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幻想化为泡影,男人的伟岸的影子笼罩在身上,夏知行心灰意冷地闭上眼睛。
距离上一次被粗暴的对待才过去两天。这期间他没心思给自己上药膏,肉穴依然红肿,破了皮的地方也没有愈合。
难以想象,再经历一次那样暴戾的性爱,他的身体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顾明野大概是从应酬局直接过来的,身上还穿着整套的西服。他上身一颗扣子未解,只扯开裤子皮带,拉链滑下的金属声在深夜里格外刺耳。
性器被他从西裤前裆中掏出来,还有些疲软,昭示着他现在的心情并不美妙。
“别跟个死鱼一样,你这样我怎么爽的起来?”他扯着夏知行的头发把人拽到床下,自己则大敞开一对长腿坐在床沿,“用嘴。”
夏知行跪在男人的双腿间,硕大的阴茎正对着他的脸庞,充满腥味的男性气息扑入鼻腔。
男人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让我见识见识,你跟梁煜上床时有多浪。”
粗大的性器被硬塞进小嘴中,嘴角都被撑破了。夏知行向后退,用舌头把这大玩意往外推,浑身写满抗拒。
离婚也不行,好好过也不行。他搞不清楚顾明野到底想要怎么样,这种惩罚与凌辱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心里不觉充满不忿与委屈。
顾明野幽幽道:“看来你是不想见到孩子了。”
这句话像是个心理暗示,而夏知行仿佛巴甫洛夫那只听到铃声的狗。
一想到两天未见的宝宝,他就条件反射地忍着委屈,任男人充满恶意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扯着头皮,乖顺地伸出舌头,舔舐起那条粗大的肉屌。
以前不是没有给丈夫口交过。但是在对方的言语羞辱中,被拉扯着头发,被逼着用小嘴抚慰对方,却是头一次。
在男人俯视的目光中,夏知行将那根一只小手都握不过来的肉柱舔得湿漉漉的,在顾明野的提醒下,不忘照顾到下面的两坨阴囊和鹅蛋大的柱头。
这本就尺寸不小的肉棒,逐渐在他两只小手中硬挺得昂起头,连柱身上的青筋也随之变得狰狞无比。
男人对他迟缓的动作感到不耐烦,大手箍住他的后脑,一个挺胯,就把阳具塞了进去,然后轻哼着挺动起了胯。
他丝毫不在意每次挺身时,这过粗过长的玩意都会顶到夏知行嗓子眼里,让他想要干呕,却迫于男人的钳制而毫无办法。
一道手机铃声打破平静的夜色,不知谁这么晚还会联系顾明野。
顾明野从西服内侧的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把显示屏翻转过来给夏知行看,“你的奸夫真够担心你的,这两天电话就没停过。”
夏知行这才知道顾明野拿着他的手机,急切地张口,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他想把男人的性器从口中吐出,顾明野却扯紧他的头发怒道:“含好了!我让你松口了吗?”
不知男人下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如果在此时放弃的话就前功尽弃了,这意味着夏知行不知何时能再见到宝宝。