睡熟的宝宝放进婴儿床里。直起腰时,才想起自己衣襟大敞,坦胸露乳的。
门外两个男人怕吵醒宝宝,都没出声,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夏知行。
夏知行红着脸拢了拢衬衫,走出门外,轻轻将门关上。
三人顺着楼梯向三层走,夏知行才出声问:“你们怎么回来的那么突然,也不提前说一声?”
“明天不是你的生日?”顾明野反问道。
夏知行已了解这个男人,他话总是说一半,言外之意要人自行领会。
梁煜则接得又甜又直白:“我们当然要陪你一起过啦。”
夏知行轻笑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天色不早,该是入睡的时候了。他一见两个男人,心上和下身就像被人用蒲公英逗弄着一样酥痒,嘴上却不好意思提。
何况,真提出来的话,今夜他该和谁度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